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他很生涩。他知道简灵应该看出来了,为此他紧张得浑身是汗。而简灵只是笑,他的经验足够化解高轩朗的难堪,也足够让高轩朗体会到性爱的极乐。
此后高轩朗也找过别人,但没人能带给他如简灵一般的体验。那会儿跟简灵上床,像是在做一场旖旎的美梦。他回忆起来的时候,想得起来窗外婆娑的树影,吱呀转动的老旧风扇,还有简灵汗湿的红润脸庞。
事后,简灵把钱还给他,让他不要再来。他觉得自己像是受到了侮辱:“凭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行?”
简灵说:“你是学生嘛,学生,就要好好读书。”
他的语气有些激动:“学生也是人,我为什么不可以来?钱太少了?”
简灵说:“那你来吧。”
来的次数多了,他与简灵就熟悉了。简灵似乎是把他当做了恋人,会跟他聊天,问他一些上学的事儿。
高轩朗说:“要不你也去读书吧。”
简灵在抽烟,烟雾很袅娜,像他的纤腰。
“我要挣钱。”他的神色藏在雾中,高轩朗看不透他,“我还有事情要做。”
后来高轩朗考上大学,但仍旧跟简灵保持联系。有一年简灵给他寄信,说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收到信时他欣喜若狂,冷静下来却意识到这封信漏洞百出。简灵经常接客,他怎么确认这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呢?
他猜测事实是简灵根本不知道孩子的另一个亲人是谁,他只是觉得高轩朗好拿捏罢了。
他真可恶。高轩朗想,但他并没有跟简灵生气,而是体贴地陪简灵去小诊所打胎。
正规医院是不会给没有父母签字的未成年oga做打胎手术的。
到了小诊所,简灵又退缩了。他怕疼,问高轩朗:“我会不会死?我还不想死。”
高轩朗安慰他:“不会。”
然而那天小诊所里真的死了一个堕胎的oga,一盆盆血水端出来,晃荡着好像猪血。
简灵没再提过堕胎。
于是简一就这么出生了。生下来的时候高轩朗在读书,简灵写信给他说孩子出生在春天,那天天气很好,在此之前已经下了一个星期的雨。
他收到信,直到放假才回去看那个孩子。
第一眼见到,觉得好白净漂亮的一个孩子,柔软,带着奶香味。简灵抱着他,身上流露出风情之外的别的韵味,高轩朗曾在自己的o爸身上看到过无数回。
简灵还是说这是他的儿子,问能不能上高轩朗的户口。高轩朗不想被他蒙骗,说:“还是上你的户口吧,跟你姓。”
他那会儿其实并不喜欢这个孩子,因为他不够机灵,看起来呆呆笨笨的。他怀疑这个孩子有智力缺陷,但也没跟简灵说过,怕徒惹他伤心。然而心底是抵触的,他甚至不愿意抱这个孩子。
然而等到这孩子长到三岁时,会走路会说话,很漂亮的一个oga。简灵给他买了新衣服穿上,他像个年画娃娃似的被简灵抱在怀里,露出来的小手白乎乎的,像一团雪。
他摸了他的手,像着迷一样。小孩的皮肤很特别,跟成年人的不一样,是更加柔软细腻的手感。他摸了一次就上瘾,手不自觉地就伸进了衣服里面,去摸他肉乎乎的肚子,小小一粒的乳头,往下是藕节似的腿,腿间的性器也是小小的一个,还没有发育完善,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他顺手捏了捏,也是软的,带着些微皮肤纹理的质感。
他突然有点好奇,三岁的oga操起来是什么样的?操进去是不是很软很紧?因为他们的腔道比未成年的oga还要窄小,估计会箍得他很痛。
简灵也许是因为接多了客,或是生过了孩子,又或者说是年纪上来了,那儿已经松了,他操他的时候感觉自己在进入一潭发臭的湖水。
然而他这个想法没有实施就被简灵发现了。简灵推开他抱起自己的孩子,那张已不再幼态的脸已显出疲色:“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高轩朗跟他解释:“我只是确认下他发育的情况,没有别的意思,你太敏感了。”
简灵说:“如果你再来,我们就一起进监狱吧。”
他警告道:“你爸还藏在我的床板底下呢。”
18岁的简一站在他面前,已经丧失了三岁时的稚嫩与迷人。就像成年后的简灵,他的灵气与风骚也随着增长的年龄被不断消磨。
啊……怎么能创造恋童癖这种词呢?谁能理解孩子们的风情?高轩朗感叹。这种风情是短暂的,错过了就没有。就像吃婴胎做的饺子最好要趁热吃,过了时间就是满嘴的腥味。
看吧,简一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他的幼儿时期!简灵是嫉妒他的儿子。高轩朗遗憾地想。
他摸了摸骨灰罐,意识到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将随着简灵的死亡进入地底。他真痛快啊,心底的顽疾因为简灵的死亡而痊愈了。
他眼含热泪:“我来得太晚了。”
简一安慰他:“没关系,反正我爸爸也没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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