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已经被完全操出了淫性。他舔掉落在唇上的精液,爬过去含住谢兰的性器,卖力地舔弄。
他的口活又进步了一点点,这回伺候完柱身,还知道往下舔。
女性alpha相比于男性alpha的生殖器官还是有所不同的。男a的生殖器官标配是两蛋一茎,而女a的生殖器官则是由过去女性的生殖器官发育而来的。原本是阴蒂和尿道的部分会合并成为阴茎,子宫消失,大小阴唇和阴道则被保留下来,可以通过一定的刺激再次获得快感,只是没有阴茎那么明显。
过去在没有出现分化时,女性获得高潮的部位在阴蒂,然后是乳头、阴唇、阴道入口等。当然,在那种年代,很多女性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感受过高潮,甚至在国外的一些国家中,还存在割礼这种陋习。
但当分化开始后,女性的境遇有了明显的改善,不过这里的女性只指女a。
社会有了新的性别等级,a高于b高于o,女a们凭借着与男性类似的阴茎获得与男a几乎平等对话的权利,尽管在过去一段时间,她们并不被认可为女性,包括她们自己也不认为自己是女性。
但谢兰没有这个困扰。她觉得过分纠结这个问题甚至到了怀疑自己的地步简直是有病,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不认可难道还指望社会的接纳吗?
不得不说,当简一往下舔的时候,快感又会变得不同。
他舔过她的外阴,舌头灵巧地往里探去,如同一条细滑的小蛇。谢兰的呼吸重了,她命令简一:“再往里面点儿。”
简一觉得谢兰有点像海,那儿的味道是咸湿的。他品尝着海的边缘,鼻尖抵在湿黏的内阴上,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如同和煦的海风抚过。
他的舌头探进阴道,感受到不甚明显的挤压。很多人认为女a的阴道已经变成了一种装饰,她们很难通过插入体会到快乐,其实不是。
就像男人可以通过肛交获得快感,女a也可以通过阴道再次达到高潮。
简一的舌头往里面进去一点儿,谢兰没有拒绝,反而把整个身体往他的脸上压了压。
海水的味道更重了。简一的手扶着谢兰的大腿,埋头去吃,感觉她好像海葵般翕张着自己的身体,这时候他觉得她是暂时属于自己的。
他的口活就那样,谢兰皱皱眉,教他:“你的舌头不能往这儿舔吗?”
简一只好按她说的来,口了半天舌头都舔酸了,谢兰还是没感受到多少快感。他很挫败,问谢兰:“我是不是……很不好?”
谢兰倒没指望他能舔出什么名堂,一边干他一边说:“以后多试试就好了。”
天已经完全亮了。客房的窗帘不遮光,有明亮的光被切割了一角铺进地面,还有一部分落在简一的脸上,他处在半明半暗的交界,眼神朦胧地看着谢兰。
谢兰没有干他很久。简一缓过来后她把他搂起来喂药,简一傻乎乎地吃完了才想起来问她:“那是什么?”
谢兰说:“抑制剂。”
屋里没有,她特意找人送过来的,结果一进来就看到简一在自慰。她又不是尼姑!
吃了抑制剂,简一就好多了,没有那种随时随地不顾一切想要交合的欲望。谢兰去洗了个澡,穿衣服的时候简一问他:“要不要吃个饭再走?”
谢兰说:“不用。”
简一就没有再留她了。
生日过完没多久,简一就得进组了。
王看山这人虽然玩得花,拍电影还是很认真的。因为背景是民国时期,还涉及戏曲元素,所以大伙儿都得先闭关学几个月戏曲,再开机拍摄。
简一要演的角色名叫方存。方存出身梨园,后来被文素汐她爹收入房中,成为了府中唯一的男姨太。
方存这人模样甚好,文老爷曾夸他“金相玉质、霞姿月韵,有卫玠之貌,潘郎之风,似雪做的娇儿,水凝的冰肌骨。”
方存出身下九流,母亲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娼妓,但也在妓院里把他拉拉扯扯地长大,等再也留不住了,就送去戏班子学唱戏。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母亲。
他模样俏,从此就走青衣的路。唱、念、做、打,戏为人生。等他登台一唱《贵妃醉酒》,立时名满京城。
多少人物豪掷千金只为请他吃一顿饭,然而文老爷一句话,再美的蝴蝶也得被关进玻璃瓶中。
戏衣落灰,头面封匣,盔头被束之高阁,他穿上裁剪得体的旗袍,寸寸套上玻璃丝袜,蹬着一双磨脚的高跟鞋,腰肢似被风吹拂的杨柳,一摇一扭地去勾引这座宅子的主人,他日后的天——文老爷。
起先文老爷还爱他爱得紧,后来新人进门,他穿再漂亮的旗袍也无人欣赏。然而他还是美的,坐在门槛上发呆时,像是萧瑟秋风里一只羸弱的蝴蝶。
文素汐路过时,他叫住她:“大小姐,您要听戏么?”
文素汐说:“我不听那旧玩意儿。”
傍晚时她路过他的远门,听他在里头咿咿呀呀地唱戏,唱得仍旧是那段让他声名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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