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腔,舔他的上颚,勾他的舌尖,直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满脸潮红。
他像颗刚摘下来还带着露水的葡萄,咬一口还会爆汁,清甜甜地盈满整个口腔。
她把简一抱到卫生间,让他撑着洗漱台从后面操他。
镜子并非全身镜,只能照见上半身齐整的简一,底下就照不见了。
然而谢兰能看见他笔直洁白的两条腿上蜿蜒而过的白浊,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小腿积在脚边。他看起来太白了,有种不属于任何人的洁白、漂亮。
谢兰掐着他的大腿说:“要在上面刻字才行,这样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东西。”
她没有过独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她觉得简一应该是独属于她的。
简一趴在洗漱台,迷蒙着眼看镜子里的谢兰,腿软得要站不住。他的声音也断续得像雾:“你,你的。”
谢兰的手顺着他衣服的下摆往上摸,揪住他的乳头揉搓。他忍不住,隔着衣服按住谢兰的手。
谢兰重重得一拧,她的手劲很大,简一疑心自己的乳头被她揪掉了。但也没有。她撩起他的衣服,他能通过镜子看见被玩得肿胀的胸脯。
疼痛过后,胸口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他把胸口往谢兰的手里蹭,黏糊糊地说:“还有另一边。”
谢兰在他的胸口狠狠扇了两巴掌,骂他是骚货。他被反绑双手捆在马桶上,整个人岔开腿露出脏兮兮的肉穴。
谢兰说他是肉便器,只能敞开腿迎客。她把他的眼睛绑住,嘴也用内裤堵住,把假阳具塞进去,开最大档。
他的性器也被绑住,快感只能靠肉穴堆砌。他喷了不知道多少回,肉穴湿得一塌糊涂。他很想问谢兰在哪,想让她操自己,但谢兰欣赏着他的淫态,点燃了一根烟头。
烟雾袅袅,烟草的味道让简一呼吸不畅。他的呼吸变得更重了,有种快要窒息的难受。
谢兰靠近他,欣赏了很久,热烫的烟头被摁在他的胸口。细微的滋啦声伴随着皮肉被烧的焦糊,简一疼得咬紧嘴里的内裤,但很快,疼痛就被席卷的快感淹没了。
第二次烟头摁在了他还在渗血的腺体上,疼痛的感觉成几何式增长。他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打湿了蕾丝眼罩。
第三次烟头烫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待得最久,他的大腿神经质的抽搐了下,又迫于被捆住而无法动弹。看到那白玉似的肌肤上落下瘢痕,谢兰才觉得痛快。
她把简一嘴里的内裤拿开,没等他说话就捏着他的下巴操进他的嘴里,还往里顶了顶。
简一被顶得生理性想吐,蠕动的口腔像是按摩的小手,谢兰命令他:“把你的牙收一收。”
简一的口活还没有太大的进步,但看他用那张脸含着自己的性器实在是一种享受。谢兰被他卖力地舔弄了一会儿,终于抽出性器,精液射了简一满脸。
他的睫毛、发上都挂上了精,像是风雪砌成的美人。
简一的嘴边被撑裂了,有点刺刺的痛。他无意识地舔舔伤口,卷了些精液进了口中。
后半夜他被松了绑,手上脚上都是红色的勒痕。谢兰让他跪在地上,他被她夹在墙面上操弄,膝盖一下下在地上滑行,撞上墙。
之后他嗓子哭到发哑,腿软得坐在谢兰的性器上起不来,肚子里全都是精液,撑得他肚子微鼓。谢兰一边慢慢顶他一边揉弄他的乳头,又是往他肚子一摁,他整个人就抖起来,底下也跟泄洪似的喷出水液,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滴落积压在地板上。
他的身上有咬痕有鞭痕有烫伤,像块有瑕的羊脂玉。谢兰终于满意了,咬着他的耳朵问他:“你还要不要跟那个丑东西走?”
简一的声音都在发抖:“不走,不……我,我跟你。”
他被操得浑身都敏感极了。谢兰只需要稍稍一顶,或是摸一摸他,他就要抽搐着高潮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坏掉了,被谢兰操坏了,真个人都变成不断高潮的机器。
谢兰才不信他的话。
她咬住简一的脸,在他软软的脸颊上留下一口牙印,就像是打上记号:“你要是敢跟人跑了,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房间里。”
她恶狠狠地警告他。
简一抓住她的手,很用力。
他侧过脸,潮红湿润的脸蛋上嵌着一双如雾的眼,像缭绕群山般把谢兰困住。
如果谢兰是个文豪,她一定用尽笔墨去写这双眼是如何动人,又如何勾人摄魄;如果她是一个诗人,她未必不能描摹这双眼写出比肩李杜的诗篇。
然而她是个半文盲。她只觉得被这双眼看着,心就被勾得乱了节拍。
她低头走进他眼中的迷雾,感受他呼出的热气如同沼泽。这条小蛇在她的怀里扭动,吐出话像沼泽开花:“你要我,我就不跑。”
之后几天简一一直都在游轮上,哪都没去,连房间都出不了。
他被干得下不了床,身上也都是青紫的痕迹,实在没法出去见人,谢兰也不让人来看他。
等到首航结束,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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