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的。”她说。
元玉尚且来不及回答,眼前白光一闪,b起王文心的消散,元玉更先一步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元玉又回到了梦境中的虚无空间,四周黑黝黝的,而元玉躺卧在其中,身躯侧侧地缩成一团,是元玉习惯的睡姿,以至于元玉以为自己本来该醒了。
元玉继续躺了片刻,不是很想接受自己仍然魇在梦中的事实,随后爬起来,茫然地四顾一圈。那些细小的金se微尘仍然盘旋在元玉身侧,于是元玉漫无目的地向前踱步,被元玉触碰过的地方微尘就迅速四散开,像是水面上的蜉蝣离岸。
默然向前方走了一阵,并无任何所得,直到元玉想要重新躺下等待从梦中惊醒时,四周的微尘才忽然迅速涌动起来。
元玉仰头望着它们,耐心地等待指引,果不其然再次向前冲袭而去,直到圈成一个圆环,与刚才并不相似,元玉可以看见其间自主形成了一个硕大的血红se漩涡,像是一扇神秘的门。
元玉喉头有些g哑,在那漩涡前站着伫立许久,而后意味不明地长吁一声,默然迈步走了进去。
这一次并非直接走入一个新的环境,元玉先是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而后猛然睁开双眼,全然是惊醒的做派。
垂挂着的锦绣帷帐,飘飘然在元玉眼前摇曳,华烛的暗光莹莹烁烁,荡弋出阵阵光影。元玉迟疑了一阵后撑着床塌坐起身,四下打量,发现自己正在自己的卧室之中,寥寥空室元玉再熟悉不过了。
我这就醒了吗?元玉有些难以置信,如果就此苏醒也太过于毫无预兆,元玉以为这梦魇还要更加深重沉浸一些。
但元玉也并未多想,眉头蹙紧了片刻便松懈下来,躺倒下去,空空茫茫地盯着天花板发愣,感到困意在不知名的地方尽数消解了,剩下的只有浅淡的孤寥感。
王文心似乎很短暂地在元玉梦里出现了一遭,没有留下结局,却如现实中一样,她也没有给元玉留下一个结尾,总是难免遗憾的。漂亮的尼姑说是要报前世之恩,纠缠着问自己想要什么,可就那么一会儿就像风一样飘走了。
元玉忿忿想过几遭,愈发觉得睡不着,却怎么回想也想不清楚王文心脸上的细节,那张很漂亮很熟悉的脸,在元玉心头走向消逝,也只能够缔结更深的不甘。哼,人家白蛇也没这么报恩吧。
在元玉左思右想之际,未曾留意到窗沿被撞开一条细小的缝隙,一具黑影缓缓淌进了房间。那黑影左右游动着从温暖地地毯上向元玉b近,身量越来越大,直到前半身都化成一片人影。
元玉躺在床上并未发觉,细小的窸窣声在元玉耳中都被当成夜风的呢喃,直到那窸窣声逸进元玉被窝下,元玉隐约感觉足底有些发凉,低头看去,却见被单上正撑起一个弧度,正在其间拱动着。
元玉吓了一跳,眼看着被单一并堆到了那座拱起的小丘上,冰凉的触感攀上元玉下肢,有些重量倾压上来。元玉迅速地伸手去,一把将锦被掀开,即要将身跳起时,浑身却随着掀开的动作顿住了。
——是王文心。
她趴在元玉身前,正拉开元玉亵k一角,边沿被她直卷到身下,她姣若的一张脸就凑在x器旁,双眼戏谑地望着元玉,有些残忍的率真,猩红的舌尖半吐出来,不难想象她正准备做什么。
“公主,贫尼夜深探访,切莫不领情呀……”似乎是看出了元玉脸上复杂神se,她佯作出自然,仿佛现今正准备冒犯元玉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元玉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形成的遗憾认知刹那间消散,变成了无奈与戒备。元玉问她:“王文心,这又是怎么回事?我还在梦里对吗?”
王文心依旧不理会元玉,元玉本想阻拦她,与她摊开了讲清楚,将锦被全掀下了床,正要伸手去挡她时,却眼见着她的模样,喉头一堵,突然无从说起。
此刻的王文心并非人形,ch11u0的上肢下渐变着细碎的苍白鳞片,几乎与她的肤se融为一t,只是有些尖利的边沿,在烛光的照耀下反s出淡淡的青彩se,因此元玉才能够辨认它们的存在。
再往下与腰身相连的并非下肢,而是连着一条粗硕庞大的蟒尾,一直拖到床底下去,与元玉常见到的不同,那处处都有些被撕扯过的痕迹,鳞片破碎不堪,像是被撕咬过,暴露出蛇身的层层骨节,白得叫人心慌,与血r0u模糊的红并在一块,刺眼又灼目。
元玉好像被烫到一半松开了手,那锦被便跌落在了地上,王文心这样的模样看起来是那么的破碎,奇怪,脸上却留存着她那副b1a0子的嘴脸,对一切都恍若不觉。
元玉心悸不消,张口结舌地望着她身上流出的血浸sh了元玉的床单。王文心却不肯元玉将注意力全放在她尾巴身上,不满地将脸颊贴在元玉下t蹭一蹭,将元玉视线x1引回去后,扬起脸来,用几乎气音一般的声音朝元玉说:“公主,贫尼这回,可找到您要什么了。”
随后她埋下头去,口唇张开,吐出一条尖长纤细的软舌,滑吮上元玉垂软的x器。元玉永远无法拒绝王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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