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所以,我牵着芷晴走进楼道,即使最后累的精疲力竭,我俩还是坚持爬楼梯上到十二楼。我搀扶着气喘吁吁的芷晴来到家门口,用手指解开了指纹锁,将芷晴带进家里,然后迅速反锁了家门。
客厅中,一个亭亭玉立的长发少女正站在沙发边,戴着可爱的头戴式耳机,专注地低头盯着手机屏幕。她穿着米黄色的短袖t恤,白色小短裤,白皙的美腿伸展出来,脚上是一双奶白色的短袜。这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陈二芒。
二芒闻声抬起头,看向我们,似乎还不知道外界的情况,向往常一样甜甜地向我打招呼道:“哥,你回来啦!欸,这位是?”
我和芷晴仍然还喘着粗气。我简单向她俩介绍了彼此的身份,便赶紧去厨房接了一大杯水,芷晴和我先后“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爸爸不是说去接你了吗?他怎么没回来?”妹妹接着追问道。我平静地面对着妹妹,向她告知了爸爸和外面的情况。她漂亮的的大眼睛定格住了,深色的瞳孔下意识地收缩,泪水很快便从眼角流出来。
我们三人沉郁地坐在家里,各自刷着手机,在网上查询着这场灾难的相关信息。没有任何起因和预兆,这场迅猛、可怕的感染就像凭空出现似的,在多个地区爆发开来,方成是其中情况最严重的城市之一。大概只过了两个小时,外面的世界就已经大变了,从阳台上可以看见,街道上尸体横陈、血流成河,皮肤煞白、面目狰狞的感染体在废墟间流窜。
芷晴向她的父母拨通了电话,却一直无法接通。也许是知道家人已经罹难了,她伤心地蜷成一团,缩在妹妹卧室的角落里,抱头痛哭。妹妹陪在她的身边,温柔地安慰着她。当然,我们兄妹自己家里的情况似乎也不容乐观。我试图联系我妈苏米、妹妹的妈妈邓瑄和思瑶小姑,可是她们怎么都无法拨通。
夜幕降临,方成已经俨然变成一座死城,外面的世界一片死寂,只剩感染者的低吼。网络和通讯信号已经瘫痪,但好在水电等基本生存条件还在正常运转。我清点了家里存储的食物,按照我们三人的量来说,大概还能够支撑一周。我长长地做了一次深呼吸,此刻我只希望能够在一周内真的等到救援。
由于害怕光亮会吸引感染者,所以我们没有开大灯,并在房间内拉起了严实的窗帘,只开了一些床头灯之类的暗光用作照明。
夜里,芷晴正在浴室内洗澡,妹妹已经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我一个人在昏暗的客厅里来回踱步,思索着万一等不来救援又该怎么办。我的视线忽然停在了玄关处的地毯上,这里横七竖八地散布着一堆鞋子,其中芷晴的那双厚大的白色运动鞋引起了我的特别注意。
对于一个我这样的足控来说,美女的鞋袜具有特别的性吸引力。一个下流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盘绕起来,我不禁想象着芷晴鞋子里的味道,她这么可爱漂亮的女孩,那么白嫩光滑的美腿,穿着这双鞋子爬了十多层楼梯,一定出了很多脚汗吧……那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味道呢?
我终究抵抗不住这双白鞋的诱惑,蹲了下去,借着浴室磨砂玻璃门透出的光亮,近距离地观察着它,心怦怦地跳着。这双鞋看外表依然很干净,鞋带也很白,就像新买的一样;但是看到内侧就知道,芷晴肯定已经穿它相当一段时间了,鞋底都压出了淡淡的脚型印迹。
我捏着其中一只的鞋帮,把鼻子凑到鞋口,深吸一口气,鞋料本身的味道早已没有了,只剩下微微的汗味,其中又混杂着一些芷晴的体香。这个味道恰到好处,勾的我几乎大脑缺氧,下体也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
正当我蹲在玄关,贪婪地吸食着芷晴鞋子内的气味,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哥”,把我吓得跌坐在地上。我扭头看去,发现二芒正站在我身后,慵懒杂乱的头发散在耳旁。她穿着一件浅绿色睡裙,裙长仅到大腿根部,细长的美腿裸露着,腿上的皮肤雪白剔透,引起我的兴奋遐想。她的手臂上还挂着另一套红色睡裙,以及一条红白条纹的三角内裤,大概是拿来给芷晴更换的。
“你在干嘛啊?”她张着水灵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我,然后又看了看我手中的鞋子。
“我……”我脑中一团乱麻,吞了口口水,脸也烧的滚烫。还好光线很暗,妹妹也许看不清我通红的脸。看到我紧张的样子,妹妹也不再逼问了,她把手中的衣物放在浴室门口的柜子上,敲了敲门说道:“芷晴姐,给你的睡衣我放在门口了。”
浴室里传来了芷晴的声音:“好呢,谢谢二芒妹妹!”
然后二芒便转身走了,离开前她又顺势瞄了我一眼,嘴角似乎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我连忙把手里的鞋子放回原位,爬起身坐到沙发上,对刚刚被发现的这一幕仍然心有余悸。妹妹一定知道了我的变态行径,我在她心中的形象一定变得非常下贱了吧……但好在妹妹还算体贴,没有当场道破,不然我这个当哥的可就真的颜面扫地了啊!
两分钟后,芷晴拉开浴室的玻璃门,她已经穿上了妹妹送来的红色睡裙,与妹妹身上的绿色这件是同一样式。由于她的身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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