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走不动。”林晓柯开始耍赖。“我先去探路,你等着,”“有人我立马叫你!你可要快点儿出来据理力争啊!”我交待完,吐口唾沫,恨恨地往前走“叮咚,叮咚!”门铃响了几声,没有人来开门,难道真像林晓柯说的,家里没有人?要不晚上再来吧,我扭头打算离开,突然,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孩子的小脸出现在门边上,应该是林晓柯说的巍巍吧,挺可爱的孩子,此刻,胖胖的小脸上一双黑色的大眼睛正扑闪着,有些警惕地看着我。“巍巍吧,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爸爸妈妈在家吗?”我嗲着嗓音,看上去像极了装成羊妈妈的大灰狼。“妈妈不喜欢爸爸的女朋友,我不告诉你。”巍巍奶声奶气地回答,这个家庭里的小孩儿挺早熟啊,小小年纪就知道抵制狐狸精。“阿姨是有点事儿想问问你爸爸,我和你妈妈也是朋友呢,”我骗小孩儿向来不在行“我是带着巧克力和机器人玩具来的哟!”巍巍依然警惕地看着我,门上扣着门链,我们能看到对方,却仅仅只能看着而已,那宽度,连我伸只胳膊进去都难,要不然,我真想抓住这小鬼,威胁他快点说出实情。“爸爸妈妈到底在不在家?”我扩大音量,巍巍吓了一跳,抿紧小嘴不说话,不过,片刻之后。他突然很诡异地笑了起来。这个笑容让我有些背脊发凉,身后好像有人,我猛地站直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大块头男人和一个抹着猩红色唇彩的年轻女人,站在我身后。一脸的愤怒。“咳咳,”我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这家的小孩儿挺可爱地哈!”“你是谁?”年轻女人不客气地问道。“楼上的住户啊,”我撒谎都不眨眼睛“经过这里看到这家的小孩露半张脸。挺有意思,咦,你们又是谁?”“爸爸妈妈,”巍巍在我身后打开门,欢快地蹦上去。“去房间玩玩具,”男人拍一下巍巍地脑袋,严肃地说道。“小阿姨什么时候回来?”巍巍委屈地看着男人。“问她干什么,那个乡下鬼,总有一天也会把你带成一个乡下脏小孩儿。”年轻女人推巍巍一把。“快进去。”看着巍巍在门边张望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林晓柯会腿肚子抽筋了,要是巍巍对着她笑一笑。只怕她会一笑泯恩仇,至少。我们地报复计划绝对实施不了!“我是林晓柯的朋友。”我开门见山,他们似乎没打算让我进屋去说。也好,站在这走廊里,声音传得远,效果会更好。“小林?你是那小保姆的朋友?你住楼上?是哪家的保姆啊?好像没见过呢!”男人上下打量我,看上去对我的外形不怎么满意。“你还好意思来?她手脚不干净,已经被我解雇了!”年轻女人气焰嚣张“那几件破衣服还要啊?我现在就丢出来给你!”
奶奶地,小金丝雀还真猖狂,名不正言不顺的,就不怕人家的原配杀上门来,揪着她的脸狠抽上几巴掌?“手脚不干净?”我双手抱胸“我记得我朋友没这种癖好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误会?哼!”巍巍妈鼻子几乎要翘上天了“手脚不干净,抓了现行的,怎么会是误会!”“我的意思是,不是你误会她,是她误会你!”我冷笑一声。“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不管什么朋友不朋友,也不管你住在楼上还是楼下,总之这小保姆我已经炒了,你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她再进我的家门,哪天被她偷光了东西,我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她尖酸又刻薄。“你还怕人家偷什么呀?你不是最本事吗?”我斜睨着她那张涂满脂粉的脸,真俗气!“你敢讽刺我?我撕烂你的嘴!”巍巍妈一捋衣袖,打算上演全武行。哟哟哟,嫌弃小保姆是乡下人,原来你比乡下人还没素质呢,”我退后几步,还得防备她地尖长指甲抓花我的脸。“正好,我就嫌我的嘴不够利索,你撕烂了,我正好说快点,说多点,把你偷人家老公,诬陷小保姆地事,都说出去,看看你多厉害!”“你小声点。”那男人显然有些惊慌,但仍强装镇定“我告诉你,别把老子惹毛了!找到我家门口来吵,想缺胳膊还是缺腿?”“这话也应该我跟你说,张建元是吧?出生于一九六八年三月二十五日,籍贯安徽,一九九三年结婚,有一女,”看着面前两人面如死灰“还要我说出你老婆的名字吗?叫黄雪梅对不对?哦,对了,以免引起误会,我得说清楚,是你原配老婆地名字,嘿嘿!”“你想怎么样?”张建元脸上地肌肉抽搐了几下,显然在强压怒火。“给我朋友道歉,还有,付给她应得的工资,另外,为她所受地精神损害给予一定的经济补偿!”最后一条是我刚刚才想到的,看在我浪费这么多口水,受到这么多惊吓的份上,也应该多拿点钱,让林晓柯请我喝牛奶、吃蛋糕!“哼,你说得轻巧,老公,别给她钱,谁知道是不是诈骗犯!”巍巍妈蠕动猩红的嘴唇,说话像射箭。“说我不是诈骗犯你肯定不会信,不过说你老公犯了重婚罪,别人绝对信!”我坏坏地笑起来。“私下解决就行,”张建元沉吟片刻“我现在给你她的衣物,至于工资和补偿,必须见了小林才行,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朋友!”他说的倒也在情在理,我回头看看电梯那边的角落,哪还有林晓柯的影子,这个胆小鬼!“那就今天晚上,不过见面的地点得换个地方,”我可不会那么蠢,带着林晓柯来人家门口拿钱,万一堵住了一顿死揍,还不玩完?“对面有家咖啡厅,我们晚上七点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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