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要不就是琰搞的鬼。
宿星渊走来走去,多次欲言又止,白喜本来想歇息一会,不耐的问他:“什么事?”
宿星渊这回站定:“师兄,你和琰,是他强迫你的吗?”
“没有强迫。你别管了,就当没看见。”
“这怎么能当做没看见。师兄,他是你心悦之人吗?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行那禽兽之事,毫不怜惜实非良人!”
“我也不喜欢他。”
“那为何?”
白喜没有任何隐瞒:“琰要双修提升修为,他已经知道了师尊并无任何法力,我与他双修为师尊寻求庇护之所,各取所需罢了。”
“师兄”宿星渊握紧了拳头,同出一个师门,恨自己法力尽失,来到这都是师兄为他和师尊扛起了所有,帮不上师兄一点忙。
白喜趴在床上和宿星渊对话不舒服,随即翻了个身,屁股结结实实触碰到床,屁股猛地一弹,眼角一抽:“嘶。”
白喜缓了缓,他好久没受过承欢的伤了,第一次和师尊上床没有经验,害得师尊不尽兴,特意去青山县的勾栏院跟着那里的小倌学了一点东西。
这点痛和以前的惩罚比起来不算什么,但突然来一下,还是让白喜疼的弹起来半边身子。
白喜默默放下屁股,表情微动,不知在想什么坏主意,忽然喊到:“师弟。”
“师兄,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琰那么喜欢你,你的修为又比我高出那么多,你来和他双修,他越强,我们出去的机会就越大。”
白喜道:“你给他吹吹枕边风,说不定他还会拿出更多银钱给师尊治病。”
“我!?”宿星渊惊讶道。
宿星渊沉思了一会,握拳向师兄保证:“好,师兄,我会和琰说,来代、替替你。”
想到琰狰狞的家伙在师兄的那处进进出出,宿星渊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但该担起的责任,他不会逃避一点。
白喜看着宿星渊离去的背影,他捏准了宿星渊会答应,他已经脏的不行了,虽不能让宿星渊死,但却可以让他脏。
师尊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心爱之人在别人的胯下辗转反侧过。
想到这,白喜抓了抓手边的床单,有些不自信了。
白喜睡的极其不安稳,做了好几个噩梦。醒来时,已是日下黄昏。
他衣服晒在院子里,白喜偷偷摸摸的打开屋门一角,看四周无人遮遮掩掩自己的重点部位,哒哒的跑到院子里取衣服。
身后一片阴影笼罩,白喜没等反应,一双布满茧子的大手揽住白喜的腰肢。
“你又干嘛!”白喜又惊又怒转身看来人,手上推拒。
琰笑嘻嘻的一只手往下延伸,握住白喜的命根,不断揉搓。
“爽不爽啊。”
作为合欢宗的人,琰深偕此道,揉搓几下小白喜就颤颤巍巍的立起来。
“嗯别碰我”白喜腰被琰掐着,双腿乱蹬,全力推搡的力道对于琰来说像是小猫在抓,全身被玩的无力招架,阳具在琰娴熟的把玩下高高翘起。
一阵开门声,白喜抬头,看清来人,正对上七杀仙尊那双无悲无喜的眼睛。
洛思明讽刺的勾了勾嘴角:“本座打扰二位了。”
琰自觉洛思明毫无法力,拖着一身病体,毫不客气道:“七杀仙尊久病未愈,切莫吹了凉风。”
一道寒光铺面而来,琰扔了白喜便躲,还是被击中躯体,在地上滚了半圈动弹不得,从被击中的地方慢慢开始结细密的冰碴,全身麻木。
“洛思明你恢复了!”生命受到威胁,琰口不择言道。
“什么恢复,本座和你一样,从进入这个世界就有三成。”
还在嘴硬,那道莫须有的白光恐怕就是洛思明恢复三成法力的契机,法力返还之时,强大到他都没发现一丝端。倪琰咬牙,运功去化解洛思明的寒冰。
白喜欣喜道:“师尊,您好了?”
洛思明得到三成法力,没了病态之荣。穿戴整齐,俨然还是那个霁月清风的七杀仙尊。
七杀冷笑:“本座怎配的起你的师尊?”
白喜光溜溜的杵着,也不敢有大动作,手上小动作不断,一只手不断扣弄腰际的肉。
“怎么了师尊?我又惹您生气了。”
七杀冷冷的瞧他,心头对白喜越发不喜,在他生病法力全无之时,与合欢宗弟子光天化日之下寻欢作乐,
原本以为他还是在乎他这个师尊的,现下想想只觉可笑,不过是个两面三刀,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七杀仙尊心头的那最后一丝愧疚也消散如云烟。
“白喜。”
七杀前所未有的郑重叫他,让白喜也跟着紧张起来:“弟子在,师尊。”
“以后莫要喊我师尊了,你未行过拜师礼,本座也从未喝过你拜师奉的茶,你我相处数十载,在此地本座必会护你周全,如若有一日得以脱困,你便自寻去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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