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异样的感受,微皱起眉头,记忆中好像有个人也曾这样捏过她的脸,可是是谁呢?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你鼻要捏我的黏啦。”害她连话都说不清了。他放开手,宠爱地看着她喃喃低语“还是如同我印象中的可爱”她抚着脸,却不是因为痛,而是想遮掩莫名浮起的大片红晕。“你说什么?”她完全听不清楚。他却来招顾左右而言他。“我姓韩。”他笑得有点狡猾,如同逮住猎物的猫。从她刚才的反应,他相信她是知道他是谁了,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隐瞒。但知道是谁,不代表她认出他在她记忆中该有的位置。“我知道不、不是、不是,你不需要自我介绍,我们不必认识,各走各的路哎唷!”话讲太快咬到舌头了。“要不要紧,我呼呼。”他关心的趋前一吹气,扳开她的下颚一瞧咬伤状况。“没事啦!就一点痛”咦?不对,他何时靠得这么,嘴唇都快碰到她的“你干什么,想趁机占我便宜是不是。”脸红心跳的谢晚娘奋力地推开他,像是兔子往旁边一跳,全身不知是害怕或是兴奋,微微的颤抖着。“韩观恶,排行老三。”不容她拒绝,他蛮横地将她拉近,用干净的手帕包扎手上的伤口。松了一口气,也微带失望,她紧张得两眼不敢乱瞟。“我是独生女。”“我知道。”他还晓得她对新闻工作深感兴趣,以及不吃肥猪肉和木耳。“你怎么会知道呃,算了,当我没问。”问越多麻烦越多。“我对你的事知之甚详,包括你十二岁还尿床一事。”是有心透露的,他非常不喜欢她眼底对他流露出来的陌生。“什么尿床!谁造的谣?我是不小心打翻脸盆的水”怪了,她在解释什么劲,他又不是她什么人。“喔!我了解了,原来是误传。”这丫头单纯得傻气,根本不懂得防人。韩观恶轻叹地拥她入怀,脑海中浮现一个疑问,以她纯真的个性怎能独立生活到现在还没出事,莫非冥冥之中自有神助,老天特别疼傻人。“咳咳!韩先生,你把手放错地方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如先放开我。”很臊人耶!她脸烫得可以煮熟一颗蛋。“可是抱起来很舒服,你不觉得吗?”软绵绵的娇躯依偎着,这些年的等待也算值得了。“是很舒服啊!不是啦!你不要害我老是说错话,我是认为这样搂搂抱抱的不好看。”她小声的说道,羞于抬头见人。“不会呀!挺赏心悦目的,让人心情非常愉快。”尤其她一脸困窘的模样。“可我不愉快,而且愧对列祖列宗,他们会为生了我这个不知检点的子孙而羞愧万分。”她轻轻地想挣开,却发现他抱得更紧。他似真似假地咬咬她饱满耳肉。“那就来拜我家的祖先,保证他们绝不会嫌弃你。”“你你在说什么鬼话,我我干么拜你家的祖先”别再乱跳了,我的心,你一分钟跳一百二十下会死人的。谢晚娘真的很想离他离得远远的,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千头万绪理不清,她不应该和他靠得太近,这是不被世俗所允许的。可是她竟奇异地眷恋起他的体温,暖暖的很像被星儿霸住的棉被,让人感到很温暖,想一直一直的靠着,不去理会外界异样的眼光。不过理智活跃地直跳脚,骂她是鬼迷了心窍,他明明不是对的那个人,为何她会心乱如麻,好似她本来就该在他的怀中,三生石上早已注定,让她无处可逃——“等你嫁给我之后,不就和我同个祖宗”他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什么,你居然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想抢你大哥的老老”要命,她舌头打结了。“老什么,麻烦你再说一遍,言春森小姐。”他等着看她把话转回来。有苦难言的谢晚娘咽下暗亏,从眼缝偷觑这个她该唤一声小叔的男人。“老太婆的裹脚布啦!”“喔,是裹脚布呀!”他低视她一双天足,十分满意的露齿一笑。“你的脚相当秀雅,不需要裹小脚。”“我裹小脚”这是哪里的驴子混上骡子,全都乱了套。“韩先生,你先松开我一下,我快喘不过气了。”他贼兮兮的一挑眉。“我学过洋人的急救方式,以嘴对嘴哺气,你意下如何?”“嘴对”完了,她快晕了,头重脚重,杂志上不是形容韩三少是个正直不二的人,怎会说出如此轻薄的言语?“我顺气了,不劳你费心。”“真的不用?我看你气色有些差。”唇都吓白了,残存一点血色在上头。“那是因为我急着去办事,神色才有点慌乱。”知道了吧!快放手,我要工作。故意装做困惑的韩观恶轻抚了抚她柔嫩。“你看起来很累,应该稍作休息。”“韩先生”你到底要缠我到什么时候?“叫我观恶,或是单名恶。”他一指轻点她唇心,满脸的笑容反叫人畏怯。“我呃,真的有事得去处理,你能不能行行好放我一马,我在这里为撞到你而赔不是。”她低头想一鞠躬赔罪,反而撞上厚实的胸膛,吃痛地暗呼流年不利。“不好。”天意让他们多年后不期而遇,岂有放兔归林的道理。“嗄,不好?”哭给他看不知道有没有用。“哭也没用,你住在哪里?”他绝不会因她掉两滴眼泪而心软。哇!他好神喔!居然连她心里在想什么都一清二楚。“你会看相吗?”她最佩服神人了,能知天下事。“呆。”一字送她。“呆?”什么意思。“我送你回去。”好将她的行李打包,改放他另外置购的居所。这种毫无危机意识的小白兔是猎人的最爱,他不打算错过。韩观恶改抱为搂地轻拥着,一方面护着免被路人推挤,一方面防止她有逃走的念头,看得出她现在十分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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