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看啊!”贺旻恶劣的一把薅住少年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对上手机镜头。
温卷倾疯狂摇起头,泣不成声。
“能不能听话!”回应他的是少年支离破碎的嗯啊声。
脚下力气纵然加重,滚烫硬着的肉棒被踩进柔软的大腿根,引来不小的颤动。
男人仗着温卷倾说不出话,脚下的力气只增不减。
扑哧一声,伴随着泠口的刺痛和囊袋的抽搐,稀薄的液体喷溅而出,洒落在小腹和男人擦得蹭亮的鞋上。
“下贱的东西,不仅屁眼骚前面这东西也不差啊,看来以后也得多肏肏。”皮鞋底挤压着花茎,嘴里说着嘲讽淫乱的话。温卷倾翻着眼瞳,仰着脖颈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下一刻,尚在余韵里的少年人又被拖入了下一场酷刑。
握住腰间抽出的皮带,贺旻收回踩在某处的脚,活动了一下手腕,轻叹一声。
“很久没有这么出过手了啊,真是个难驯服的孩子。”
带着呼呼风声而下,男士皮带啪的脆响打在了挺立着的玉茎上。
可怜的猎物带着满身伤痕哀哀鸣叫,一声叠着一声,拍击在玉茎上的脆响也不甘落后。
随着一声悲恸的高昂尾音,淡黄的水液夹杂着星星浊白瞬间飙升在空气里,跟着动弹不止的肉棒胡乱喷溅。
“哈……哈啊……”
饱受折磨的小鸡巴在药物下依旧可怜的摇晃颤巍。疼痛让温卷倾头晕目眩,他已然顾不上所谓的尊严,大张着嘴任随唾液滴滴答答的滴在抽搐着的小腹上。
“嗯——咳咳咳——”
温卷倾垂着头,阖眼轻微的颤动。
“很爽吧,被继父抽鸡巴就爽成这样,都被抽尿了呢。”贺旻俯下身,疼惜的握上红肿的挺立。
“要继父再多疼爱疼爱它吗?我可爱的孩子。”
火辣辣的疼痛在男人火热的手捂上来的一瞬便以流窜全身。他近乎哀求的望向男人。
——我知道了,我听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蓄满泪花的眼眸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贺旻只是轻轻拭去顶端掉落不止的温热珠子,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用力掐揉撸动被抽打得红肿渗着丝丝血迹的男根。
感受到手下人的轻微逃避,贺旻的手猛地握紧,眼里是毫不遮掩的罪恶。
“还跑?看来是没有教育够啊……“轻轻的一声叹息却惹得少年哆嗦不止。
他佯作要起身,少年立刻咿呀出声,近乎卑微的恳求原谅。
他怕了,他不知道男人还有多少手段用来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原以为适当的低头会换取男人少许的怜悯,没想到男人的恶只有更深的无底洞,今日压根就没想这么放过他。
“啊……啊——哈啊!”黏腻娇媚的气音充斥在这明晃晃的浴室内。相较于女人的谄媚柔腻,少年特有的清澈声线一如魅魔勾得男人很是受用。
“唔,小母狗又射了呢,满地都是你吐的脏东西,嗯?要让继父怎么惩罚你呢?”
贴在自己后背上的男人,嘴唇紧凑在耳边,火热的气息吞吐在耳侧,一如恶魔喃喃低语。
低沉的嗓音带着沉沦的罪恶,一遍又一遍的,永不停歇的提醒着温卷倾现在的他到底是何模样。他身子又是一抖,浊白参杂着丝丝血迹的液体又一次在男人灵活的技巧下失控。
温卷倾最后一丝自尊终于在这难以启齿的现实下被碾得稀碎,他绝望,但肉体又反馈着与之相反的快感与远远不够的索求。
他透过朦胧的泪光——那早已分不清是因为痛苦留下的,还是疯狂的爽感下不自主淌下的泪水。他看见正对着他的墙面映着自己无比下流的姿势,像公狗撒尿一般的姿势,半胁迫半主动的迎接男人带来的下一轮高潮的蓬勃。他感到恶心的同时又感到从未有过的难言快感。
温卷倾慢慢合上眼,不再与镜中的自己对视,他不知道如何面对那双眸子里全然消失的料峭三月。他任随自己的肉体随着男人动作的幅度时大时小,宛如一片黑暗里,在波涛的裹挟下毫无方向可言的小舟。
浴室的地砖上一滩又一滩的液体层层堆叠,浴室的灯光很足,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些混杂着淡黄透明亦或是点点红血丝的浑浊的状态,那些东西在同样是以镜子为材料铺设的地板上闪着欲望的深渊。
整间浴室,不,或者应该叫录播室,都被男人花大价钱铺上了特质材料的镜面,每个角落都加以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的掌控着室内的一切。
“嗬!”男人低喘一声,手下的力道骤然缩紧,少年昂扬颤抖的尾音下一秒就紧随而至。
地面上又叠上了一层稀淡的透明液体,温卷倾痉挛着身体,跌在男人怀里。贺旻的臂湾上悬挂着少年一条绷直的修长长腿,他一用力让少年以一个大张双腿的姿势倚在自己怀中,他俯下身子,脸颊贴在少年粉红的面颊边,镜中还算俊朗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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