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欢眠就加快了脚步。
胡兵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牙齿颤颤,这、这是个狠人。
表舅让他听贺欢眠的话是对的。
他玩不过这种狠人。
九只汪
此时,花园乱成一锅粥。
虽然贺家帮佣真的有很认真、很狼狈地想护着这些小少爷小公主们。
但是鸭子不给面啊!
它们像是就瞅上了这些身娇肉嫩的崽子,谁敢伸手抱,谁就能被狠啄一口,瞬间成为众鸭的追杀对象。
几个小屁孩心理防线也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开始边跑边胡言乱语。
“我跑不动了,呜,我要被吃掉了,爸爸妈妈。”
“呜呜呜,是我杀的方方。”
封子桁边迈着小短腿,边一把鼻涕一把泪。
“舅舅救我!屁股好痛!嗷!”
“……”
闹出这么个乌龙,郁楚宴身上烦郁的戾气犹如凝滞。
这要放在寻常人身上,不说被他气场吓得哆嗦,总要多掂量几分。
但放在鸭子身上……
“嘎嘎嘎!”
郁楚宴没脾气了,只能黑着脸在鸭群中捞封子桁。
但鸭子数量多又乱,封子桁又使尽了吃奶的力气跑窜。
一时半会,郁楚宴还真的没法护住他。
贺绪林因为跟封子桁不对头,车门打开的时候,站的比较远。
所以不同于被庞大鸭群包围的封子桁,死追在他后头的,只有肥鸭三两只。
但哪怕只有三两只,啄起屁股来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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