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站一起分外养眼登对,苏筠礼服是一袭华美旗袍,裹着披肩,腰臀比优越,整个人贵气优雅。
相比商人,余崇更像一名直男科学家,被苏筠拿捏得死死的。
看起来是高冷那挂,但一番交谈下来,江温辞发现,余崇比余苏南随和话多。
跟着余苏南一圈逛下来,江温辞爷爷奶奶叔叔舅舅姑姑婶婶叫了一堆,真正记住的没几个人,倒是收红包收到手软。
光是完成认人这项活动,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江温辞差点脸盲。
进休息室后将香槟往桌面一推,径直走向角落沙发,迫不及待砸了进去,翘起腿随手扯开勒得慌的领带,烦躁道:
“这不是你的生日宴吗?怎么我这么忙?整得像是咱俩婚宴一样。”
江温辞穿不惯西装,在外面规规矩矩,身边只有余苏南时便原形毕露。
领带扯得松松垮垮,外套也敞开了来,正儿八经西装穿在他身上多了几分轻狂,配上那漂亮五官,还真是一脸傲慢的渣男相。
“累了?”余苏南走来,坐到他身边。
“还成。”江温辞架着二郎腿,张开手臂大爷似的靠在沙发背上。
懒得起身,他朝余苏南勾勾手指:“当了一晚上你的跟屁虫,老子在家都没这么安分过,宝贝儿,过来亲我一口呗。”
余苏南抬起脸。
撩起眼皮看过来的过程缓慢而惊艳,剔透眸子似有微光在闪烁。
江温辞起身,手指轻佻扣住他下巴。
唇齿间弥漫着酒香味,让这个吻格外醇厚缠绵。
分开时,余苏南唇角又被江温辞毛躁地咬破一道,后者吻技永远不见长,赶紧拿手指替余苏南擦了擦。
又马后炮地往上轻轻啄了口,哑声叮嘱:“少喝点,我在这里等你。”
余苏南意犹未尽,盯着他喉结滚动:“嗯,累了就先回去,要见的人基本都见完了,提前离场没关系。”
停顿片刻,他又补充:“别回你那儿了,去我房间。”
“好奇怪,你说”
余苏南搂在江温辞腰上的手看似安安分分,实际上手指总若有似无地在他腰间摩挲,弄得江温辞心里也直犯痒。
他拿下余苏南的手,手指挤进指缝十指扣到一起,继续说:“你过生日,他们为什么给我塞红包?”
余苏南嘴角微扬:“因为我第一次带oga回家,他们默认你是我以后的伴侣。”
“我说这红包摸着怎么都那么厚呢,原来是这意思。”
今晚主角毕竟是余苏南,陪江温辞没待多久,他就被叫了出去。
江温辞一个人待在休息室,无聊地转了圈,欣赏了一下房间摆设,又漫无目的玩了会儿手机。
他这人就不是个坐得住的主儿,没几分钟,站起整整衣服,晃悠了出去。
宴会厅特别大,站在这头根本望不到那头,连带着一个露天花园,灯光通透,各种花卉铺陈两侧,栅栏外花树伸展,花香味扑鼻。
江温辞随便逛了圈,心想如果要逛完庄园,大概得花个几天时间,心觉无趣,便转回休息室,找了个能看到宴会厅的位置坐下。
还不如看余苏南打发时间有趣。
有时候他也觉得很神奇,不管相隔多远,他总能在重重人海中一眼找到余苏南的身影。
他现在对余苏南,已经熟悉到不用眼睛看,仅凭感觉和气息,就能准确认出。
远处宴会厅里,余苏南正手握酒杯与人交谈,无论身高长相,站在人群中都十分出类拔萃。
他本就肩宽腰窄,穿上西装后越发挺拔好看,眉眼精致得不像话,瞳孔颜色很淡,垂着眸没什么表情。
这个样子的余苏南,是冷漠而矜贵的,与旁人自然而然划分开一道界线,无人敢上前,无人敢逾越这道线靠近他。
江温辞托着腮,瞧余苏南的眼神慢慢变味,眉眼弯起,不自觉舔舔唇。
包这么严实,真是正经,完全看不出来在床上有多野蛮,每次都折腾得特狠,恨不得把自己的骨头都给拆了吃干抹净。
等晚上回去,一定要亲手帮余苏南脱西装,再扒个干净,然后
今天赴宴的人里,一半都是情敌
“江温辞?”
一道声音打断了江温辞正进入主题的想入非非,然后人影由远及近,走进休息室。
江温辞视线被挡住,抬手不耐烦挥了挥,那手势像是在驱赶蚊蝇:“去去去,你挡着我看人了,小屁孩真没礼貌,喊哥哥。”
“不喊,”余洵傲娇撇嘴,给他让开位置,走过来坐到他旁边,“要喊我也是喊嫂嫂。”
江温辞唇角一弯,漫不经心道:“那也行啊。”
余洵暂时喊不出口:“等你跟我哥结婚了,我再喊。”
江温辞:“小屁孩,越长越没礼貌。”
大厅里,余苏南一本正经在社交,眼神余光没漏过江温辞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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