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儒我们先走了,后天再会。”
“傅董,傅总我们也先走了,后天再见哦。”
“傅总,我们也先走了,明年见。”
“傅总,洛总,明年见。”
“毓兰姐,明天跟我们去趟银瑞好不啦,我定了条项链给文老爷子的三夫人,下周要送过去的,你眼光好,一起去看看嘛?”年会接近尾声,各家合作公司的董事总裁们,飞远旗下和佰华的一些高层都过来和他们告别。晟誉重工的董事长正带着儿子和傅庆儒和傅燃聊天,他夫人就拉着一帮小姐妹约江毓兰去逛街。
而洛时卿就安静的站在傅燃身边,仿佛透明人。
往常江毓兰肯定会答应的,但今天情况特殊,还不知道这父子俩今天会闹成什么样呢,跟何况这事还牵扯了文家,怎么可能有心情去给文家人挑礼物。
“明天我有事,叫了时卿陪我。你挑的文三夫人肯定喜欢,你们去吧。”
“那是不巧哈,还想着咱们明天去喝个下午茶聊聊天呢。”这些夫人因为江毓兰和自己这个男儿媳如此亲厚,表情都有些僵硬,但还是维持住了体面。
洛时卿听到江毓兰的话,抬眼望去,笑眯眯地朝她们点了点头。
“后天还要去你们家的年会呢,咱们到时候再聊。”江毓兰知道这些人看不上洛时卿,便笑着拍了拍洛时卿的胳膊道:“好不容易逮到他有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咱们随时可以约,不急在这一时。”
“啊哈哈哈好,好吧,那我们先走了哦,再会哦。”
“好,再见。”
等他们四人离开会场,已经十一点多了。傅燃和洛时卿结婚后的年会结束后,两人就直接回御湖苑,不跟父母回傅家。今天有家事要处理,傅庆儒和他们的司机说了结束后直接去傅家。两人一上车都立刻解开领带,傅燃闭上眼斜靠在座椅里。洛时卿的长发因为是是搭理过披在脑后的,从隔板下的抽屉里翻出一根皮筋随手扎了个马尾,转头看见傅燃皱着眉在揉眉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高挺的鼻梁,纤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露出的手腕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隐隐泛粉。从前没注意到这点,今天仔细一瞧,不光手腕,耳朵,脸颊还有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都覆了一层薄薄的粉。
洛时卿突然觉得这个人怎么长得这么色情
洛时卿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按在了傅燃的太阳穴,用了些巧劲轻柔地按压。两人都喝了酒,洛时卿体温一向偏低,刚把手放上去时傅燃不自觉缩了一下,立刻警觉地睁开眼但没有推开他,洛时卿的手法是真挺好的,一下就缓解了因为喝酒和琐事繁杂引起的头疼。洛时卿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本想收回手。可见他眉心松解又不忍心,便继续按了一会儿。
因为新城区的开发,很多人家甚至公司都搬了过去,他们的御湖苑就在新城区。但傅庆儒和江毓兰还是住在如今依旧寸土寸金的老城区里。两个城区相隔不近,好在大半夜路上车不算多,很快抵达了傅家。
在平日人群熙攘的闹市区中,有一块被树木环绕的区域,南面有一道复古的中式大门,两边各一个石狮子几十年如一日的守着,见证了荆城的历史变迁。现在没什么人知道这地是做什么的,但在当年是家喻户晓的傅氏庄园。
因为公司大楼搬去了新城区,傅燃接手公司后为了上班近,除了逢年过节并不怎么回来。傅家家庭氛围一向和谐,他也不是什么叛逆的孩子,往常过节回来只觉得家中喜气洋洋。
可今天,当大门缓缓打开,车子平稳地在园中行驶,黑夜里灯火通明的庄园,因为马上过年贴上的福字春联,廊下的红灯笼,在傅燃眼中散发着幽幽的冷意。
洛时卿从没见他这个样子,一方面有些新奇一方面也觉得担心。父母眼中一向稳重的人突然干了件这么出格的事,也不知道会闹到什么程度。不知是太晚了,还是佣人被遣散了,直到他们下车走到客厅也没见到一个人,诺大的庄园冷冷清清。
“暴风雨前的宁静”低缓的嗓音在傅燃耳边炸开。
来不及对洛时卿这句话产生反应,傅燃就被傅庆儒叫去了三楼书房,江毓兰拉着洛时卿去了小餐厅。
“晚上一直在喝酒都没吃什么东西,他们得谈一会呢,你先吃点,这是厨房刚做的,等会再把解酒汤喝了。”洛时卿跟着江毓兰走进小餐厅就看见桌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边上还放了一小碟萝卜干。
结婚前洛时卿每晚都过的醉生梦死,好几次喝得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躺在地板上睡了一晚的。这两年只要应酬完回傅家庄园,江毓兰都会给他们准备一碗小馄饨和解酒汤。这个小馄饨是江毓兰亲手包的,很难想象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会做饭的江家大小姐馄饨馅拌得极其鲜美,包出来的小馄饨也小巧可爱,加上傅家厨房调的汤底,鲜得连一向饭量不大的洛时卿也能吃十几个。洛时卿在餐桌边坐下,小馄饨的香气扑面而来,暖洋洋的是家的味道。
“你安心吃,你要想离婚,我们绝不让傅燃耽误你,离婚赔偿你随便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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