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不满,他看着慢慢走进才能看清面貌的人。
“竹生哥。”他礼貌打了招呼,听他说起哥想起了昨晚笑起来,“··哥他今天身体不舒服。”
周竹生没发现异样只觉得这小子今天心情不错
“身体不舒服?他每次都找这样的说辞···喂!长川啊,你还是未成年,要是他压榨你你就告他。”
林长川给他倒了杯温水笑着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哥就是喜欢偷懒,这个月都指使你多少次了!”想到林放那种偷奸耍滑的油条都懒得费口舌去说他,摸了摸口袋想抽根烟但又看见林长川索性放弃了,“你别惯着他,你都还是个孩子干嘛总要维护他啊。”
林长川将桌子上的威士忌放进后屋冷藏,身后的人滔滔不绝说着林放等掀开帘子又听到说别惯着他之类的,知道解释什么周竹生也不会听随即转移了话题:“竹生哥,你下午不是要去约会吗?”
周竹生正开了一把游戏,听到他这么一说瞬间记起来了,“··哎哟,你不说我都忘了。”
将腿放下去,他跑进草丛打野,“下午两点去,现在不还早嘛。”
林长川用干净的白帕擦拭玻璃杯,擦好又放到最高处的格子里。
“陆总今晚不过来,给你哥说一声。”
林长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那人想了想又开口,“林放这个人也是····”
“竹生哥。”
刚又想背着林放说着他的坏话,听到林长川开口连连改口,“好好好,我不说他了。”
周竹生一撇嘴满脸不高兴,这小子就这么维护他哥,催促他赶紧收拾吧。
“哥哥不像个哥哥样···”
还睡在床上的人背后一股泛凉,鼻翼间有股无形的骚痒感,他半迷糊地打了喷嚏,冲力之下身体一震牵扯到腰间,酸痛感瞬间袭上来痛得想骂人,林放咬着牙从朦胧的睡梦中彻底清醒,看着外面射进来的光。
刚睡醒的眼睛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光亮,他慢慢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从酒馆里出现的阴魂不散的人再到跟林长川回家······
瞬间林放想起了在浴室里的一切和床上发生的一切。
“我草!”几乎是从喉咙里冒出的声音,他惊讶地发现那些还真是现实不是梦境,眼睛尴尬地紧紧闭着,眼尾都多出几条褶皱。
“哥你爽吗?”耳边突然窜出这么一句话,林放吓得立忙坐起来又连连抽吸,全身都酸痛的不得了。
大腿想要轻轻抬起来,都想得病一样抖个不停又酸又痛。
心里慌得不行,想着都这样了该怎么办怎么办。
林放后悔地假设还不如昨天是跟那个阴魂不散的老总呢。做这种事还跟自己的弟弟,林放觉得这他妈也太抓马了!!啊啊啊啊啊!!!
电视剧都不带这么写的,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现在该咋整?林放坐在床上冥思苦想半天也得不出答案。
但忘了他本来就不是个擅长做选择的人!
他曲起腿将手撑在上面,咬着拇指不停思索该怎么办,想着这他妈也太尴尬了。
那小子还真是个变态对自己都硬的起来。
“操。”想不出来办法,林放皱着眉只好低声咒骂起来。
明明以前他生病只需要亲个嘴就能解决的事,现在的事态变得超出了常理,和自己弟弟做这种事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他妈尴尬啊。
床上的人不停抓扯头发,安静的空间里压抑着情绪,林放迫切地想要把昨晚荒唐的一切变成一场梦,但已经深深镌刻在脑海里的记忆难以抹去,越不想记起越来越多的画面就涌入脑海,导致越懊悔越痛苦,越痛苦越压抑···
我一直觉得做了那件事后,哥就会知道我的感情了···
我不喜欢暗恋,因为哥那张脸暗恋的人太多了我怕他记不住我,他是我哥我喜欢搞明恋,我想让他知道我喜欢他。
想和哥待在一块哪儿也不去,我想天天看着他,帮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在他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的时候帮他做最适合他的选择。
树叶斑驳的光影映在白墙上,空气中黏腻着温热的气味独属于四季中的盛夏。
“其实我认为,我在和他谈恋爱。”
“那种美梦成真··你不知道我那一刻有多开心。”
“他不喜欢我说一些话,除了有时候接吻他不喜欢我去碰他,然后只能偷偷悄悄地喜欢,有个不承认感情的人··其实是我妄想的,我像一个卑劣的小偷,悄悄把他占为己有。”
白云堆积的天空下,靠窗而坐的人说:“···我以为他也是喜欢我的。”
海风从岸边驶向城市,摇晃起地上的影子,他忽的想起第一次哥主动吻他的时候,地上还斑驳着血迹,哥就捧着他的头双手还在颤抖,他好看的眼睛噙着“易碎的玻璃”,眼睛一合上就好像要碎了那样会把哥的眼睛弄疼。
而那个时候,他只会对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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