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连高声浪叫的声音都在发抖。她猛地缩住了小穴,缩住了下面所有的口,尖叫一声:“尿,尿了——啊啊啊!”
尿意再也抑制不住,“哗啦哗啦”地流淌了出来,浸湿了他们两个,在肉体间被砸得“啪啪”作响。
而男人丝毫没有慢下速度,仍用力捣着她花心的最深处,肉棒的小口像长了牙一样,狠狠撕咬着她的胞宫内壁。在最猛烈的一下撞击后,铃口吐出白浊,填满了下坠的胞宫。
男人闷哼一声,射了。
他趴在女人的身上粗喘,肉棒还留在里面。被尿浸湿的那只手掌,散发着性爱的腥臊味,抹上了女人细嫩的脸颊。他喷出粗气和笑声,舔了一下她同样在拼命喘息的嘴巴,说:“又被肏尿了呢,嗯?”
女人眼神有些失焦,睫毛颤动着,挂上了湿润的露珠。她张张嘴,说不出话来,小穴涌出了更多的水来,混着男人的白浊精液。
“海日古!海日古!”
在两人忘情享受余韵的时候,帐外突然传来急切的呼唤和沉重的脚步声。
海日古猛地撑起身子,把毡毯一扬,在帐门被那人撩开的一瞬间,用毡毯埋住了女人赤裸娇艳、还在因高潮颤抖的身体。
“海日古!”
宽壮的男人大步闯进军帐,毡帽上的裘尾摇晃不停,像一只活物。
见海日古赤裸着身子,帐内处处都是交媾后的淫靡腥气,仔细瞧那毡毯下,还有两条抖动的雪白的脚。
劾力颇愣一下,咧开嘴笑了。“哦,我说你怎么不回声呢,原来是肏得正爽?”
海日古提上裤子,系好,一撇嘴。“这么急?前面有变?”能让劾力颇舍了传令兵自己跑来找他,必然是大事。
果然,这人正经了颜色,告诉他:“左崇礼带兵回城了。”
海日古顿了一下动作,在心里估算着时间。他们预计左崇礼最多三天带领援兵抵达留阳城,今天正好是第三天,一切皆在他们的计划之内。
“伍康呢?”
“小子来报说城楼上没见着他。不过俘虏咱们放了,倒是正好让左崇礼遇了个正着,让他一并带进城了。”
“哼,这个城守十有八九是心亏,不敢跟左崇礼面对面。城中粮仓失守,伍康本就难辞其咎,就算那二人不会大吵一架,也势必加大罅隙。”
劾力颇上前一步,眼睛里有光彩。“左崇礼回来了,没了后顾之忧,那咱们是不是可以攻城了?”
海日古没急着回他,而是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躲在毡毯下的茹翩翩,随后说:“不急,且给他们停军整顿的时间,再消磨消磨粮草。他们应该很快会意识到仅余的粮草根本不够跟我们苦熬,唯有两个办法可行,一,借调;二,突袭。不管是哪个方法,对我们都有利。”
男人一抬下巴,笑得邪狞。“就跟他们再耗上几天。”
劾力颇脸上有了复杂颜色,一方面觉得自己这个义兄弟的计策确实可行,一方面又因为没一场痛痛快快的仗可打而感到焦躁。
他们鞑靼轻骑快攻,本就以刚猛迅疾着称,可海日古的谋略却更像是个汉将,迂回斗智,总把“不战而屈人之兵”挂在嘴上。
又不是打不过,仅他兄弟二人跨骑冲锋能踏平百人不在话下,总这么绕老绕去,拖来拖去的,刀刃喝不上一口血,都要锈住了,令他不爽快。
海日古一眼看穿他的心思,笑说:“不是不打,而是要拖着打。左崇礼是块难啃的骨头,咱们的人马折在他手上的,不在少数,对咱们的行兵布阵,他经验丰富,所以才要诈他,反其道而行,让他摸不着头脑干着急,最后自乱阵脚。时间未到,你可不能比他更急躁。”
劾力颇顶起毡帽,抓了抓头发。“道理我懂,就是觉得憋屈,唉!”
“火气这么旺,羊皮帐里找个女人泄一泄。大汗就是知道你性子急,当时才让我跟着你,你忘了?”
细眼男人一抹络腮胡子,啧了一声。“真他娘的不爽快,那些都肏腻了,早知道前天就留几个新鲜嫩娘皮。”他忽然想起什么,视线往海日古铺盖上一瞟,看着那微微发抖的鼓包,倒是咧开嘴笑了起来,“欸,你这里不是正好有个?听说你掳来就关在帐里,天天肏得爽快,给我用用?”
“嘶,”海日古一皱眉,竖起指头来戳点他,“我驯匹马你也抢,睡个女人你也要,小心吃了回头亏。”
“呵,这小娘皮也长了蹄子不成?”劾力颇一听他这么说,倒是更有兴趣了,不过兄弟显然还没肏够,他也不必赖着。
“行行,走了,你接着肏吧,当心肏干了硬不起来。”两人几乎一般年纪,劾力颇却要孩子气地刺挠他一句,讨个口头便宜。
海日古哑然失笑,这人从小就是如此,光生块头,没半点长进。
把人送出帐,看着他远去,海日古偏头回望了一眼茹翩翩。此时的她早已蜷起了身子,收起手脚,尽可能地缩在毯子下面,像只困在陷阱的小动物。
海日古脸上没了笑意。真是个不省心的人,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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