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元帝:“”德元帝都懵了。这个外表柔弱娴静文雅的小姑娘,内心如此放荡不羁的吗?回过神之后,德元帝脸上出现一抹愠色。什么朕不行?朕可行的很!!!胡说八道,朕要诛你全家!腾哥儿吓得差点尿裤子。五姐姐啊,腾哥儿只有来世再让你捏脸脸了!唯一的宽慰是终于知道菊花是什么花了!被五姐姐坑,被五姐姐揍的时候都坚强不屈的腾哥儿,此时心酸难耐。【咦,这些人看我干嘛?】腾哥儿:你说看你干嘛?看你美!可怜我简化腾才六岁,就要英年早逝了!德元帝冷哼一声,“来人啊,给朕把晋阳侯府的五小姐拖”德元帝想说,把五小姐拖出去,在心里编排皇帝,当属大不敬。刚起了念头,忽然感到一阵心悸,心脏好似被人捏着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升天。恍然间,德元帝忽然明白了杭正和那句“太奶”的意思。德元帝立刻在心中补救道:不拖了,不拖了,朕不仅不罚她,还要奖赏她。此念头一出,掐住胸口的大手忽然就消失,身体又舒畅了。德元帝秒懂,对于这个胡乱编排暴露别人隐私的家伙,不仅不能伤害她,还得把她当成菩萨供起来。一手遮天的天子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无力。忽然,心声再次传来——【皇帝老儿好穷啊,私库银子还没前朝一个陵墓的宝藏多,怪不得油锅男主挖到宝藏能造反成功!】德元帝:??!!五部尚书:!!二皇子:!!刚听到心声的人内心同时呐喊:真的假的?!腾哥儿:尊嘟——旁边是见怪不怪的简惜露、腾哥儿、澹台墨,三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内侍听到德元帝的吩咐,冲进御书房,拎起简若楠,“陛下,要将晋阳侯府家的五小姐怎么处置?”“”侍卫刚冲到简若楠面前,德元帝心脏又被掐住,差点一命呜呼,他急忙道:“处置什么?!端根凳子,让五小姐坐着,一个小姑娘站了这么久,不累的吗?”“五小姐都站了那么久了,也没人提醒朕要赐座?!都瞎了不成!”内侍:“”尼玛,你刚刚那是让人赐座的语气?!腾哥儿:“”皇帝老儿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他都尿了,呜呜呜呜!!!!简若楠也被吓了一大跳。【皇帝老儿更年期到了吗,给人赐座雄赳赳的,差点把人吓死!】德元帝:“”你吓死,你胆子大得很!哦哦,不对,你很特别,你是小可爱,小宝贝,朕对你可没有恶意,朕真心实意希望你长命百岁、健康快乐!咦,怎么不说前朝宝藏和造反的事了?谁要造反?刚刚小嘴还叭叭叭的,一坐下就焉了。还有,油锅男主究竟是谁?!大夏有姓油的吗?简若楠朝着德元帝行了个礼:“谢陛下恩典。”行完礼,拉着姐姐和腾哥儿坐在板凳上。简惜露头上密密麻麻一排汗,腾哥儿坐得别扭。简若楠看了简惜露和腾哥儿一眼,用眼神问道:“你们怎么了?”大起大落的表情怎么好似坐了过山车似的?简惜露:“”你说呢?!
太监给三人搬了凳子,还贴心递上了茶水和点心。御膳房的点心鲜美可口,简若楠总算消停了。简若楠捏着荷花酥吃得香甜,看着简惜露和腾哥儿一动不动,疑惑问道:“你们怎么不吃?点心好好吃哦。”腾哥儿:“腾哥儿那份,让给五姐姐。”简惜露:“”不愧是小奸臣,都这个时候了还拍马屁呢!没一会儿,锦衣卫指挥使回来禀报,他们从户部尚书杭正和位于城西祖宅的菜窖里,搜出大量黄金。杭正和为了掩人耳目,在黄金上覆盖了大量白菜,锦衣卫搜了好久才搜出来。京郊温泉山庄和江南宅子的具体位置不知道在哪里,还需要时间查证。德元帝看着面前的锦衣卫指挥使,眼神不明。锦衣卫指挥使魏立人是他一手栽培、一手提拔,跟了他十多年,能力自不必说,相信不出三天,就能查到温泉山庄和江南的宅子。但,这点能力在晋阳侯府五小姐面前,完全不够看。五小姐要是能为他所用,那岂不是天下百官,尽在掌控!只不过这把剑有些锋利,稍不注意就要掐人心脏,害得他差点享年48。德元帝打发了锦衣卫指挥使,再次将视线转移到简若楠身上。【哎呦,我的运气真好,大夏最高的官全在这里啦,咦,兵部尚书这个坑货也在啊,哈哈哈,家里的孙女跟着戏子跑了,他把孙女抓回来,转手就和工部尚书家的孙子定了亲。】【工部尚书给他孙女的聘礼还下了血本,真是个纯纯的大怨种!】兵部尚书裴俊飞:“”工部尚书庞良工猛吸一口气,恶狠狠看向裴俊飞。老裴,你踏马还是不是人?!“咳、咳、咳。”兵部尚书裴俊飞坤着嗓子,猛咳了几声。简若楠的心声被打断。德元帝眉心一拧:“老裴你要不舒服就先回去。”咳什么咳,他正听在兴头上呢。听自己八卦的时候,德元帝恨不得立刻将人拖出去斩了,听别人的八卦,忽然又神清气爽起来。天子都逃不开吃瓜真香定理。吃完点心,简若楠拍拍手,打了个哈欠。【皇帝老儿喊我过来干什么啊,坐这么久了!】【几句话问完放我回家好不好,这么长时间,娘亲该担心了!】腾哥儿和简惜露在心中狠狠点头。德元帝也终于想起,看向简若楠道:“听闻五小姐擅长剪纸测算,驸马薛元钰偷换长公主孩子,混淆皇室血脉,是你测算出来的。”简若楠恭敬道:“回陛下,是的。”德元帝笑道:“本事挺大啊,朕这里也有个难题,不知道你能不能算一算。”简若楠打定主意要在皇帝面前低调,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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