但见他爱的少年如天神下凡一般的俊美无双,手上拿着一对闪烁着银光的戒指,温柔无比的注视着他:“这是我们定情戒指,你戴上去,我看看?”
任以恣的心跳仿佛要跳出来了,他跟温寺儒的定情戒指
他们的定情戒指
他用心咀嚼着这句话,心里很是激动与欣喜,被伴侣认可,被人放在心尖尖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舒爽!
任以恣声音都变了,他迫不及待的接过戒指,仔细观摩:“定情戒指?”
“对,你先戴这个戒指,等我们结婚那天,还有结婚戒指。”温寺儒眼里载着一整个初升的旭日,含情脉脉的与任以恣眼神拉丝,他拉起任以恣的手,笑着说,“你手这么好看,不带点东西,真可惜。”
任以恣激动的都说话结巴了,“戴,戴在哪个手指头啊?”
他高兴到以至于忘记了以前在网上,看得各种戒指戴不同手指上的含义。
温寺儒拿过他手上的戒指,无比耐心的捧着他的手,眼神专注:“戴在无名指上吧,那里有血管与心脏相连,意思是你的每一分跳动都与我息息相关。”我们永不分离,心心相连。
温寺儒拿着戒指,那银色的圆圈穿梭过无数光线,戴到了任以恣的无名指上,戒指上的钻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焕发出不同的色彩。
“哈哈,这个意义好肉麻。”任以恣傲娇的吐槽肉麻,而嘴角的笑都要咧耳朵上了。
他认真的来回观摩手指上的戒指,看了好有一会儿才对温寺儒说:“来来来,快,我也给你戴戒指。”
他拿着戒指,给温寺儒的手戴上。
两人牵起手,戒指碰撞到了一起,发出了“叮叮”的轻微细响。
任以恣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对温寺儒笑着说:“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他取下戴了很多年的白玉佛,继续说:“上次在你家跟你提过一嘴吧,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只能送给我最爱的人,我奶奶默认这个东西是她孙媳妇的,但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娶媳妇了,有你就够了。
我现在把这个白玉佛送给你,你好好戴着,可以消灾辟邪,保佑平安的。”
“你说,这白玉佛是送给最爱的人的,”温寺儒看着那白玉佛微笑着坐在金色的莲花上,向任以恣确认,“所以,我是你最爱的人吗?”
“是,最爱你。”任以恣顾不得他这话有多腻歪,还在温寺儒脸上亲一口,“所以,你可不能辜负我,我都被你掰弯了。”
“绝不会,我也最爱你。”温寺儒戴起那白玉佛,回吻过去。
两人在晨光中接吻,点点阳光穿过唇齿。
海风吹拂过来,一阵清凉怡人,海鸥在天际自由翱翔,欢快的鸣叫着,仿佛在祝贺两人交换定情物,情义深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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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玩得非常的嗨。
但快乐的假期总是短暂的,他们又回到了学校上课。
周日晚自修刚回宿舍时,温寺儒洗完澡光&039;着上身,下面只系了一条白色浴巾出来,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叫任以恣怎么也看不够。
他准备去摸几下温寺儒耍个流氓时,乍然一看温寺儒的手,那本来冷白的像白瓷一样的皮肤上,有无数条刀刮般的旧伤痕,竟然莫名的还有种凌乱又力量感十足的美,但这些东西也好像是温寺儒不太愿意说出口的童年往事。
任以恣他满眼心痛的拉着温寺儒的手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上次在你家跟我说是小时候被绑架伤的,你那时候才多大啊?”
温寺儒愣了一下,好看的桃花眼压下来,像是被摧残的残花朵,又像是易破碎的瓷娃娃,显得楚楚惹人怜爱,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堪的往事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那时候差不多78岁吧,反正才刚刚上小学一二年级。”
任以恣轻轻安抚般摸着温寺儒的手臂:“那时你才那么大,原来你们富家子弟生活的也很危险啊。”
温寺儒眼神有点冷,他说:“概率问题罢了,也有一辈子过得顺风顺水的,而且伤害你的,还不一定是外人。”
任以恣听这话觉得有点绕,他一脸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温寺儒却摇摇头,不再继续说。
他看着自己手臂上新的抓痕,还有星星点点血痂,那是任以恣在跟他玩闹时,故意抓伤的,他有时候觉得任以恣就是只拽得不行的大野猫
野猫好啊,这么骄傲狂拽的野猫驯服了才有成就感。
要是只是些乖巧温顺的小奶猫,那就太没意思,一点都不好玩,身心都不会有任何成就感。
温寺儒自然的转移话题,笑着用眼神调侃某些人:“你指甲要剪了。”
任以恣连忙低头,特意看了一下自己的指甲,只有浅浅的一条白线,根本没有长出来多少,反驳道:“瞎说,我指甲一直不长好吧,我为了白咪,隔几天就会剪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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