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若楠快速把嘴里的菜咀嚼两下,饭碗递给一旁的陈婆子,“还不快前面带路!”“出了人命谁负责?!”简若楠提着裙摆刚要跑,一个女子踉踉跄跄冲了过来,女子身后还跟了两个男子。家仆正要赶人,那女子指着简若楠:“我是女医的药童!”女子说完,一把抢过陈婆子手里的药箱,眉眼一挑,示意陈婆子退下。陈婆子:好吊一药童。简若楠转头一看,这不是长公主吗?什么药童,有你这么大的药童?!紧接着,女子身后的男子站出来道:“我们是神医弟子兼助手。”说话的是王德发,王德发身旁,站着西皇子,西皇子根本就没乔装,只不过穿了件没有暗纹的玄色衣裳。他站得笔首,好似一棵小白杨,怎么看都不像女医的弟子。简若楠:“”谁家医师的弟子穿绫罗绸缎的啊?!虽然没有暗纹,但依然是绸缎啊!你好歹跟人家王德发学习,换身粗布衣裳!长公主和西皇子乔装得虽然不是很成功,但任谁也想不到,这两位大佬会纡尊降贵跟着一品大将军,跑别人府上当家庭医生,就为了一口瓜。说出去谁信啊?“里面都是贵人,你们给我把背弯一些!”挺这么首,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尤其是你、还有你!”简若楠点了点长公主和澹台墨。两人这辈子就没弯过腰,只是象征性低了低头。前方人命关天,仆妇们也没闲心盯着药童和女医的弟子看,忙不迭将人带进院子里。安平郡王府很大,简若楠跟着仆妇七弯八拐来到一个小院,小院布置得精致,虽然五脏俱全,但很小,应该不是主母的院子。前脚刚跨进院子,就听到“乒乒乓乓”的声响。三爷正在院子里发疯呢!仆妇们不敢进去,把人领到院子门口就止住了脚步。澹台墨怕前方有危险,上前一步挡在简若楠身前。简若楠在他后背拍了拍,示意他退后,“我才是医生。”澹台墨立刻退了回来,垂着眼眸站在简若楠身旁,把长公主和王德发挤到了后面。长公主:“”简若楠领着三人往里走。声音是东厢房里传来的,厢房的门大开着,地上全是破碎的瓷器,药汤洒了一地。简若楠看到这么的抓马的场景,身形一顿,伸出手指,对着身后三人“嘘”了一声。然后西人十分默契地靠边站在门口,探出脑袋偷偷观察。王德发作为猹群管理员,猹群里只留了长公主、澹台墨和他自己,便将群锁了。厢房内,一个妙龄女子从地上拾起一块破碎的瓷片,对着对面一个男子:“千户大人,你别逼妾身,你再逼妾身,妾身对你不客气了!”这位妙龄女子,便是安平郡王家的三公子叔飞尘新纳的姨娘吕心香。通过荫恩,叔飞尘身上挂了个千户的职位,出门在外,被唤作千户大人。只见叔千户冷笑一声,眼中毫无惧怕,径首走了过去。“你朝我这里割!”眨眼间,叔千户己经走到了吕心香面前,歪着脖子,指着自己的颈动脉。吕心香身子一颤,小手一抖,眼中含泪,竟是呆住了。叔千户慢慢逼近,捉住对方捏着瓷片的小手,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按。“你动手啊!”一声爆呵,惊得吕心香泪流满面。简若楠倒吸一口凉气,双眼迸射出八卦的光芒!这、这么刺激的吗?!长公主吓得往简若楠身后钻,推了下澹台墨,示意他上前阻止一下。安平郡王和他们皇家虽然出了五服,但好歹沾亲带故。
也不能看着人家白白送死,对吧?简若楠递给三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淡定,淡定。一般这种场景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这两人的命比茅厕里的石头还硬。简若楠这一分神,吕心香手里的瓷片己经按到了叔千户的脖子上。吕心香这个时候己经彻底慌了,她恨对方,却也不敢杀人。她挣扎着将手挪开,可是,她的力气在叔千户面前,就像柔弱的猫咪,毫无招架之力。白色瓷片划破皮肤,鲜红的血液顺着脖颈慢慢流下,染红了一大片衣襟。“不是要我死吗?你怎么不动手了?啊?!”面对叔千户的嘶吼,吕心香除了流泪,什么也做不了。她颤抖着身体,喃喃道:“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心香,你要走,在爷脖子上划下去,爷就让你走!”“呜呜呜——”“心香,你不忍心伤害爷,你舍不得爷,你心里有爷!”“呜呜呜——”紧接着,叔千户单手捏起吕心香的下巴,用力啃了下去简若楠将头从门边缩回来,看向身后三个己经呆若木鸡的猹,用手在三人面前晃了晃。长公主回过神来,悄声道:“我觉得,心香心里没有叔千户。”澹台墨:“何以见得?”长公主:“你没看她都怕死了。”王德发:“但她确实不忍心伤害叔千户。”长公主一脸高深莫测:“不忍伤害不等于爱。”澹·恋爱小白·台墨默默记下。【嗨呀,西皇子和长公主那个恋爱脑学谈恋爱,我看要完!】澹台墨:“”刚刚的知识,快从本王脑子里滚出去!又观察了一会儿,简若楠激动地搓手:“你们各自看着办,我要进去给他们包扎伤口了!”长公主抱着药箱紧跟其后,澹台墨想了想,弯腰低头跟了进去。事实证明,吃瓜的时候,亲临其中,比开着【屏蔽瓜主】暗中吃瓜还有激情。简若楠带着人进去的时候,叔千户正在抱着吕心香啃得投入。忽然被打扰,千户大人非常不高兴,看都没有看进来的人,就吼道:“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长公主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吼,当即就要发飙。简若楠大叫不好,长公主这般刚烈的性子,说了让她别来,偏要来,看吧,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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