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从双唇上松开,涌出更加鲜艳的血色。
而她的黑色马尾松了,额间散落着黑色的长发。
梁嘉聿的手掌握在林知书赤?裸的脚踝上。
他知道会是这种手感,从他第一次见到林知书的时候。
她倚靠在沙发上,双腿直直地伸出来。
纤细而不柴,白皙中又富有生命力。有时她会翘起二郎腿,脚尖摇啊摇,灯光在她的皮肤上跳动。
梁嘉聿想摸,他就直接摸了。
林知书从震惊中回神。
“我想,我看懂你贺卡的意思了,小书。”
梁嘉聿坐起身体,林知书仰面半躺在沙发上。
她双臂撑着想要稍稍后退,叫自己的上半身坐起来。
梁嘉聿却锢住了她的脚踝。
林知书当然也可以这样坐起来。
但就离梁嘉聿太近了。
可她没办法拒绝。
梁嘉聿或许是个很恋旧的人,这么多年,他身上的古龙香水没有变过。
林知书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过他。
她想,没有人应该这样近地看着梁嘉聿。
看着他漆黑的、如同黑洞一样,只要靠近就会被不自觉吸引的双瞳,看着他流畅挺拔的眉骨与鼻梁,最后是一双薄厚恰当的唇。
“是。”林知书说,“我是这个意思。”
梁嘉聿轻轻地笑了,他松开了林知书的脚踝。
“只要我想,你可以。”他重复道。
林知书说:“只要你想,我可以。”
梁嘉聿松开林知书的脚踝,而后深深地靠入了沙发。
“现在。”他说。
林知书在当下产生荒诞念头,她希望梁嘉聿阳?痿。
虽然她知道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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