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白喜喜上眉梢,整个师门就只有他们三人,除了他还能给谁。
白喜雀跃的走进屋子,七杀正在擦拭一把通体碧青的剑,剑身刻有一条银色的蛇,白喜行礼:“师尊!”
七杀仙尊眼睛都没抬:“嗯。”
白喜殷勤的走到桌子旁倒了杯茶:“师尊要喝茶吗?”
七杀眼神一暗,他并不喜欢别人靠太近:“本座不是罚你去挑水了吗?”
白喜放下茶,挠了挠头:“这个嘛嘿嘿。大师傅说够用了。”白喜越说声音越小。
好在七杀仙尊专心致志的擦拭剑,并未多言。
白喜站在七杀身旁,小心翼翼的试探:“师尊,这把剑好像不是您的佩剑。”
“是要送给谁的吗?”
“嗯。”七杀将剑归于剑鞘收于锦盒内。
“是打算徒儿在试炼会之后,赏给徒儿的吗!”
白喜更加笃定,宿星渊的剑已经给他了,师尊又不可能瞧得上这把剑,那除了他还能是谁的。
“呵。”七杀轻笑,“你的木剑拿的稳吗?”
听到师尊的反问,白喜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那这把剑不是给徒儿的吗?”
“自然不是。”
“哦”白喜失望的点点头,故作轻松道:“师尊,那这把剑还挺好看的。”
白喜语气正常,声音却变了形。
七杀察觉到白喜误会了什么,解释道:“本座要送与摇光仙君防身。”
哦哦。”白喜点头如捣蒜,臀部的伤绽开,刚刚高兴忘了疼,这一下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痛钻遍了全身。
“师尊,那徒儿先告退了。”
未得七杀应允,白喜拄了拐杖就出去了,臀部绽开的血已经流到了大腿上,血迹隐隐约约透过粗布衣服都能看到。
好疼,正好让宿星渊帮他上个药。不然明天试炼大会还不刚进去就出来了,更给师尊丢人。
开口叫停正在舞剑的宿星渊:“师弟,过来帮我上药。我怕抹到裂开的伤口上。”
宿星渊收了剑:“好,师兄。”
看白喜一脸失望伤心的表情,宿星渊自觉的没有问剑的事。他好像做错事了,师兄竟然没有发难。
宿星渊心虚的和师兄进了屋子。
白喜脱好衣服,趴在塌上露出饱受摧残的臀部,小心的控制不露出裹腹布。
“药膏在衣服里。”
宿星渊整整拿出了十盒药膏。
白喜警告宿星渊:“剩下的都给我,一盒都不许拿。”
“哦哦,好。”
宿星渊手忙脚乱的给他,本来也没想拿,只是想看看这衣襟里到底放了多少药。
臀部的伤最严重,但脚腕上的青紫,大腿上的痕迹也昭示着身体的主人在近期遭受过什么。
“师兄,你这些伤是怎么弄的?”伤在大腿到情有可原,为什么脚腕处也有捆绑的痕迹。
宿星渊帮他止了血,一点点把药抹在白喜的臀部,两瓣屁股哪还有什么弹性,像是两块邦邦硬的石头。
“不用你管。”
宿星渊便不再多说了。
药凉丝丝的消除了白喜的病痛。
连玄天峰这种不是专门做药的药效都这样好,丹鼎峰真是冷血。白喜暗骂。
抹好药之后,宿星渊又把脚腕的青紫给涂了一遍,帮白喜揉散瘀血。
白喜把胳膊垫在下巴上道:“师尊那把剑不是给我的,是给摇光仙君的。”
“这样啊。”宿星渊不敢看他,都怪他瞎传,让师兄这么失望。
“对不起,师兄。”
“以后别再瞎说了,师尊怎么可能会给我剑。连木剑都是我自己削的。”也对,白喜暗自摇头,怎么还被宿星渊的谣言冲昏了头脑。
不擅长做木匠活的他磨了一手的血泡,现在他一手的茧子,剑倒是削的不错,青帝峰的有些小物件,还是他自己弄的。
这话让宿星渊更内疚,师尊对待师兄是严厉了一些,但他一直以为师尊还是喜欢师兄的,不然怎么会收师兄这种没有天赋的徒弟。
“师兄,对不起。”宿星渊不知道再说什么,唯有对不起三个字,也许他不提剑的事,说不定师兄根本不会知道另一把剑的事。
“师兄,怎么样你才能开心点。”
伤不怎么疼了,药膏发挥着着效力,白喜扭过身子警告宿星渊:“你离师尊远点就行!”
三句不离这种事,宿星渊真的是无可奈何的解释:“师兄,我真的和师尊没有——”
白喜打断他的话:“哼!有没有你自己心理清楚。那么小的肩伤,师尊还亲自带你去丹鼎峰医治。”
“师兄,你!”
“你什么你。长兄如父没听过吗。不许和我顶嘴。”白喜又趴了回去:“不过,我怎么样才能开心啊。等你修为更高的时候,师尊肯定会为你找更好的剑。你的剑如果不用了把它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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