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极暧昧的姿态和距离与他接触。
他闻到一股近乎甜腻的香味,脖子被蹭得发痒,身上的人并不稳定的呼吸喷在他的胸前,也是温热潮湿的,显着种紧张与不适——法师显然也并不比他多擅长什么,手指的动作很生硬,和上次一样,总是会指甲时不时地不慎刮蹭到他,让他冷不丁地就感受到点疼。
但尽管如此,年轻的勇者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生理反应、承认即便是这样的不成样子的抚弄也依旧让他觉得爽得要命。
“够、够了……”
他推了推身上的人,但手指摸到的是一片滑腻温凉的肌肤,柔软触感又让他感到一阵脸红、手足无措起来。
被他碰到的人身体略微颤抖了一下,动作停了下来。
“……既然您这么说了…”
法师的手指最后一次从下至上抚摸了一遍他的性器,停下了动作。他低头,对上坐在他身上的人抬起头来时的一个不那么显得游刃有余的微笑,然后,又感受到扶在肩膀上的那只手的用力,那双金眼睛和覆在金眼睛上的颤动的睫毛便与他离得更近了些,连那些带着紧张气息的呼吸也都紧贴着他的鼻和唇让他嗅到了里面含着的某种水果似的酸甜气味——是镇上特产的果酒。法师今晚又喝了点酒。
身上的人起了点身,扶着他的性器,将那口已浸出些许滑腻液体的柔软女穴凑了过来。挨着他的性器的顶端磨蹭几下、将湿淋淋的滑腻液体都不少蹭到了他的性器上后才找准了穴口的位置,开始缓慢地尝试将他的性器吞进穴肉之中。
“唔……”
勇者不由自主地先尝试了忍耐——但很快反应过来这次没有禁锢咒,他可以自由活动。
“你、你没事吧?”
他感受到扶着自己肩膀的手的明显的颤抖,以及那些紧贴在脖颈上的呼吸的紊乱,尽管自己现在也在被内心的某种欲望驱使而呼吸紊乱、头昏脑胀,也尽力使自己保持了理智。
但手……他控制不住——他现在毕竟能自由地行动了。或许是担心身上的人会因为抖得太厉害而从他身上掉下去,他难以控制地伸出手握住了那截颤抖着的腰——同样的柔软、同样的滑腻,如同凝固的脂膏,几乎使人不愿意放手。
“哈……好胀…好烫…”
身上的人低低地叫了一声,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好一会儿后,才勉强反应过来——但身体已先做出反应,在感受到他人的触碰后敏感又娇气地轻易就软了腰肢、卸了力气,身体又往下沉一截,柔软温热的狭窄穴口又把吞进去的性器吞得更深了些。
“呜、别……别碰我……放、放手…!”
“……抱、抱歉。”
勇者艰难回答,他能感受到包裹自己性器的那口肉穴又放荡地浸出了更多因愉悦而产生的黏滑体液,它们被他堵在了那口狭窄的穴里,只有少数能从缝隙中溢出一点,剩下的则都在那口穴里转,用温热的温度堵在他的性器周围等待涌出去。
……如果动一动的话,是否会搅出水声来呢?
不自觉地,他这样想到。
等反应过来时,便听到身上的人发出一串急促而混乱的喘息,还有略带点哀求似的低叫——“停、呜……停下…!”——是法师的声音。
法师……伊苏特,正抱着他的肩膀,纤细腰肢在他的手上颤抖着,柔软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在他的怀中、坐在他的身上,失神地喘息着。
伊苏特略微感到了点后悔。
“哈…我该继续往您身上扔一个禁锢咒的……”
他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只觉得浑身无力,身下多出的器官因被填得过满而激动愉快地颤动着,近乎失禁般从里面涌出一股连小腹都不由得抽动起来的温热体液——但到底还是被堵在穴肉中的他人的性器堵塞。
这让他有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讨厌。
但表面上,他却还能忍耐着聚集在身下的不适,搂着身前的人的肩膀趴在人身上一边喘息着,一边继续用轻飘飘的语气嘲笑对方。
“怎、怎么…您今天似乎有些激动了呢,勇者阁下……我还以为……呼……以为您…不乐意干这事呢……”
好胀…好难受……
那个该死的、被某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赋予的器官……究竟是沟通的哪里……为什么…连脏器都有种被挤压和压迫到了的感觉……都有点反胃和想吐了……
该死的,这小鬼的东西也未免太夸张了吧……不愧是……和本体一样不是人……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用手指扯了扯被自己抱着的人的那头显眼金发,报复式的用了点力。
“既、既然您一定要这么主动热情…”他说,还觉得自己很有种被顶得想要吐出来的反胃,声音也显得格外虚软,根本就保持不住想要的轻松平淡态度:“那就索性再更进一步好了……”
“……什、什么?”
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正为此感到羞愧并且手足无措起来了的勇者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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