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慈:“知道了。”
贺之舟继续问:“昨晚为什么没回家?”
沈懿慈:“太远了,晕车。”
贺之舟皱眉:“在哪住的?”
沈懿慈:“钟点房。”
贺之舟脸上肉眼可见的不满,不容置喙地开口:“以后不管多晚都要回家住。”
这还是沈懿慈第一次在贺之舟身上看到了不成熟的一面,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他说:“这算是内务么?”
“”
半晌,只听贺之舟说:“不抱着你睡不舒服。”
这时,门外响起了文件哗啦落地的声音。
出差
贺之舟为什么大清早说没里头的话?很简单的原因就是昨晚他一宿没睡向赵骁燃“请教”,赵骁燃也“乐于助人”的提供了意见。
“说真的,你做的事真是太操蛋了。”赵骁燃不留情面地吐槽,他听了贺之舟的自述,不由地升起一种想要替沈懿慈打抱不平的冲动。
贺之舟闷头喝了一口酒:“我不是请你来数落我的。”
赵骁燃扯扯嘴角以示尊重,说:“贺之舟咱有一说一,你真的喜欢沈懿慈吗?我虽然有自己的看法,但我想确认我的看法是不是对的。”
贺之舟抬抬眼皮,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赵骁燃:“他对我不一样。”
能让贺之舟说出不一样已经是一件稀奇事了。赵骁燃和贺之舟玩了这么多年了,少见这种洁身自好的大少,贺之舟性情古怪莫测,他也是花了不少时间彻底摸透贺之舟这人的行事作风。
从年少到现在,贺之舟变了太多了。
“行吧。”赵骁燃抢过贺之舟手里的酒,摇晃着杯中的酒水,说:“真诚是必杀技。”
贺之舟显然不理解这句话,要用真心相对吗?用真心…?“我做不到。”
赵骁燃也不以为奇,“诶,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也就随口一提,没想着贺之舟能接受,便换了个计策,这是他百试不爽的方法。
“打直球。”赵骁燃认真道:“沈懿慈一看就是那种外冷内热的人,而且他又是世家出身,骨子里是有傲气的。你对他做的那些事,不要异想天开的以为沈懿慈会忘掉,这是你们两个之间永远的隔阂。”
赵骁燃所说也正是贺之舟所想。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沈懿慈的傲气是嵌骨子里的呢?也许,也是这股子磨不掉的傲气吸引着他。
贺之舟沉了下声,小声嘟囔了一句:“他会讨厌的吧?”
赵骁燃几不可闻地笑了一声,然后侃侃说道:“难道沈懿慈现在不讨厌你吗?”
“贺总,门外有人。”沈懿慈打住了贺之舟欲要说下去的念头,他不想再听贺之舟说这些了。
贺之舟眼底涌动着落寞,然后开口冲外面的人说:“进来!”
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那人抱着一沓文件脚步踉跄地走了过来。
这人手脚马虎,险些没把文件撒在贺之舟的办公桌上。
“新来的?”
贺之舟音色不愠不火,听不出情绪。
“是”新人颤颤悠悠的,看表情都看得出他很怕贺之舟。
贺之舟皱眉:“抖什么,我能吃了你吗?”
新人恍然点头又猛的摇头:“没,没,不能…”
沈懿慈被逗乐了,嘴角小幅度地扬了扬。
贺之舟见沈懿慈难得笑了,也就没有惩罚新人的心思了,摆手就让新人离开了。
沈懿慈杵在一边。他看着贺之舟理着桌上的文件,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做了助理该干的事,理文件。
两人的手时而能碰到一起,沈懿慈倒是没什么感觉,反倒是贺之舟,不小心碰了一次就像触电似的躲开了。
贺之舟躲的自然,沈懿慈又专心弄着文件,没有发现贺之舟的异常。
理完文件,沈懿慈想走,贺之舟没同意,指一边的办公桌,说:“那是你工作的地方。”
沈懿慈这才发现了靠着书柜的新的办公桌椅,昨天还没有呢。
“这些,”贺之舟又指了指堆成山的文件,“你今天的任务。”
“…”沈懿慈无话可说,抱起文件就走向了办公桌。
身后贺之舟继续说:“我了解你的一切,你从哪毕业的,学历如何我都清楚。这些对你来说很好处理。”
贺之舟说的不假,当沈懿慈拿起文件看时,轻而易举就发现了几处错误,不算专业性的错误,他想可能是这人写报告的时候写马虎了。
这一干就是一上午,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贺之舟就把沈懿慈从椅子上拎起来了。
沈懿慈难得拿开了贺之舟的手,说:“我不饿。”
贺之舟置若旁骛,摁着座机说:“定两份外卖,十二点半之前送上来。”
他上下扫了眼沈懿慈,瘦的跟竹竿似的…“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和沈氏合作吗?”
沈懿慈抬眸。
贺之舟坐到沙发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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