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的口脂滑到他的脖颈,滑下一道血痕。
她喜欢他破碎的样子,像是只有自己能拼起他。
旗袍做的是琵琶襟,扣子可以一直解到腰际。旗袍的下摆堆在简一的腰上,像一团乱糟糟的墨绿色浪花。谢兰这时候就很有耐心了,她的性器仍然带着丝袜插在简一的肉穴里,然而她听着他的喘息,却开始慢条斯理地解他的扣子。
盘扣都解开了,露出里面白中透粉的肌肤。原先简一有些瘦,最近倒是长肉了点,但仍旧有摸得出的骨骼感。他的乳粒小小一个,点缀在皮肤上,像将开的花蕊,已经开始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了。
谢兰是被他吸引的蜜蜂。
她俯身去咬吃他的乳,另一只手攀上没被宠爱的乳粒揉捏,带着似乎要把它揪下来的力道。简一的腿在地上难耐地滑动,像一条被情欲支配的蛇。
他的手揪在谢兰的衣服上,整个背都弓起来,本能让他想逃离,然而他却把自己更多地送到谢兰跟前。等谢兰松口的时候,乳头已经被咬破了,口水刺激着伤口,传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麻痒疼痛。
他说:“另一边也要。”
太阳缓缓西沉,暗金的余韵在天空蔓延,又被紫红取而代之。霞光如倾倒的颜料肆无忌惮地倒满了整个画布似的天空,在沉甸甸压下来的黄昏中,有种末日即至的悲凉。
谢兰抱着他在桌上做,抬高他的腿侵入他的身心。那双穿着高跟鞋的腿搭在谢兰的肩上,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连带着脚尖上的高跟鞋也在荡漾,一下下敲在简一的脚底。
终于,高跟鞋在一次晃荡中从他的脚尖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艰难地转了个身。
简一被声音惊得缩进谢兰的怀里,谢兰说:“只是鞋掉了。”
旗袍如同破布般挂在简一身上,浸满了脏污的痕迹。丝袜已经被谢兰撕破了,大腿附近的丝袜也都粘染上了浓厚的精液,顺着重力滴滴落落地往下淌。
简一的手腕脖子上都是勒痕,他刚刚被谢兰绑在凳腿上挨操,脖颈后的腺体覆着一层叠一层的牙印,血糊的一片。
他像个性爱娃娃般任谢兰摆弄,谢兰说:“我想上厕所了。”
简一搂紧了她,说:“不要走。”
谢兰为难:“可我憋不住了。”
简一的脑袋晕晕的,他不想谢兰离开他,一点儿都不想。他说:“那你尿进来吧。”
谢兰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很是痛快地泄在他身体里。与精液完全不同感受的温热液体涌进简一的穴道,填满了他。等谢兰抽出性器时,尿液与精液流满了他的下身。他已经被玩得脏兮兮的了。
玩得太脏,谢兰把他抱进浴室里搓洗。衣服一脱,他终于看见谢兰肩肘的伤。伤口伤仍包着纱布,谢兰却任由它浸在水里,溢出红色的血。
简一的手很轻很轻地落在上面,像是怕弄疼了她:“是不是很疼?”
谢兰无所谓:“一点小伤。”
简一快哭出来了:“可是你会很痛。”
谢兰服了他了,把他背对着自己按在墙上,又操了进去:“你给我操,我就不痛。”
简一看不见谢兰,被顶得一下下往墙上撞。他说:“给你操……”
他吸了吸鼻子,说:“你也会痛。”
谢兰觉得他真矫情。在她眼中,挨枪子的痛跟脚趾头磕在凳子边角的痛是一样的,忍痛是她的天职,她生来就不怕痛。
也没人会关心她痛不痛。
不过她不在意些,安慰虽然贴心但又不是什么良药能药到病除,且伤口不是靠一两句关心就能愈合的。简一觉得她痛,又不能替她痛。
她操简一几下,觉得没什么意思,抽出性器时,简一腿软得像滩烂泥滑跪在地上,谢兰把他捞起来,看见他脸上的水流。
他也许在哭,也许是只是花洒的水落到他的脸上。他反手抱住谢兰,说:“对不起……”
怎么又道歉了?谢兰搞不懂他。
简一说:“我们出去吧。”
于是谢兰关上花洒,裹上浴巾把人抱出去。想到两人还没吃晚饭,又打电话叫人送餐上来。
简一坐在一边,等她放下电话时说:“去医院看下吧,伤口都流血了。”
谢兰拒绝:“我不去。”
简一拿她没办法,说:“那我给你重新包扎下吧。”
谢兰无所谓:“行啊。”
其实她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也已经结痂了,刚刚只是动作太大把痂撑破了才流了血,简一纯粹是大惊小怪。
简一房里没有药箱,就说要出去借。谢兰说不用那么麻烦,转而打电话叫人把碘伏棉签纱布一块儿送上来。
饭是先到的,谢兰跟简一都饿着了,两人吃了个精光。期间包扎的东西也都送到了。吃完饭,简一凑过去给她揭开纱布,才发现她的伤口很奇怪。
“枪伤。”谢兰迎着他好奇的目光这样解释。
简一没再说什么,沉默地给她消毒,重新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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