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火辣,一张一合的蠕动着,比雌穴还要淫旎勾人。深粉色的肉舌完全暴露出来,舌苔上还能隐约瞧见嫩生生的小肉芽刺,不敢想象将阴茎捅进去,温湿的口腔包裹吸舔着,这张贱嘴会吃得有多么好。
“荡妇。”
顾诚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骂道:“吃什么吃?就知道吃!妈的,今儿个我非得把你这张贱嘴给管住喽!”
苏月芽被骂了,委屈巴巴:“唔……相公……”
瞧他那副可怜样儿,顾鸣不忍心了,小声反驳顾诚道:“给媳妇吃一口也没什么的吧……”
林老头说了不能行房,他们知道啊。只是玩舌而已,又不是拿鸡巴肏逼,顾鸣觉得是大哥谨慎过头了。
顾诚瞪他一眼,怒火中烧道:“他身子虚,折腾起来大半宿都不睡觉,休息不好,等到生产时怎么办?”
妇人生产一个不小心性命就要断送到鬼门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苏月芽越到晚上越精神,能折腾,由着他的性子来,只怕没几天就得流产。
顾鸣不敢再多言语,他没见过小哥儿怀孕生孩子,不太懂这方面的。
“听大哥的。”顾凛表情严肃,幽深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苏月芽,看得苏月芽莫名心肝一颤。
随后顾凛翻身下炕,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块红布来。这块布还是当初成亲的时候买的,他用剪刀剪下来一条,大概有他小臂那般的长度,往苏月芽脸上比划一下,觉得可行,就动手用红布条将他的淫舌勒住,从嘴角处绑到了后脑勺,用力系上死结,以此来对付他贪婪又旺盛的口腹之欲。
顾凛说:“明早吃饭时再解下来,睡觉吧。”
熄灭烛火之后,三人强行搂抱着苏月芽入睡。苏月芽一开始还不高兴,后面实在是太困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晚上不行,相公们会把他的嘴巴用红布勒起来。那白天呢?白天总可以了吧!
苏月芽蠢蠢欲动,在相公上茅厕时候试图发骚。结果当然是没有成功,又被顾诚给捆住手脚关回屋子里面了。
唉。
苏月芽叹气,瞥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煎熬地想,等到生出来就好了。
他的肚子肉眼可见的一天比一天大,顾凛经常上山打猎,打回来的山鸡和兔子都会留下来几只给他补身子。
虽然吃得好睡得香,可是长久以来的禁欲却让他不适应。他馋坏了,白天晚上都馋,馋他三个俊俏威猛的相公。
顾诚三人也是咬牙硬憋着不给他吃一口,苏月芽难受得直掉眼泪也不行。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们都得克制。
一家人就这般苦哈哈地熬了一冬,熬到年后三月份末尾,苏月芽终于生了。
历尽千辛,诞下了一个胖乎乎的男娃。
头一胎就生了儿子,李桂花喜滋滋地拎着母鸡上门,还主动说帮忙伺候苏月芽做月子。
顾诚直销她的心思,伺候月子倒是不必,给她包了几块糕点打发走,另外从县城里找了个婶子过来照顾苏月芽坐月子。
这位婶子是赌坊老板家里签了卖身契的奴婢,懂规矩知礼数,嘴巴严,做饭洗衣带孩子也是样样精通,张老板看重顾诚,得知他夫郎刚刚生产完需要人照顾特意派来的,不必给工钱,管吃管喝就行。
李桂花本来还想闹一闹,她来伺候月子最少一个月也得给她半两银子吧,这钱凭什么便宜了别人?结果一听说对方是赌坊的老板派来的‘心意’,不花钱。她可得罪不起开赌坊的人,只好蔫了。
婶子手脚勤快,干活麻利,把苏月芽伺候得面面俱到。又是十几天熬过去,苏月芽总算红光满面地出月了。送婶子离开之前,为了表达感激之情顾诚还给了五两银子的赏钱。
张老板那边他也送了一份厚礼,人家一片心意,想和他长期交个朋友,他也不能辱没了。送些礼长走动,如此双方都能满意高兴,便是最好的。
婶子走后家里没了外人,少见的清静许多。苏月芽抱着儿子咿咿呀呀地哄,儿子的小胖爪很有劲的在半空中挥舞着,玩得累了小嘴一扁,哭嚎着就要喝奶。
苏月芽解开衣襟,赤红色的奶粒被儿子含进嘴里嘬着,奶子胀得厉害,一点都不像缺奶水的样子,每回把孩子喂饱之后甚至还有富余,他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奶子每天都要胀上许久,两颗原本干瘪的奶球越来越圆胖了,轻轻一吸就能分泌出腥甜的乳汁来,奶量十足。
刚开始兄弟三人还因为他的小奶子发愁过,担心儿子会吃不饱挨饿。小哥儿虽然也能泌乳,但是和女子比不得,通常奶量都很稀少,往往需要找个奶娘,或者是刚刚生产完的母羊,给孩子喂羊奶喝。
顾诚提议时那位婶子还在,见苏月芽不好意思说,就主动帮忙跟顾诚说不用了,你媳妇儿奶水足得很。
苏月芽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对不太大的奶子居然这般能产奶,而且随着孩子每天的吸允嘬食,奶水越来越多,开始止不住地顺着奶孔往外溢,有时候流得到处都是,胸脯和衣裳都是湿漉漉的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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