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摇头,头痛迟钝的不能思考。
“师尊,你身子好冰。”宿星渊不再问,忧心忡忡,手下的人身体冰冷虚弱。
白喜低头在不远处找来木头,在一旁钻木取火,阴风阵阵连个火星都不见。
宿星渊眼见没热源,急道:“师兄,我们得赶紧寻个住处。”
不能让师尊躺在这冰冷的荒野。
“咳咳”七杀仙尊脸颊绯红,掩面虚咳,周身疼痛,像是染了风寒。
可,这目之所及全是荒草废墟哪有人家。白喜脱下自己衣物,半蹲着靠近师尊,将衣物披在洛思明身上。
逾矩地用了点力气,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气音:“师尊,您别嫌弃白喜。”
聊胜于无,七杀现在难受的没有一点力气。
白喜身上只剩一件中衣。
“你在这看好师尊,我去四周查看有什么村落,得给师尊找个御寒的地方。”
“师兄,我去吧,这奇怪的地方怕有什么危险。”
白喜摇摇头:“你看好师尊就行了。”
怀里的师尊不知何时发起高热,阖上双眼,眉头紧蹙。
“好,师兄!”顾不得师兄,宿星渊扒了师尊潮湿厚重的衣袍,只留下薄薄的雪白中衣,把师兄的衣服披在师尊身上御寒,又开始扒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给师尊盖在身上,紧紧抱着师尊。
师兄渐行渐远,宿星渊只能期盼师兄别遇到什么危险,赶紧找到村庄。
白喜漫无方向的寻找附近的村落,沿途留下记号。找了得有半个时辰,白喜气急败坏,狠狠的踢向脚边的岩石,这鬼地方不会没有人吧。
远处传来喜庆的唢呐声,一行浩浩荡荡的娶亲队伍迎面而来。
荒郊野岭,哪里来的迎亲队伍。白喜躲在宽阔的岩石后面,仔细瞧去。
为首的新郎官跨下高头大马,身着红色喜袍,人身蛇头,青面獠牙。
前面带路的媒婆脸的左下方一枚大痣,面色雪白,皱纹纵横,颊上两坨圆圆的红色腮红,身材矮小,只到马腿,在前面领路,语调奇怪不似人:“青蛇上仙今日去桃花村取娇娘,可别忘了我这老婆子的赏钱。”
蛇头吐人言:“这是自然。”
白喜心下惊骇,上仙?自古修炼,相由心生,这蛇妖连人头都未修出来,一看就是修的就是邪门妖道,竟敢称上仙。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非走天地正道,行善积德,不能称仙,否则天劫难渡。
队伍走远,白喜才敢探头,听那个媒婆说这附近有个桃花村。
白喜远远偷偷跟着到了村口,浩浩荡荡的娶亲队伍进了村。
白喜沿着记号往回返。
宿星渊接二连三地打着喷嚏,紧紧抱着怀里的师尊,两人的身体温度变得相同,都异常的冰冷。
白喜接过洛思明:“宿星渊,师尊还好吗?”
宿星渊表情都快哭出来了:“师兄,师尊会不会有事啊。”
“别胡说。”白喜脸色不好的冷冰冰打断宿星渊。
洛思明好看的脸颊被烧的通红,呼吸都微弱了许多。
白喜背过洛思明,宿星渊打着喷嚏把自己的衣服和师兄的衣服披在师尊身上。
白喜愁眉不展的闷头走。
“师兄,这附近有村庄吗?”
“嗯。”
“太好了,咱们得赶紧找个大夫给师尊看看。”
“不去那。”白喜把来龙去脉给宿星渊讲了一遍:“你没有法力,师尊昏迷不醒。蛇妖娶亲,那里不安全,我在那个村庄附近发现了一个破庙,我们去那。”
“好。”至少得给师尊找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三人来到破庙,破庙像是刚刚荒废不久,还没有太多杂草和蛇虫鼠蚁,四周密不透风可供容身。
只是香案后供着身首异处的一副骷髅。
“这!”宿星渊语塞,怎么会有庙宇供奉骷髅。
白喜心思全在师尊身上,发生什么事都不及师尊重要。白喜一门心思放在钻木取火,终于一点点火星变成小火苗。
手划过师尊单薄的衣服紧,白喜一点点剥开师尊身上带着潮湿的亵衣。
饱满的腹肌,宽肩蜂腰,双腿颀长白皙的流畅的肌肉曲线和身形。
骨节分明的手,曾经大力钳住过他的腰。白喜咽咽口水,不敢再看。师尊还病着,他不能胡思乱想。
脱下自己的沾着体温的亵衣,把师尊放到火堆旁穿上,衣服有点小,勉强穿上,紧绷绷的,又把宿星渊红色棉袍盖在师尊身上,下面铺满了杂草。
自己用粗布麻衣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布料粗糙,白喜强忍不适。
宿星渊坐在火堆旁边,目瞪口呆的师兄大胆的把师尊扒了个精光的裸体之后,也咽了一下口水。
“师兄,还是你想的周到。”
白喜烤着师尊的衣物。师尊的体温已经有下降的趋势,不幸中的万幸。
白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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