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射进体内,又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无数次以为自己徘徊在鬼门关,爽得天昏地暗。
荧也没再继续下去,而是将散兵裹在被子里打横抱起散兵走到楼下的浴室,床单已经被黏黏糊糊的液体完全打湿了,有尿液有精液,爱干净的小猫肯定睡不安稳。
趁小猫昏昏沉沉地躺在浴室里泡澡的功夫,荧换了床干净的被褥,又风风火火地跑到浴室擦干散兵湿漉漉的身体,虽然繁琐,但荧脸上都快笑开花了。散兵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只能勉强听着荧的指令抬手张开腿,散兵也乐得荧伺候自己,抬起白皙修长的双腿搭在荧的肩上,让她帮自己擦拭,散兵的腿生得极其好看,又白又直,引得荧忍不住亲吻了两下。
散兵眯着眼挑眉看向荧,又似乎被荧眼里涌出的灼热爱意烫伤,下意识的避开视线。荧似乎没注意到这一点,擦拭完毕后,又把人打横抱走,在抱进散兵房间和自己房间的选择中犹豫了一瞬,最后选择把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散兵似乎对此并无异议,只是无声地环抱着荧的脖颈。
心上人就睡在旁边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居然让她一时半会儿睡不着,荧望着散兵背对着她的身影,发丝乖顺地铺在枕头上,雪白的后颈有个紫色的雷纹,脖颈上还有她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牙印,这些印记注意说明昨晚战况之激烈,想到这里荧似乎又有些激动,心跳如雷鸣响彻在耳边。
荧按耐住激动的心,时间已经很晚了,明早要起来做委托,她悄咪咪地撑起上半身,凑到散兵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便快速逃离,红着耳朵翻过身进入梦乡。
而在荧看不见的地方,散兵的脸颊上也同样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今夜,注定好眠。
驮兽慢悠悠地拖着沉重的货物前行,刚下过一场雨,周遭安静地可怕,不知怎地牵着它的缰绳骤然缩紧迫使它笨拙的加快步伐,哗哗溅起的泥泞打湿了护在它身边那群人的衣裳,尤其是隔得最近的四人几乎半个身子都被泥水弄得狼狈不堪,但那些人显然无暇顾及更多,气氛诡异的凝重,箱子里五颜六色的瓶子由于剧烈摇晃而相互碰撞,似乎又保护得很好,只发出细微乒铃哐啷的响声。为首的那人,似乎是这群人的首领,警惕地打量着周围全身上下都已经冒出了细微冷汗。
“咻咻。”
耳边传来风刃划破长空的响声,为首地那人从驮兽上摔了下去,他斜眼颤抖着看向身后那被风刃划成两半的巨石,瞬间身下一凉,很难想象如果当时自己反应不及时会变成什么模样,随即又立刻反应过来向众人喊到“小心!”那群人收起慌乱干净利落地掏出腰间的大刀摆好架势应敌,这幅样子明显训练有素。
“一群蝼蚁。。。”一声冷冽的男声响起,这群人慌忙地寻找声音的来源,还不待他们看清来人,却不料只是一个回头的功夫就被人打到在地,耳边传来骨裂的声音和阵阵哀嚎,同伴一个个倒下不一会儿就全军覆没。靛蓝色的身影如同鬼魅如同飓风,但似乎并没有想取他们性命,只见他们似乎没有了反抗能力便收手了。
首领抱着被卸掉的右臂在地上哀嚎,疼痛让他抽搐着倒吸凉气,耳边传来不紧不慢地脚步声,他想抬头看清来人却不想被一脚踩在脑袋上,半张脸陷进土里,首领挣扎无果,只得颤抖着声音艰难开口,“你。。。你是谁?!”
谁知头顶那人只是轻笑,带着几分玩味,语调慵懒而优雅,“哦?不知死活的走私犯也配知晓我的名讳?”
散兵叉着腰自上而下地俯视着被他踩在脚下肮脏丑陋的男人,脚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几分,“故意散播假的线索分散注意力,再悄悄把赃物运出去……呵呵,自作聪明,不过,你们的逮捕工作可不归我管,自有……嗯?”
话音还未落下,散兵飞快闪身躲避身后的偷袭,可迎头盖脸的却不是闪着银光的尖刀而是散发着奇异香味的粉色药水。散兵下意识抬手想要挡住,明明他的动作已经足够迅速可偏偏还是被泼了满脸。
“呃!”散兵闷哼一声,却也来不及多想,俯冲到袭击他的人面前对着面门就是一拳,那人猛然被击飞,整个人砸在树上,肋骨瞬间崩裂,不死也是个残废了。
可变故也是在此刻发生的,挥出这一拳之后,他的双腿瞬间脱力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一股诡异绯红攀上脸颊,白皙的脸颊滴落丝丝汗珠,身体微微颤抖,“这是。。。?唔。。。”,散兵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捂住发热的腹部,他皱着眉感受自己越来越高的体温,还有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熟悉的痒意,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滋味怎么样?我们的‘新货’。”粗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就在散兵被药物影响之时,被打倒的众人都纷纷挣扎着站了起来,说话的正是刚才被散兵踩在头上的那位首领,“刚才没看清你这张脸,啧啧,这幅春情荡漾的骚浪模样,没少被人操吧,听说须弥有个饥渴到不行到处找人操的荡妇,不会就是你吧。。。”
散兵恶狠狠地瞪向说话的那人,可是他的双眼早就泛起一抹薄雾,加上红的快要掐出水的脸颊,攻击性大打折扣,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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