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同其余人退出了,空余一屋腥甜的香气,时越久久不能回神,直待凉风将股间秽物吹干,他才渐渐露出绝望的表情。
绝无可能反抗,绝无可能。
他将要被一群怪物变成如他们一般的怪物了。
……
“女人们”每天都来。
经那晚的调教后,时越已生了惧意,他隐约知道,自己可能要“交待”在这里了。
鬼越的手段,是从未见过的阴毒手段,他们对“淫”之一字的解读世所罕见。
时越所受之淫刑,除去整日昂贵的脂膏涂满全身,还有一环接一环的调教。
“女人”每日先会凌虐他那一对“豪乳”,裹上脂膏用力扇揉,被如此羞辱的乳房却会酥痒无比,且越发松软,渐渐彻底丧失男人胸肌的性状,变得像女人的大馒头。
把乳房扇到乱飞奶冻似的乱撞后,在时越恨不得生啖其肉的目光下,“女人”又会扣出他乳珠的蕊芯,涂上厚厚的淫脂,用木夹高高吊起,直到调教结束,才会放过可怜地被吊得如同小指的乳芯。
几日后,那乳粒便再也缩不回去了,即便不再刺激,也会突兀地立于雪山之上,好似被嗦过的奶嘴,乳晕也如同哺乳期的妇人。时越曾经自豪的胸肌,彻底在淫虐之下变成了取悦男人的性器,甚至一阵风吹过,这处便会激起一阵颤栗。
综上种种,也不过开胃小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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