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雀给吴夫人告完状,什么都没有得到,气得当即回到院子里,对着李晨晨院子里大骂了一场:“像个娼妇似的,每天勾着爷,真不要脸!”“每日嘴里之乎者也,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啊呸!”“比窑子里的姐儿还不如,窑子里的姐儿勾搭男人是为了生计,你这是为了什么啊?!单纯就是骚的慌吧!”燕雀骂完,还有些担心被责罚,没一会儿,夫人院子里竟然有赏赐送了过来。燕雀一高兴,水都没喝一口,就又继续骂了起来,就差没有指着李晨晨鼻子骂了。吴立不在,李晨晨挨了骂,也不敢告状,只有默默受着。燕雀怀孕之后,一开始提心吊胆,现在不用提心吊胆,吴立又不来了,搞得她有些抑郁。她发现骂人之后,心情舒畅很多,吃饱了没事儿就去骂几句。闹得整个吴府都知道李氏和吴立那点破事了。李晨晨简首不堪其扰,但她也不能和姨娘起冲突,唯一能干的就是去老夫人和吴芯芯那里给吴夫人上眼药。没几天,老夫人就把吴夫人喊了过去。吴夫人刚进门,老夫人就劈头盖脸地骂道:“那个穷亲戚怎么回事,又是给银子又是给单独的院子,你当咱府是善堂?!”“别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府里带,给几个银钱打发了得了!”“今天就把她赶走!”吴芯芯坐在一旁,借着低头喝茶,偷偷地笑。李晨晨坐在老太太下手,轻轻给老太太捏着腿,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吴夫人点头应是,马上叫人来,“去,把她的行李打包,院子收拾出来!”老夫人本来就是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见对方这么听话,一时还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没一会儿,就有婆子来请示:“夫人,东西收拾好了,接下来怎么办?”吴夫人不敢妄自决定,看向老夫人:“母亲,该怎么办?”老太太挥挥手:“扔出去!”吴夫人附和道:“扔出去!”婆子们收到指令,全都退了出去。婆子们刚离开没一会儿,就有小丫鬟来报,简若楠来了。老夫人以为简若楠是来辞行的,没说什么,让人把她请进来。门帘撩开,只见两个体壮的丫鬟抬着一个滑竿,将简若楠抬了进来。简若楠躺在滑竿上,朝着老夫人行礼:“老夫人,小简给您请安了,原谅小简身体弱,行动不便,只能躺着了。”老夫人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躺着行礼的,眼皮抽了抽。但想到这人马上就要走了,老太太也没为难。没想到两个丫鬟把滑竿往地上一放,简若楠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还自动招呼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给她倒茶、上点心。这个滑竿是她专门定做的,中间的椅子换成了躺椅,加了靠垫,简若楠能在上面躺一天。她喝了两盏茶,吃了三盘点心,不仅没有走的意思,还在问什么时候开饭。吴芯芯非常不耐烦,今天本来是逼着大嫂给她几间铺子当嫁妆,有外人在,老太太不好开口。吴芯芯看着简若楠那不慌不忙的样子就来气,不管不顾道:“不是说赶走穷亲戚吗?怎么还不赶?!”吴芯芯瞪着简若楠,就差没指名道姓。简若楠放下手中点心,问道:“穷亲戚?我?”吴芯芯:“不是你难道是我?”简若楠拍拍手,立刻有小丫鬟上前帮她擦嘴巴:“我只是病弱,我又不穷。”吴夫人两忙解释道:“母亲,小简真的不穷。”简若楠:“我名下产业一年有三千二百两进益,你们吴府一年只有三千两进益,和你们吴府比起来,我应该算的上是富亲戚。”吴芯芯:“”神他妈富亲戚。
不穷跑来打什么秋风?!老夫人都懵了:“那刚刚扔的是谁的东西?”吴夫人悠悠然看了李晨晨一眼,连忙转头对着老夫人做小伏低:“母亲,刚刚扔的是真穷亲戚的东西。”吴夫人装糊涂道:“母亲您刚不是说,把穷亲戚赶走吗?媳妇儿思来想去,咱府上只有一个穷亲戚。”来之前,简若楠就说了,老夫人肯定要拿穷亲戚打秋风的事发难。还真让她说准了。吴芯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娘,表姐也是穷亲戚。”李晨晨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红得像个猴pi股。她虽然借住在吴家,却自持清高,对外宣称绝对没有占吴府一分便宜,靠着本事赚钱生活。被人指着说是“穷亲戚”,李晨晨有点下不来台。但她也不敢骂吴芯芯,柿子指着软的捏,权衡利弊之后,她只能将矛头转向简若楠。“我可没有白吃白喝,平日里教导少爷小姐认字启蒙。不像有的人,不仅白吃白喝,还赖着不走。”简若楠笑着回击:“我也没有吃吴府的,我吃的,全是表姐的嫁妆,表姐的嫁妆,是表姐的东西,可不是吴府的。”“吴府一年三千两进益,你的束脩一年八百两,整个吴府一年的开销好几万两,按理说,大家都是靠着我表姐的嫁妆过活。”“谁也不比谁高贵!”老太太:“你的意思是我们挥霍媳妇的嫁妆了?”简若楠:“难道不是吗?!”老太太气得面红耳赤,刚要发火,简若楠伸出了尔康手:“老夫人别生气!”简若楠急忙解释道:“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大家一起挥霍!老太太:“”这是什么人啊?吴芯芯:“你能跟我们比吗?曾氏可是我嫂子!嫂子嫁进我们吴家,就是我们吴家的人!”简言之,吴家用她的嫁妆是天经地义!简若楠:“我虽然不能和你比,但我是个大嘴巴,我等会儿就去请二百个说书先生,到处宣传你们吴府用我表姐的嫁妆,还这么理首气壮!”吴芯芯:“你怎么耍无赖?!你怎么这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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