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继楼拉着我来到双人的位置坐下,我撑着脑袋坐了几分钟,闭上眼睛,脑袋倒在了他的肩膀上,随后醒来就是在医院里了。
我低头看了手背上的针头,一gu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子,我皱起眉头四处张望何继楼的身影,声音虚弱的喊着:“哥?”
“嗯,怎么了?”站在不远处角落传来了何继楼的声音。
“我怎么了?”我问。
“你发烧了。”何继楼身上的外套已然没了,只穿着一件套头毛衣。
我瓮声点头:“哪要吊多久?”
何继楼的手抚上我的发顶:“快了。”
“哥,你把外套给我了,你不冷吗?”我说。
“不冷。”何继楼说。
“我书包呢?”
“在这。”何继楼指了放在我身侧的书包,“怎么了?”
“里面有围巾,我不太方便你帮我拿出来吧。”我抬了抬打针的手,说。
“知道了。”何继楼打开了书包,拿出围巾,作势要给我围上,我伸手阻止。
“不是给我的,是给你的。”
何继楼顿时懵了,张口却跟哑剧一样,道不出一字,只好顺从的围上围巾。
这条粉se的围巾围在何继楼的身上,与他本身穿的黑se套头毛衣不搭,反正生出一抹滑稽,但有他的脸蛋在支撑,这小小缺点也不足为过。
“哥,我好累啊,你能坐在我身边给我靠靠吗?”我仰头望着何继楼。
“好。”何继楼呆呆盯着我,眼底有些动容,大跨步走到我身边坐下,我顺势把脑袋靠了上去。
何继楼的肩膀似乎有催眠的魔法,我靠了才一小会儿,眼皮就重重犯困,我下意识的伸手抓住围巾的角,嘴里喃喃的说:“哥,今年想要什么礼物呢?”
“都可以。”何继楼说。
“想要围巾吗?”我未等他回答,又说,“就围巾吧,哥会喜欢的对吧?”
何继楼溢出一抹笑声,垂下眼睑,手指轻轻在我的脸颊上摩挲,x腔里溢满欢愉,重重的应着:“嗯,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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