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过两人之一可能是凶手一事。
然而两年后,他被融合了,就是被吃掉了。谢兰压住了谢芜,几乎不让她出来,疗程也中断了。
后来她改掉名字,就彻底变成了谢兰。
谢兰。
几乎是默认,谢兰就是屠村的那个人。
谢平是风度翩翩的精英人士,不会动手;谢芜受过短暂的教育,行为不会那么野蛮。只有谢兰,这头未开化的野兽才会用这么血腥暴力的手段屠村。
而这份默认,让他在面对谢兰时,不自觉地感到胆怯。他没有勇气在谢兰的目光下要求带简一走,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是魔鬼的女儿,一个真正的魔女。
谢兰得了他的回应,叫简一跟她走。高轩朗看向简一,然而简一没看他一眼,就跟着谢兰离开了。
谢兰一路都没有说话。
简一一路都心惊胆战。
才刚进门,谢兰把他压在门上,脱了他的裤子,连润滑都没有,直接操了进去。
里面还有些干涩,进去时有些痛,简一皱了皱,但还是乖乖放松身体,搂着谢兰的脖子,任由她粗暴地操进来。
好在慢慢地身体里面就湿起来,进出时也不会摩擦得痛。谢兰一直往里顶,磨开了他的生殖腔,往里面撞去。
他被撞得不断往上跑,又被重力带着往下落。他整个人紧紧蜷缩在谢兰的怀里,喘气声如同老旧的风扇,呼呼的响。
谢兰没有说话,低头咬住他的腺体,恶狠狠的。他压不住痛呼,却也不知道叫她轻一点,只是搂她更紧,好像这样就会减轻疼痛。
谢兰问他:“这么快就找下家了?”
说罢重重地一顶。
他眼泪都快被顶出来了,用破碎的声音说:“没,没有。”
可谢兰不依不饶:“你是不是觉得那丑东西比我好?”
简一凑过去舔她下巴,像一只小猫,委屈巴巴地说:“我只有你。”
谢兰喜欢他这话,把他压在门上吻他。她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舔他的上颚,勾他的舌尖,直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满脸潮红。
他像颗刚摘下来还带着露水的葡萄,咬一口还会爆汁,清甜甜地盈满整个口腔。
她把简一抱到卫生间,让他撑着洗漱台从后面操他。
镜子并非全身镜,只能照见上半身齐整的简一,底下就照不见了。
然而谢兰能看见他笔直洁白的两条腿上蜿蜒而过的白浊,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小腿积在脚边。他看起来太白了,有种不属于任何人的洁白、漂亮。
谢兰掐着他的大腿说:“要在上面刻字才行,这样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东西。”
她没有过独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她觉得简一应该是独属于她的。
简一趴在洗漱台,迷蒙着眼看镜子里的谢兰,腿软得要站不住。他的声音也断续得像雾:“你,你的。”
谢兰的手顺着他衣服的下摆往上摸,揪住他的乳头揉搓。他忍不住,隔着衣服按住谢兰的手。
谢兰重重得一拧,她的手劲很大,简一疑心自己的乳头被她揪掉了。但也没有。她撩起他的衣服,他能通过镜子看见被玩得肿胀的胸脯。
疼痛过后,胸口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他把胸口往谢兰的手里蹭,黏糊糊地说:“还有另一边。”
谢兰在他的胸口狠狠扇了两巴掌,骂他是骚货。他被反绑双手捆在马桶上,整个人岔开腿露出脏兮兮的肉穴。
谢兰说他是肉便器,只能敞开腿迎客。她把他的眼睛绑住,嘴也用内裤堵住,把假阳具塞进去,开最大档。
他的性器也被绑住,快感只能靠肉穴堆砌。他喷了不知道多少回,肉穴湿得一塌糊涂。他很想问谢兰在哪,想让她操自己,但谢兰欣赏着他的淫态,点燃了一根烟头。
烟雾袅袅,烟草的味道让简一呼吸不畅。他的呼吸变得更重了,有种快要窒息的难受。
谢兰靠近他,欣赏了很久,热烫的烟头被摁在他的胸口。细微的滋啦声伴随着皮肉被烧的焦糊,简一疼得咬紧嘴里的内裤,但很快,疼痛就被席卷的快感淹没了。
第二次烟头摁在了他还在渗血的腺体上,疼痛的感觉成几何式增长。他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打湿了蕾丝眼罩。
第三次烟头烫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待得最久,他的大腿神经质的抽搐了下,又迫于被捆住而无法动弹。看到那白玉似的肌肤上落下瘢痕,谢兰才觉得痛快。
她把简一嘴里的内裤拿开,没等他说话就捏着他的下巴操进他的嘴里,还往里顶了顶。
简一被顶得生理性想吐,蠕动的口腔像是按摩的小手,谢兰命令他:“把你的牙收一收。”
简一的口活还没有太大的进步,但看他用那张脸含着自己的性器实在是一种享受。谢兰被他卖力地舔弄了一会儿,终于抽出性器,精液射了简一满脸。
他的睫毛、发上都挂上了精,像是风雪砌成的美人。
简一的嘴边被撑裂了,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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