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是从简一的后脖颈散发出来的。
“你发情了。”她说。她探身去看简一的后脖颈,腺体的位置已经红肿发烫,谢兰按上去的时候简一抖了下。
简一说:“好痒。”
谢兰把车窗全都升了上去。
车门窗户禁闭,oga发情的味道溢满了狭小的空间,熏得谢兰想流泪。
简一觉得好热,他问谢兰:“能不能把车窗打开,我热。”
谢兰拒绝了他:“不能。”
她在翻车里的抑制剂,只有alpha的,她给自己打了一针,总算冷静了点。但oga的没有。
简一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
“好热……”他喃喃道,“里面好痒……姐姐,我里面好空虚,要你插进来……”
谢兰把他抱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性器慢慢往里抵。发情期的oga里面又热又湿,柔软得不可思议。她很顺畅地顶进去,一直顶到他的生殖腔口。
简一舒服地脚趾头都舒展了。他搂着谢兰,胡乱的去亲她,湿黏黏的口水糊了她半个下巴。
她浅浅地抽插着,反而是他欲求不满地扭着腰肢。他求谢兰:“用力点,姐姐,你再用力点。”
谢兰一个重顶,他的脖颈高扬,像是濒死的白天鹅。谢兰操进了他的生殖腔,就连她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地进去。
她皱着眉,想抽出来,毕竟在发情期操进oga的生殖腔内并射精,对方怀孕的概率是9999%。她觉得自己不是很忍心拉着简一去打胎,但也不想为难自己要孩子。
但简一和他的身体都在挽留她。生殖腔内好像长着无数小嘴,全方位地吸吮她的肉棍,带着令人战栗的快乐。简一看她不动,自己把腰抬起来,一次次往下坐,任由她在自己的生殖腔内肆虐。
谢兰忍得额头上都是汗,掐着他的腰把他从自己身上提溜出来。简一的肉穴在她抽出来后还是饥渴地张着,贪婪的咬了几口口气。
他被突如其来的空虚弄得直掉眼泪,立刻缠上谢兰,握着她的性器往里面塞:“进来……要你进来……”他的脸红得很不正常,这时候他完全被信息素支配成了只想着交配的雄兽。
谢兰的性器还是被他再次吃进去了。他性奋到那东西一进去就高潮了,前端马眼射出稀薄的精水,全落到谢兰的身上。他并没有感到满足,仍然在她的身上起起落落,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往下坐。
他发情的时候跟平时是完全不一样的。他放荡极了,揉搓着自己不大的胸脯,抠弄着小小的乳粒。他的呻吟高昂且婉转,似乎完全把廉耻都抛诸脑后。
终于,谢兰忍不住了。她抽出性器,温热的精液射满了简一的大腿,顺着他的腿往下滴进了车里。
谢兰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她只是觉得自己又犯了病了,圣母病。
简一被她绑在后座,底下塞着嗡嗡作响的假阳具,开得最大档,简一漏出来的水已经积满了整个座位。
他坐在那儿叫床:“好棒,姐姐再用力点儿,干死我……里面好痒,再用力点,啊!——”
他又喷了,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回了。他好像陷入了高潮的地狱,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不断送上极乐,却又不停地叫嚣着空虚。
他是坏掉了么?他一边害怕一边高潮着,眼前是模糊的一片,只能看见一个又一个在晃动的光圈。
谢兰……谢兰在哪里?救救他,他好难受……像是死了一样……
谢兰一路飞驰到了地下车库,估摸着自己的分都得扣完了。她把简一松绑,简一立刻就缠上她:“操我……”
谢兰忍住了。把他抱在怀里下了车,车上的蛋糕她也没忘,一起拎上去了。
往常走起来很短的路似乎都变得很漫长,好不容易到家门,谢兰连鞋都来不及脱,抱着简一冲进了卧室。
万幸,卧室里的床头柜里有安全套。
抽出假阳具时里面积的水哗啦啦流了一地,好像失禁了一般。谢兰立刻操了进去,里面热乎乎的,像一床会动的被子,裹着谢兰的性器挤压按摩。
简一搂着她的脖子,哭着说:“姐姐,你疼疼我……”
谢兰低头去咬他的腺体,他的手一下就攥紧了她的衣服,在发出短促的呜咽声后,他的腺体覆上一排整齐的牙印。
这年头alpha与oga之间已经不存在临时标记和终身标记了。alpha仍有有犬齿,但是无法再通过犬齿把信息素注入进oga的腺体完成标记,这算是基因的进化。
所以咬腺体这件事,就变成了一件普通的床上情趣。
谢兰咬得很用力,犬齿刺破腺体,渗出鲜血。oga的腺体是相当敏感的,看着很痛。可简一却还是搂着她,把乳尖往她嘴里喂。
他已经完全变成了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只想让谢兰把他填满。他整个人如同洁白滑腻的贝肉,在谢兰的怀里扭动着,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母螳螂在交配时会吃掉公螳螂,谢兰觉得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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