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舟想了想,又说:“免费吃着公家饭,好像还便宜你了。”
花蝶父亲的这张脸算是被丢尽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花蝶父亲是什么样的败类。
沈懿慈不想多待,对贺之舟说:“我们走吧。”这场葬礼的实质不过是花蝶父母利用死去的女儿捞一笔钱。
花蝶父亲怒目而视,死死盯着两人的背影,妈的,老子这辈子什么时候这么屈辱过了!
操蛋的死小子,不知死活的家伙!
男人眼底猩红一片,二话不说就拿起了角落里喝空了的酒瓶子,直朝着沈懿慈奔去。
“别——!”身后尖锐奋力喊道的女声让沈懿慈浑身一震,回头那一瞬,只见男人持着酒瓶砸来,他想躲开已经为时已晚。
“啪—”玻璃碎片哗啦落地。
沈懿慈瞳孔一缩,贺之舟及时的挡在了他的身前,护住了他。
酒瓶砸在了贺之舟的后肩,炸开的碎片划伤了贺之舟的脸,鲜血顺着伤口溢了出来。
贺之舟关切地看着沈懿慈,确认沈懿慈没受伤才松了口气。他转身阴翳地盯着男人:“找死是不是?”
“妈的!”男人又欲冲过来,贺之舟反应极快地踹向男人的腹部。
腹部的剧痛让男人倒地面部扭曲的闷哼。
贺之舟气不过又上去补了两脚。
“真他妈活腻了你!”
男人痛的脸色惨白,双手捂着肚子。花蝶的母亲哭嚷着让贺之舟住手。
沈懿慈没拦着,等着贺之舟气出完就拉着贺之舟离开了这个混乱的地方。
沈懿慈去附近的药店买了处理外伤的药,他一上车就看见黑着脸的贺之舟,一声不吭地扭头看着窗外。
贺之舟在生气。
沈懿慈弄着手上的药,轻声细语地叫着贺之舟:“过来。”
贺之舟一动不动。
沈懿慈抿抿唇,试着用手扯了扯贺之舟的衣角,见贺之舟不反应,他只好主动靠近了一些。
他用棉签蘸了药水,“会有点疼。”沈懿慈说着,用棉签轻轻擦拭着贺之舟脸上的伤。
过了一会,就听贺之舟说了一句。
“这药味难闻死了。”
沈懿慈把动作放的更轻了,安抚着炸毛的大猫。他上完药后给贺之舟贴上了创可贴,创可贴的颜色有点粉。
没等贺之舟问,他就解释说:“药店那个人拿的,可能以为我是买给女朋友用的。”
贺之舟:“”
这是私人飞机,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用舌尖顶着腮帮的软肉,暗戳戳地表达自己的不满。沈懿慈哑然,对贺之舟太多关注的话,会一不小心陷进去的,移开了视线,说:“应该不会留疤。”
贺之舟摸了摸创可贴,默了许久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半晌念叨了一句:“这脸可是伤不得。”
沈懿慈:?
转眼间,要出差的日子到了。这几天沈懿慈和贺之舟的相处还算和平,贺之舟就像被驯服了的狼,什么都顺着沈懿慈的意,沈懿慈也是在这几天认识到了贺之舟孩子气的一面,他就算不愿承认,也否定不了内心深处对贺之舟恨意的动摇。
有贺之舟做靠山,没人敢惹他。至少在万利集团,所有员工都敬着他,除了董事会的老家伙们。
贺之舟明晃晃地护着他,他看得出贺之舟费尽心思想要弥补。
他要怎么做
接受自己变了的态度?
那也太轻贱了。
“沈助理,想什么呢?”头上传来贺之舟轻飘飘语气微扬的声音。沈懿慈回过神,抬头看着俯下身靠着他的贺之舟,鼻尖近乎相贴,温热的吐息扫过唇瓣,他向后靠了靠,拒绝了贺之舟的吻。
贺之舟眼底露出不易察觉地失落,直了身子,没说什么就坐在沈懿慈的身旁。
沈懿慈没躲,挨着手臂坐着。
他们好久没做了。
贺之舟一次次的克制住了自己,选择了尊重沈懿慈,不再强迫。
贺之舟的改变沈懿慈看在眼里,只是他的心否决这一点。
贺之舟,贺之舟……让他心烦意乱了。
是情绪,情感上的烦乱。理不清,道不明。
糊涂了是么,沈懿慈。
心中的声音一遍遍的控诉着贺之舟的恶行,用一盆盆冷水浇灭燃起的情焰,可是。他潜意识里却用着贺之舟的改变,以及为他而做的事情来辩解贺之舟也许真的是喜欢上他了。
沈懿慈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清醒,向贺之舟汇报着行程。
“十点的飞机,一点落地。落地后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休整,两点准时前往工地,进行视察工作,视察完毕后和林氏负责人见面开始商谈。”
“还有一场和南宁市长的饭局,晚上七点月华宴。”
贺之舟听着,打了个哈欠:“任务量还蛮多的。”
沈懿慈扫着行程安排,确实,去南宁三天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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