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也多为防疫的讯息。听习敏说,但凡有学生生病了,一律不准去上学,她们班现在只剩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罢了。
习奶奶还是那样,老人家的毛病,万幸没有染上病。
今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
雪下得压垮了小树,把它埋成坟墓。棕黑的树干像老人的手干瘪地伸出,上面不堪重负地挂着厚雪。
再这样的情况下,谢兰到处跑,竟然也没沾上病,身体依旧好得不可思议。除夕夜晚上她过来,取掉戴在脸上的口罩,浑身喷了酒精才进屋。
做饭的阿姨病了,有一星期没来,年夜饭是简一自己做的。谢兰往桌上一扫,看得出来这些鸡鸭鱼肉都死得挺冤的。
简一见她来,高兴得说要给她重新做,谢兰觉得麻烦,热一热就好,还要等春晚呢。她吃饭还是那么不讲究,风卷残云般就把饭吃去了一大半儿。
今年依旧是两个人凑一块儿,即便是因为疫情让这个年都带上了霾色,但该过的还得过。随着倒计时的结束,屋外又开始响起烟花声,砰砰砰的跟打仗似的。
简一没去看烟花,而是去看谢兰。
谢兰:“看我干嘛?”
简一这才笑了:“去看烟花。”
他这人胆儿小,不敢放烟花,但爱看,谢兰吹了一会儿冷风又把他给拎回去了。
她心里是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但嘴上却说:“下回给你看更漂亮的。”
简一:“好!”
新的一年来了,谢兰看他觉得他跟去年好像也没什么太大差别,依旧是漂漂亮亮的一张脸,没心没肺的样子。她觉得简一像她养的小麻雀,她把这只麻雀养得不算差。
她把他抱起来,压在沙发上吻他。情欲上涌,彼此都有些意动。简一相比于之前终于有所长进,主动说要给她口。
于是她端坐沙发岔开腿,看他怎么表演。
他先是舔弄她的马眼,而后再往柱身舔去。女a是没有睾丸的,所以他的手只是搭在她的大腿上,微微用力。而后他张嘴,试着把这大家伙喊进嘴里。
他的口活终于有所进步,那鲜红的小舌勾舔着她,像是情人的爱抚,更像是一种挑动。他试着含得更深,谢兰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湿黏温暖的甬道,被一下下收缩按摩地讨好着。
她射了他一嘴,他都咽下去了,有漏网之精挂在他的嘴边,平添情色。他也硬了,后面的肉穴翕动,渴求着被插入操弄。
然而他并不着急,而是往下去舔。他的舌头灵巧地在她的阴道中穿梭,勾缠出里面的嫩肉。谢兰的声音带着克制的隐忍:“再往里面一点。”
于是他更加卖力了。脸贴在她的阴部,湿漉漉地糊了一脸。里面的肉忽然紧缩起来,随后涌出爱液,浇了他满脸。
他跪坐在她脚下,仰头傻乎乎地朝她笑。
谢兰让他跪趴在那儿,扯开他的裤子,肉穴已经完全湿了。她操进去,饥渴的内壁立刻谄媚地缠上来,不肯让她退出一步。简一被她操得往前爬,两人交合低落的水液淌了一地,在灯光下反射着淫光。
简一爬了半个客厅,膝盖都磨红了,再爬不了一步,谢兰把住他的膝窝,就这么胸贴着他的背把他抱了起来,性器也插得更深了。
简一的哀鸣像是濒死,但里面并非绝望而是满足。
她低头咬在他的腺体上,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简一看不见她的脸,手摸索着往回去握她的手臂。他偏头,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露珠,声音颇有些委屈:“谢兰,我看不着你。”
谢兰“啧”了一声,嫌他事多,就把他抱到浴室的镜子跟前,说:“现在能看到了么?”
简一看镜子里的谢兰,好模糊,看不真切,唯有那双绿眼睛最清楚,像是嵌在镜子里的绿宝石。
他伸手想要去抓镜子里的谢兰,却被现实中的谢兰抓住了他的手。谢兰笑着说:“你可得把我好好看清楚了。”
他的手臂撑在洗漱台上,但双腿已然没有了力气,还是谢兰掐着他的腰他才不至于滑下去。他看镜子里的谢兰,汗湿的发丝黏在鬓角,脸只是微微有些红,麦色的皮肤像是被油抹过似的,在油亮亮地发光。
她的浑身的肌肉随着她操弄的动作而鼓动,胸前的兰草似乎正在生长。
他晕乎乎地想,好爱好爱好爱,他好爱兰草。他想不出来爱一个人能为她做什么,她看起来什么都不缺,离不开的人是他。如果哪一天叫他离开谢兰,那他的灵魂一定就死在那天了。
谢兰抽出性器,射满了他的大腿。白浊顺着他的腿往下淌,蜿蜒出道道淫靡的痕迹。
他的肉穴空虚地缩了缩,感觉里面空荡荡的,只想有东西来填满。他回望谢兰:“再进来,里面好空,要你。”
谢兰把他抱坐在洗漱台上,分开他的两条腿,让他抱好,而后才开始操他。
他烫热的背贴在冰凉的镜子上,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浑身一激灵,下意识想要逃却被禁锢着无法逃脱。谢兰操进来的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