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深蓝色浴衣坐在沙发上喝姜茶,林耀鸽戴着眼镜,拿着电容笔在平板上勾画修改研究员的图解。
“主任。”电话才响了一声,张毕生就接了。
“图还不错,文字水平太差。”林耀鸽说教起来心硬嘴毒,“你前二十二年读书读到哪儿去了?小学生看图说话都比你写得好。”
张毕生羞愧:“主任对不起。我马上改!”
“全部重写。”挂断电话,林耀鸽摘下眼镜放下平板,起身重新系好浴衣带子走到门边。
开门,门外站着人。
面料剪裁考究的西装才配被这个男人穿上,凌厉的眉眼,削薄的嘴唇,发丝一丝不苟,优越的骨相锋芒毕露,浓郁的檀香扑面而来。
邢泗回来得很快。
“去哪儿?”邢泗进屋,摘下领带手表扔沙发上,见林耀鸽还没过来,皱眉,“干什么去?”
“吃饭。”林耀鸽回答。
邢泗脱下外套,单件黑色衬衣更凸显他雄美的身材。走过来,长臂拦住林耀鸽的腰把人扯到身前贴着,手掌摸了摸这人细楞楞的腰,哼笑一声:“又瘦了。看来你自己的确照顾不好自己。”
“我会在襄城待两周,你这些天都住这儿。”这不是商量,这是通知。
林耀鸽说:“我上班不方便。”
“每天让人送你。”邢泗摸着人不放手,“一个科院的主任而已,这工作不要也罢。我养得起你。”
这是今天以来林耀鸽首次出现负面情绪,他抓住已经伸进浴衣的手,抬头仰视邢泗:“不行。”
邢泗勾唇笑,眼眸寡情:“也对,当初你为了这份工作跟我耍心眼子还求了我,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林主任志向远大。”
说着,手掌不容阻扰地摸上一边红樱,先是掌心揉搓感觉到它兴奋凸起,再手指揉搓捏住往外扯。想到本身粉嫩的小尖儿此刻充血似红珠的模样,邢泗心情很好,忍不住视线探进半掩春色的浴衣内。
他低头亲上林耀鸽的唇,含着唇珠说道:“林主任,张嘴。”
林耀鸽顺从张开嘴,一下就被邢泗吸住舌头,俩人唇舌相交,缠绵到出现柔情的幻觉,但晰晰对上的眸子都是冷淡一片。
“林耀鸽。”邢泗笑得邪肆,他手指用力,很满意看到面前这人抽痛皱眉,眼睛里的寡淡下去几分,浅色眼像快碎掉的玻璃珠,“最近有去看你女儿吗?我听说她现在已经会喊人了。”
林耀鸽的玻璃珠碎了。
他伸手揽住邢泗的脖子,将人拉下,又红又软的舌头从被动转为主动,勾着邢泗细细磨,又舔舔他的上颚。再握住邢泗放在胸前的手,按着他一起揉,嘴里哼哼:“用力——”
在床上邢泗就喜欢林耀鸽这样。
平时冷得跟冰块的玉美人眼力见极好,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达到目的,一针见血,毫不做作,浪起来勾得人恨不得死他身上。
“跪着求我的话,我会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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