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大女儿?长得确实挺漂亮的。”
“人家不光是长得好,那琴也弹得好,这不才又拿了个什么奖吗?”
“就是可惜了不是亲生的……”
“不是亲生的又怎么了?贺家一家上下照样疼她,亲生那个差这个不知差到哪儿去……”
时阔越听越不舒服。
贺欢眠的确和贺漪有很大不同,但是说谁比谁差多少,这又是无稽之谈了。
他刚忍不住要插话,突然一道声音从后面冒出来。
“时阔?你怎么会在这儿?”
时阔回头看见郁楚宴,张了张嘴:“哥……”
作者有话说:
十八汪
时阔和郁楚宴是亲生兄弟。
父母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离了婚。
年纪尚幼的时阔跟了母亲,郁楚宴作为长子,则留给了父亲。
又因为当年的离婚,闹得很是难看,离婚后,双方几乎没有了往来。
这也致使,本应该亲密无间的兄弟俩,如今关系只是泛泛。
郁楚宴上次看到时阔,还是在过年给长辈拜年的时候,意外撞到了。
他没想到时阔也会来这,便奇怪地问出来。
时阔倒是想到会见到郁楚宴,但没想到这么快,出现了短暂的慌乱。
但这点慌乱被他很快掩饰下来。
“学校的一个学妹……”
剩下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就被周围倒抽冷气的声音打断——
台上的贺漪已经结束致辞,开始弹奏起了难度颇高钢琴曲。
为了合时宜,她还选了一首优雅活力,需要饱满情绪的春日曲。
就在她弹到正动情处,二楼出现了抹人影。
一个明艳娇丽到足以让钢琴曲中春日失色的女人,着袭红色长裙,步履随意轻快地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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