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掉自艾自怜的鬼童子,同时忽视掉两个男人之间的浓重的火药味。安琪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被热气腾腾的芝麻粥吸引。半个月时间滴米未进,现在的安琪可算是饥肠辘辘,要不是怕将自己撑死,安琪觉得自己可以吃进去一头牛。这边安琪吃的津津有味,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都没能吸引床上女人的注意,这种忽视让两个男人挫败,再彼此较劲也没有意思。彼此两看相厌的转头,分别走到安琪床的两边看着那个吃的飞快的女人。发现女人又有了活力,御景勾起一抹淡笑,用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了一下,坏笑的对着安琪说道:“一位淑女可不能想你这样狼吞虎咽,要知道您现在是位高权重的公爵,贵族该有的吃饭礼仪我看你好像需要重新学习。”安琪现在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吃饭这件人生大事上,根本没精力奔赴到御景的调侃上,用力的瞪了一眼御景之后,更加快速的吃掉手中的芝麻粥。用手帕擦擦自己的嘴之后,也不看御景,对着灵勋问道:“磬苍怎么样?”自己关心的女人第一句话问的是其他男人,而且这个人还对她图谋不轨,任何男人都会觉得心里不舒服,一种酸胀感在心中蔓延。灵勋勾起的嘴角慢慢回收,口气中带着自己都不能忽略的酸意说道:“怎么一会儿不见,你就想他了?”御景脸上那虚伪的笑容也平淡了不少,听口气却还是愉悦调侃的对着安琪说道:“是啊!小,他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已经让我伤心死了,没想到你刚刚恢复就找他,你就那么放不下他么?”安琪对于两个人莫名其妙发酸的语气一阵恶寒,不明白为什么一讲到磬苍这两个人都是如此大的敌意,身边阵阵寒意让她捂紧自己的被子。看着外面明明阳光明媚,可是自己却还是感觉犹如寒冬一般的冰冷。明明快要到春天,还这么冷,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倒春寒?不理解两个人莫名的敌意,安琪一副理直气壮的语气对着御景说道:“我当然放不下。你们也知道我为了他们魔族受了重伤,可你们就这么轻易将我带回浣纱公馆,那我受的伤不是白受了?而且说好的钱也没有打到我的账上,要是下回找不到他那么怎么办?”“哈哈哈,小,难道你只关心你的钱么?”“呵呵哼,我最亲爱的主人,虽然磬苍这个人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但是却也不是欠钱不还之人,这点您大可放心!”安琪刚说第一句话已经让两个人男人心里不满升级,但是听到安琪接下来的话,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对磬苍有了一丝同情。同时两个人再一次认识到安琪这个财迷,钱永远是她最先考虑的事情。
磬苍对于安琪的纵容与耐心是一个魔族不多见的,这其中的意思无论是灵勋还是御景都不会不明白。人家魔族头领为数不多的感情付出,在安琪这里就如同石沉大海般连一个浪花都没有,真不知道是要怪安琪情感细胞太匮乏,还是说磬苍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太歹命。但是他们在同情磬苍的同时,自己又何尝不是五十步而笑百步呢?同情归同情,两个都活成精的男人对于安琪的反应也只是一笑置之,除了心里为磬苍默默点蜡之外,恨不得冲天祈祷磬苍为了魔族事物忙的没时间来见安琪,可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了自己的情敌说上一句“公道话”!说白了,现在的几个人在同一起跑线,安琪没有将谁放在更重的地方,那么就不要怪他们,谁让在他们之中只有磬苍身上的有魔族的责任,其他人都无官一身轻呐。磬苍也确实没有时间来找安琪,魔族此次计划泡汤,多年期盼毁于一旦,倾注所有的行动功亏一篑,还有那二十多个消失在瘴气中的亡灵,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磬苍给予一个合理的解释。特别是在磬苍认为自己的族群固若金汤的时刻,斗篷男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神族卧底的出现,打破了多年来魔族领地的平静。磬苍现在最需要的自查,看看到底神族在他们的族群中留下了多少未知的隐患。这也是为什么灵勋执意要抱着昏迷的安琪回到浣纱公馆的原因。一个斗篷男就已经让魔族多少年的准备付之一炬,谁知道魔族中还有多少个神族卧底,这样发展下去,磬苍的大本营都可能不保,跟别说保证安琪他们的安全。磬苍虽然对于灵勋的强硬不满,但是知道自己这方确实有太多悬而未决的东西,昏迷中的安琪跟着自己确实也很不现实。纵使千百不舍,但是也无能为力。不过走之前,磬苍用眼神狠狠的警告过灵勋,那是一种势在必得的眼神,对于安琪他绝对不会放手。安琪漫不经心的听着灵勋复述着之后的一些事情,当然事件的还原程度就要同复述人讲诉的重点有关。灵勋的陈述中几乎所有的重点都是磬苍对于魔族的关心,对于安琪昏迷期间磬苍的担忧灵勋选择性的失忆。至于磬苍的警告,在灵勋转身的同时就已经抛之脑后。要知道警告是在身份不对等的情况下才能起到作用,像灵勋这样高傲的大妖王怎么可能听从一个魔族的警告。安琪倒是觉得灵勋的解释合情合理,魔族的事情是他们的家务事,安琪本就不愿参与其中,跟别说那个地方可能已经被神族知晓,安全性已经不保。在这样双重压力下,现下魔族心里是最脆弱也是最排外的。此时自己如果在魔族中,恐怕就算是什么也不做也会遭到魔族的抵触甚至与攻击。可是自己要如何再次找到磬苍,然后讨要自己的工钱呢?安琪此时深深的忧伤了,自己可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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