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觉得心烦意乱,眼看着服务生离开,江景安进了尽头那间房间,她怎么都挪不动脚步。
干脆顺从自己的心意,等在了房间的门口。
俱乐部的房间隔音一直做的很好。可即便如此,四周房间依然隐约传出些奴隶或痛苦或欢愉的呻吟声,只有江景安的房间一直十分安静,安静到……就像里面没人一般。
徐萦靠在走廊尽头的窗台上,越发觉得自己的举动像个跟踪狂神经病。
尾随就算了,还要站在门口不知道等什么,是等着听到他的声音,还是等到江景安和另一个人一起出来才能死心?
心里难受的要死,却怎么也不想就这样离开。
她整整在门口站了一个半小时。
时间越久,就越是难受。
直到上楼为其他房间送东西的服务生发现了她,走到徐萦身边疑惑开口。
“徐小姐,您怎么在这儿?有什么需要的吗?”
徐萦摆了摆手。
服务生礼貌鞠躬便要离开。
徐萦是俱乐部的大客户,一向信誉极好,即便她的行为有些怪异,服务生也并不会多问什么。
眼看着服务生要离开,徐萦却突然喊住了他。
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可怕。
“抱歉,不知道能不能问一下,这里面……”徐萦抬手指了指江景安进入的房间:“他们经常在这儿约吗?”
“他们?”服务生疑惑:“徐小姐认识那位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好像是我的朋友。”
“哦……那位先生算是新客,大概两个月前第一次来到店里,后来一个多月都没来过,但是这段时间总会约这个房间,差不多两天就要来一次,每一次都要待上一整晚,第二天才会离开。”
两个月前……江景安刚刚回国的时候。
等等。
徐萦突然抓到了服务生话里的重点。
“那位先生?你说……这里面是,一个人?”
“对啊徐小姐,这间调教室本来就是单人的,里面都是自动惩诫的机器。”
“自动惩诫?!”
“是的。哦……徐小姐您一直只在大厅包厢里看公调,不知道也是正常,四楼也有为单人开放的调教室,比如像这位先生一样,有需求又不想约调教师,就会选择这种自动惩诫的房间。”
徐萦心里一惊。
自动惩诫,两天一次……第二天才会离开……
她没来由的心里升起些荒唐的预感。
“能把房门打开吗?”
“抱歉徐小姐,我们要维护顾客的隐私……”
“或者……或者不开门也行,能不能让我跟里面的人说句话?”
“这……”
“就说一句,如果对方没有回应,我绝不再纠缠。”
服务生有些迟疑,最终还是同意了徐萦的请求。
毕竟徐萦可是俱乐部的会员里那几个顶尖的有钱人,有钱又大方,失去了这样的顾客绝对是俱乐部的一大损失。
服务生走到门前,拿起自己的工作卡在门上刷了一下,紧接着响起“滴——”的一声。
“徐小姐,您可以跟里面的先生通话了。”
“江……是我,徐萦!”
她不知道江景安有没有向俱乐部报自己的真实姓名,因此隐去了江景安的名字。
通话开启后,徐萦清楚听到了击打的声音……江景安果然在里面接受自动惩诫。可依然没有任何呼痛的声音,也没有回应。
“……徐小姐,您看……”
江景安没有回应,服务生自然不想打扰顾客太久,催促着想要关闭通话。
就在徐萦也要放弃的时候,房间里击打的声音停了下来。
徐萦久违的听到了江景安的声音。
“徐小姐……”
“你开门让我见你一面好不好?我……我保证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徐萦立刻回应。
服务生见两人真的认识,便知趣的走开了。
毕竟只要门被打开,对外的通话渠道自然就关闭了,也不需要他在这里多事。
服务生走后,徐萦终于敢叫他的名字。
“景安……我只是想解释那天……我跟肖亦骁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近乎恳求。
还想再解释一下肖亦骁的事,房门突然打开了。
江景安整个人裹在那个宽大的黑袍里面,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我能进去吗?”徐萦小心翼翼的问。
江景安侧过身给徐萦让路。
调教室里泛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味,黑色皮质的调教台上湿漉漉的,显然江景安刚才就趴在那里接受那台自动惩诫机器的责打,也不知台子上是汗还是血。
徐萦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忍不住移开目光,却看到了江景安挂在墙边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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