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温卷倾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走出那间禁闭室,呆楞着杵着感受阔别已久的人间,一时之间连山间潮湿的清凉卷过都能带给他生命的悸动,望着眼前婆娑舞动的枝桠,他只觉喉间滚烫。
奇怪,眼泪怎么能堵在喉管。温卷倾颤抖着手盖上自己的眼睛,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乖孩子,你看起来很高兴呢,今天去公司讨继父的欢心吧,一定要努力哦,呵呵。”
贺旻上前搂住温卷倾的肩膀,伸手拿开温卷倾挡在眼睛上的手。清冷纯澈的眸子撞进一潭暗涌的沼泽地。男人掰过略有些尖瘦的下巴,撬开微凉的唇一探其下的温柔火热。
温卷倾压下所有情绪,配合着继父加深这个荒诞的亲吻,任随男人宽大的手掌隔着一层布料贴着下体揉碾。
人影交融模糊再到远去。徒留下庭院里的月季随着风打颤,一晃便抖下不少晨露,仔细打量便能看清那娇嫩薄壁下已经发黄的经脉,许是不久就要腐败凋谢的开端。
车内,司机识趣地升起隔板,他只是一个开车的,不该看什么说什么心里还是清楚的,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打扰了老爷的雅兴。
“腿张开些,你的小弟弟需要一些刺激,不注射药老是玩着玩着就没了动静。”
贺旻一上车便扯掉继子身上的短袖,随后让温卷倾自己褪掉外裤。温卷倾平躺在座椅上,安静地盯着车顶,将腿敞开了些。
囊袋处的刺痛感很快便被酸胀感取代,紧随而来的是乳粒尖端被针刺破的痛楚。温卷倾皱着眉忍受着药剂往肉里推挤的胀痛,两侧的手死死扣着皮椅。
“放轻松,这药可是好东西,你瞧,你美丽的乳房长大了不少呢。”男人可不管这些药剂注入肉体后带来的那一系列痛苦,他在意的只是它们能让自己的宠物露出让他兴奋激动的美妙姿态。
手指不断揉压着胸前嫩白软肉,帮助着身下的人放松肌肉以便注射更多药物。待两边都注射完毕,贺旻这才放话让少年穿上衣物。
没有内裤的拘束立起来的花茎显得格外明显,顶起一个不小的帐篷。贺旻慈祥地替自己的继子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此刻的他揣着继父的样子一脸慈祥,按下了手里的遥控按钮。
震动自后庭酥酥麻麻传来,温卷倾低低呻吟,他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阵阵空虚感,在长达一个多星期的药物配合调教下早已适应了高强度的抽插,这点震动程度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无非是折磨,想要又始终得不到有效的舒缓。
贺旻微笑的看着艺术品脸颊酡红难耐的模样,温声开口,“乖孩子,再忍忍,现在可不能贪吃,或许你可以揉揉你小小的乳房,说不定继父可以勉为其难的可怜可怜你那骚贱的小嘴。”
燥热侵蚀着清醒,他知道男人无非是想看自己难堪罢了,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想要继父的疼爱,那种被异物塞满肉体的胀满感令他痴迷。手不知觉的掀起衣摆含在嘴里,一手握着一团粉嫩的肉团揉捏起来。被注射过药剂的胸肉软绵而有弹性,只是捏紧了那股子酸胀酥痒感磨得人失神。
“哼啊——”短暂急促的高昂后便是带着泣音的喘息,他射了,仅仅只是自己揉了揉胸就这么射了。无尽快感的同时是深深的恐惧,他绝望的闭上了眼,薄薄的眼睑剧烈抖动着。
这身肉怕是已经离不开男人的掌控了。
贺旻满意的揽过尚在余韵中沉沦的少年,手掌覆上鼓起的帐篷——那里早已湿润一片,一顿,接着又游走到臀沟,同样的一片水泽。
“呵呵呵,小母狗又在发情啊,不过没有关系,很快我们就到了,在那里继父可是给你准备了小母狗发情喜欢的东西呢。”
贺旻享受般嗅着继子的耳颈,仿佛在细品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珍馐。细弱娇媚的药香钻进鼻腔——这是男人专门为这件艺术品调制的精油香味,每天都要细细的为他涂上两三次。
精油的效果很好,不仅能让少年用过药后脆弱的肌肤快速恢复还能很好的起到催情的作用,不然哪能让这个桀骜的小家伙时刻都在需求。
保姆车平稳的驶进车库。贺旻松开撸动温卷倾下身的手,语气嘲讽,“湿成这样,果真是骚货,等会就让你爽个够。”
温卷倾无力的靠在背椅上,喘着粗气,一路上不知道被男人用手玩弄了多少次,现在整个裤子的裆部和大腿根处润得能拧出一滩水。倚着背椅缓了一阵才艰难地撑着下了车。
“走了,22楼自己来。”男人冷淡地看了少年一眼,让身旁的司机跟着踉跄步行的继子,自己迈步上了电梯。
温卷倾看着男人消失在电梯冰冷开阖门背后的身影,嗤笑一声,牵起嘴角——看来如今烂如软泥的自己还能让贺旻放不下戒心。
他扯了扯还算宽松的衣裳,挺直了腰杆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那么下贱。
只要能从那个该死的地方出来,那他的计划便是成功了一大半不是吗?接下来只需要找个好的时机像合格的宠物那样服个软买个乖回到学校。
贺旻总不可能连他上学都要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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