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回头叫公主知道可不得了!”
贞静公主有多在乎章明孝这小儿子,全京城都知道,不仅贞静公主紧张,整个章家从章父到章家两位兄长以为他小妹,全都把他当豌豆公主捧在掌心。
也就闻铮几人完全不把当一戳就破的小可怜儿,才叫章明孝有了可以正常相交的朋友。
但这种时候,章明孝知道轻重,不会不知死活的造作。
三人把舒朗后爹当自个儿后爹一样孝敬,挡酒那叫一个痛快,逗的夜里安乐侯与柳氏说起时,还忍不住得意:
“二小子看人的眼光好,这点像我!”
柳氏很不文雅的翻个白眼儿,转身继续睡,心说这人是高兴糊涂了,尽说胡话。
安乐侯可一点儿不觉得自个儿糊涂,心里得意着呢。
凭白得两好儿子,个顶个的好儿郎,有情有义,还是心里没有丁点儿荣桥地位的那种,他能不得意吗?
没忍住乐出声,被柳氏咕哝两句,将人搂在怀里,夫妻二人双双陷入梦乡。
此时,千佛寺大雄宝殿前,太子站在国师身旁,双手后背,嘴唇紧抿,望着无尽星空,轻声开口道:
“国师,如何了?”
国师收回目光,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闭上眼睛缓缓道:
“星象已改,殿下,您辛苦了。”
太子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松开,心里长长的舒口气,转动僵硬的肩膀,无声摇头。
“没有您相助,仅凭孤一人做不到如此地步,大师辛苦。”
两人对视一眼,繁星映衬下,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尽生机。
离谱传言
舒朗对京城发生的一切并不知情, 此刻在艰难挽救他所剩不多的好名声。
当然这好名声或许是他个人认为的,因为在外人眼里,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纨绔, 舒朗本人是不具备这种东西的。
但无奈形势比人强,谁叫这纨绔命好,和即将登基的二王子交情匪浅呢。
因此在使团离开国都前, 前来送行的各路人马为表心意,多多少少会送上份临别礼。旁人收到的心意是什么舒朗不清楚, 反正就这么一回儿的功夫,他已经收到五波儿来给他送美人儿的“知己”了。
来人均以“你懂得”眼神看舒朗,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猥琐笑, 颇有同道中人的默契感, 挤眉弄眼间,便道出了心中所想:
“荣二爷, 我家主子知道您是个挑剔的, 一般的庸脂俗粉瞧不上眼, 这不,眼前这几位都是家主人精挑细选出来, 自个儿都没舍得享用, 便送过来给您了, 清纯, 魅惑,妖娆,娇俏,相信总有一个和您心意的罢!
家主人也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想和您交个朋友, 您看可否给主家一个面子?”
说完还很自信的挺了挺腰, 斜一眼旁边被舒朗冷脸赶走那人。
美人儿们千姿百态,环肥燕瘦,看得人眼花缭乱,身后都有不同主家,现场互相碰见,只一个照面便明白对方打的也是和他们相同的主意,交换眼神的功夫,彼此间便有了剑拔弩张的感觉。
美人儿们其实是希望能跟着舒朗走的,虽说背井离乡,但她们提前打听过了,这位爷出手大方,喜好玩乐,甚至有些怜花惜玉,从不对女子动粗,算是她们这样出身的女子的好去处了。
众美人一时望向舒朗的眼神多了几分真情实感的殷切。
如此多美人儿间气氛古怪,齐刷刷站在一起,旁人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因此舒朗这边一时成了众人视线的焦点。
众人心头不约而同浮现两个字——果然。
果然是这纨绔的做派,真是死性不改。
舒朗顿觉心梗,也没了一个个应付的心思,索性放下车帘,直接让侍从将人全部打发走。
他可真是太感谢这些自作聪明的家伙了,有了今儿这一出,他是个不正经人的名声怕是传的举国皆知了吧。
直到小半个时辰后,马车摇摇晃晃驶离国都,舒朗的心情都不见好。
常卿语气颇为和缓的劝道: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此次出使的功劳势必不能为人所知,这还只是第一步,往后得多多习惯才是。”
这是大实话,若是对外公布了舒朗此行都做过什么,别说得知被耍的烈火国太后想把他挫骨扬灰,就是陆明曼在许贵人那头的布置也会功亏一篑,更不必说前国王和大王子一脉的余孽,怕是三天两头想找机会弄死他。
那可真是永无宁日。
即便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也得是很多年后了。
所以舒朗这趟出行能拿得出手为人所乐道的,便是各种招摇过市,挥金如土,顺便和烈火国几位王子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以及他做万人迷的那些年。
哎,舒朗拿出小本本又记了一笔,只有皇帝给足够多的好处,才能抚平他受损的名声。
希望皇帝不会让他失望。
皇帝会不会让他失望眼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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