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慈面无表情,分不清情绪的眼让贺之舟尤为撼动。
沈懿慈恨他,他看得出来,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他利用完便会扔掉的物品。
“我答应你。”贺之舟不屑其中的缘由,沈懿慈想要什么他给什么,这些对他无足轻重。
互不在意的两个人自然可以把自身利益实现最大化。
既然已经决定了开始这段关系,那对沈懿慈来说就没有回头路了。
灯光映的沈懿慈的皮肤格外白嫩,勾起了贺之舟脑海里缠绵的记忆。
贺之舟的目光赤裸直白,他想要沈懿慈。
沈懿慈恰好对上了贺之舟的视线,动了动嘴角。他对这种事情已经麻木了,反正都是要做的,那还不如掌握主动权。
“贺总,要做吗?”
这一句在嘈杂的人声中格外的清晰,一字不落地传进贺之舟的耳里。
贺之舟按耐不动,看着沈懿慈,说:“在这里做,你放的开吗?”
“贺总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着,沈懿慈悠悠站起来身子,有意无意地碰着领间的口子,欲解又似沾了醉意的擦过,唇瓣微张:“脱吗?”
一瞥,媚态万千。
“……”
贺之舟犹豫了,这本应该是直截了当的回答。
沈懿慈俯下身,一手撑着桌子,然后微微仰起,与贺之舟平视,空闲的手搭上了贺之舟的腿,嘴角含笑:“怕在这里我脱光了被别人看见?”
“贺总的占有欲还真强啊。”
话音落,沈懿慈就被贺之舟打横抱起。
这次沈懿慈安分得很,不吵不闹,也不抗拒,格外的顺从。
最顶层有一间小卧室,供醉了酒的客人醒酒的地方。
“砰——!”门被贺之舟粗暴的踹开,将沈懿慈摔在了床上。
沈懿慈被摔得浑身发疼,他没有因此露出一点俱色,面上带笑,挑衅地看着贺之舟。
不是沈懿慈胆子变大了,是被逼的走入绝境后,无暇其他,就连性命也微不足道。
贺之舟就如野兽一般压了上来,一手桎梏住沈懿慈的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懿慈,他倒想看看沈懿慈这副清冷高傲的姿态坚持多久。
只是几分钟,沈懿慈就被贺之舟扒光了衣服,凉意刺骨。
雪白的身子满是痕迹。
吻痕、咬痕、红肿不堪的胸、部……
“贺总这么看着我,是想到了那个人吗?”沈懿慈即使手腕被攥的发疼也一声不吭。
贺之舟想羞辱他,那他也不会坐以待毙。他的身体已经肮脏不堪,没什么值得再去在意,可贺之舟不一样,贺之舟在意他这张脸,在意他的身子,贺之舟用从这具身体里所得到的快感去满足内心见不得人的欲望,而这也是他可以去用言语羞辱贺之舟的利器。
贺之舟愣住了,他并没有因为沈懿慈的话而感到愤怒,甚至情绪上连一丝波动也没有。他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已经很少能在沈懿慈身上看到那人的身影了,他很清楚的知道身下人是沈懿慈,不是别人。
没有继续,停下来了,他生气的离开了
贺之舟的一言不发正合了沈懿慈的意,他弓起身,主动轻吻贺之舟的下颚,轻声问道:“那个人会这么吻你吗?”
“沈、懿、慈、”贺之舟字字咬的极重,恨不得把这三个字给咬碎了。
沈懿慈对贺之舟的话充耳不闻,说:“你们也没有做过这种事吧?”
贺之舟知道沈懿慈想要激怒他,愤而反笑:“还真是小瞧了沈影帝……既然沈影帝这么想”
“那我可得好好伺候。”
他绷紧了神经,咬紧牙关。
“贺总,我很想知道你我的时候也是想着那个人吗?”
贺之舟没有回应,但通过贺之舟阴沉的脸色,沈懿慈清楚的知道贺之舟即将失控的情绪。
“哈,这么说来,贺总是把我当做他来……(和谐),贺总还真是…”
“……!”突然,沈懿慈脑海一片空白。
“怎么了沈影帝,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舒服了吗?”贺之舟眼里戏谑。
窗外,枯黄的叶被风吹的摇曳,干枯的树枝仿佛随时要被折断了一般。
月色皎洁,池面被风吹起了阵阵波澜。
暗流涌动的夜。
(已经被和谐了)
沈懿慈的身体就那么被贺之舟轻而易举的掌控了。
旖旎风光被贺之舟尽收眼底。
这场“争锋”,冥冥之中已然变了味,是谁……先踏出了这一步?
贺之舟……?
“贺总您对我这样,是气急败坏了吧”
“……!”沈懿慈仰起脖子,下唇被咬的红肿。
“咳咳……”
“沈影帝…”贺之舟音色粗哑,双目猩红,恨不得把沈懿慈吃干抹净,但他忍住了。他这番的目的只为了折辱沈懿慈,如果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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