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你骗了。”想想她就呕。“我不会伤害你。”她冷哼一声。“难讲,人心隔肚皮,外面又包着一层肉,舌生莲花的功夫我会比作差吗?”“那我可要说声抱歉,不能把心剖出来让你瞧瞧。”他打趣地抚抗她的唇。好柔软的小桃瓣,真想尝一口。莫迎欢将他轻浮的手拨开。“我长得并不出色,你到底瞧上我哪一点?”对于相貌,她有自知之明。“不可妄自菲薄,你在侮辱我的女人。”“应,嘲,风——”莫迎欢合眼中燃着火焰。应嘲风轻笑地搂紧她。“喜欢一个人最没有理由的,我只要你那颗玲珑心。”有一瞬间她失了神,简单的两句话竟让她心湖突起微波,不信任人的堤防出现一道细小裂缝,连她都不自觉。她不懂感情,因为太费神。“在我眼中,你是美丽的,谁也取代不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因为天下只有一个莫迎欢。”应嘲风温柔地说着情话。“有银子那么美丽?”“比银子还美丽千方倍。”人与银子相比?她没救了。莫迎欢骤然绽放如花的笑容。“我相信你一回。”比银子还美耶!叫她怎能不笑颜如“银?”“你唉!该谈谈我们的婚事吧!”她的笑容太灿烂,他顿感有些失落。只因她的笑容不是为他而绽。“要谈之前先报上你的资产,我可不想被同一个人骗两次。”她这么做是未雨绸缎。被骗一次是失误,被骗两次可会天理不容,有损小气财神的威名。“冷月山庄。”呃!冷月山“冷月山庄是你所有?”啧!那是条肥鱼。“没错。”“你就是江湖传闻冷血、无情的别离剑?”是他吗?莫迎欢有些怀疑。“你消息倒挺灵通,我以为你爱的只是银子而已。”他的确意外。“你真的是来无声、去不留情的别离剑?”她怎么看他都未如传闻所言。论起武林间小道消息之流通,有哪个帮派敢与丐帮一较长短?虽然她身处扬州城,但来往三教九流的人物甚多,很难不知冷月山庄的别离剑寡情、冷厉,因为冷月山庄在北方一带的产业难以计数,富有得叫人咋舌。只要和银子扯得上关系,莫迎欢向来不落入后地详加打探,以期挖点甜头尝尝。什么别离剑她倒不放在心上,她关心的是银子。“看不出来你也是个聚宝盆,攒银子的速度比我厉害。”人比人,气死人。应嘲风戏谑地握捏她饱润的粉腮。“我曾答应过你成为有钱人,不努力点可不成哦!”他的一切成就全是为了她独特个性而起。“这么说,这是我的功劳”莫迎欢眼睛闪动“银子”的光芒。“我的就是你的,如何!”他引诱着。嘿!嘿!冷月山庄平空掉下来的财富没有挑战性,拿得令人心虚。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是非常爱财,到了废寝忘食的迷恋地步。但是她莫迎欢有一个原则,喜欢动脑子去获得财富,从中享受斗智的乐趣,设计他人苦着脸奉上银子,还得挺着脸说—一请笑纳。飞来横财并非福,值得商讨。“欢欢,你不是做作之人,聪明人不做傻事。”应嘲风开始把玩她乌如黑夜的秀发。“我不是个难相处的女夜刹,大体上呢!你这块饵丢得叫人心动,我再推辞就显得矫情。”“开出你的条件吧!太爽快会让人生疑。”他指的是那日在茶寮一事。莫迎欢似笑非笑地勾住他的脖子,两眼看似清澈却颇负城府,深得读不出半点心机。“你年岁一大把,想必家中妻妾成群、儿女绕膝,美婢爱奴串如天上繁星。”“别离剑冷酷、无情,是为你绝了情,责美纳欢可犯了你莫大小姐的忌讳。”他连个鼻都不屑纳。说得圆滑,他若具有个后宫豢美藏娇,凭她的手腕还毁不了?“不求痴情,不求无怨无悔,我这个人有点小毛病,就是自私,不喜欢争风吃醋,喜欢独占宠爱。”应嘲风笑在心底,她真是坦白得阴呀!“人不自私,天殊地火。我这个人一向很懒,讨厌一心两用。”光她一个他就摆不平。莫迎欢坐正身子。“不会懒到连看我一眼都嫌累吧!我可是会爬墙喔!”她可不当深闺怨妇。三从四德是什么玩意儿?她不会为了这几句绑住女人的假道学,让自己活在男人画地自限的框框里终卷一生。人对她三分好,她还以五分。若是发现所信任之人辜负她,自然不会死守承诺当个傻女人,期望良人回头之日。她做不来悲情女子。“我会让你连床都下不不。”应潮风苇地钳住她的腰肢。“啧!你吃醋的模样真可爱。”大男人吃起味来,酸味四溢。他脸色潮红地瞪着她。“我没有吃醋。”“是。大老爷,你没有吃醋,只是为了莫须有的妒意想捏断我的腰。”不老实。被戳中心事的难堪让应嘲风恼羞成怒,手一压,吻往莫迎欢刁得腻人的殷殷红唇,辗转吮咬。他从不碰女人的唇,偶尔为之的放纵纯属欲望的宣泄,不含情意。当舌尖滑过她芙答般玉瓣,那份甜美沁入他脑髓直透百会,他简直是着了魔似地一再舔吮,不愿失了半分甜蜜。应嘲风不满足地以舌顶开她半启的贝齿,用狂风之姿席卷她小巧的丁香舌,霸道地索取属于他的芬芳,吻肿了蝴蝶簿翼般的唇。淡淡处子香惊醒了他的理智,他勉为其难地抽回舌瓣,意犹未尽地细啄。“难得看你如此乖巧。”莫迎欢微吸着气,抚抚自己的唇。“你咬疼我了。”“那是吻。”应嘲风不忍地摸揉她的。“我知道什么是吻,你这是用牙齿啃。”真糟糕,她不用见人了。她的话令应嘲风十分不悦,打翻醋酝子。“说!谁吻了我的女人?”“你想干什么?”“我要杀了他。”莫迎欢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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