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软烂。
雪白的肌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照射下变得莹润细腻,慢慢地得了趣,被撞击得泛红的臀肉也随着男人的动作开始慢慢摇晃起来,狭窄的肠肉和雌穴里更是像发大水了一样,温热的淫液浸泡着,像是泡在温暖的泉水里。
极致温暖的温柔乡。
三个男人皆是被这淫荡的一幕彻底激红了双眼,胯部摆动的动作愈加沉重激烈,屄口还在往外渗出透明黏滑的淫液,随着身后男人的操弄顺着嫣红的臀尖滴落在身下白色的床单上,形成一片色情的水渍。
“啊——呜呜呜尿了……”
姜宁雪白纤长的脖颈绷紧,脊背绷直,胯下的小肉棒似乎是再也止不住的往外喷色稀薄透明的液体,腿根疯狂痉挛,脚趾蜷缩。
此时的少年就像是小死了一回,疲惫失力地往后倒靠在江聿白起伏的胸口上,可在他身上作乱的男人并没有就此停歇,反而在温暖淫液的冲刷下,本就硕大的性器更是硬生生地肿胀了一圈,两个穴口的结合处早就被打出了白沫,被玷污得一片泥泞。
意识开始变得涣散,无力疲惫地承担着男人们的性欲,不知道过了多久,埋在穴肉深处的性器终于有了射精的念头,青筋猛地跳动了几下,随后精关大开,大鼓大鼓滚烫的浓精喷射在宫腔。
而在身后菊穴抽擦的江聿白也射出了浓稠的精水,两个穴口被两个像高压抢一样的性具喷射,烫地少年原本昏迷的身体一颤,迷迷糊糊间,一道滚烫的液体射到了自己的胸口前,可是他再也无暇顾及,彻底陷入昏迷……
男人们目光贪婪的扫视着少年遍布欲痕的身躯,最终还是对小妻子的爱怜压抑着再来一次的欲望。
等到姜宁被彻底清洗干净再到抱出来放在已经换好的床单上时,他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梦境里。
江聿白看着身陷柔软被子里酣睡的少年,心软的一塌糊涂,然后想到了什么,拉开了旁边的床头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
里面赫然放着一对精美的对戒,男人熟练地将小一点的戒指戴在少年的左手无名指上,然后抓住他的手指再给自己戴上,结束这一切动作后,江聿白眸光潋滟如晴水,薄唇微勾,虽然在少年的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在门口走进了的霍景衍看到姜宁手上泛着银光的物体,猛地走上去先要将它取下。
却被江聿白抬手制止,脸色倏然沉了下来,语气不悦道:“你要做什么?”
“谁让你给他戴戒指了,他同意了吗!?”霍景衍忍不住大声质问道,目光坚定地看着他,好像他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如果不是他的口袋里也装着一个疑似盒子的物体。
周奕程听到争吵后赶紧赶过来,手里也拿着一个精美的红色盒子。
于是乎,姜宁法地狠狠挺动腰胯,充满精液的囊袋恶狠狠地拍打在艰难含允的穴口,粗野至极。
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后背肌肉线条随着腰胯的大开大合地肏弄而起伏贲张,汗液粘糊着白色衬衫,透出一层半透的肉色,极具视觉刺激和美感。
姜宁很快就被弄得一塌糊涂,娇软的呻吟被猛烈的顶撞变得破破碎碎的,只剩下声声咽呜和条件反射的痉挛,纤长漆黑的睫毛下挂着几滴晶莹的泪水,嫣红的唇瓣不及自觉的张开流出津液,蔓延到黑色的桌面上……
“咿呀——呜呜、太快了、老公慢、慢一点……”
“啪啪啪”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响彻,此时的少年已经被情欲刺激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不断地被男人肏得往上窜,然后又被男人重重地拖回,狠狠撞击在坚硬的肉棍上。
“这么快就叫老公了,你躺在医院里的男朋友知道你这么嫌贫爱富吗?”霍景衍被嫩屄夹得舒爽,硕长的性器往紧嫩多汁的嫩屄里噗嗤噗嗤的快速辩答,一边又重新说起了台词,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嗯……什、什么?慢、一点,好重呜呜呜……”
姜宁被酥麻的快感刺激得彻底瘫软在桌子上,迷茫地眨了眨水汽弥漫的双眼,努力分析着他说的话,清晰的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办公室的一切景物似乎都在颤抖、朦胧着,霍景衍的声音模糊得浮在表面,唯有体内炙热的性器是如此真实,盘虬凸起的青筋剐蹭着里面敏感点。
极致的酥麻快感从脊椎骨直窜天灵盖,生理泪水蜿蜒而下,昳丽的小脸满是泪痕,纤长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姜宁被撞击得前后颠簸,合不上的嘴巴溢出津液,嫣红的舌头吐出,随着撞击一颤一颤的。
霍景衍喘息越来越急促,啪啪啪地挺动腰胯,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交合处被打出绵密的白沫,肥硕狰狞的龟头蛮横地顶撞着那狭窄的子宫口,每一下都是全力撞击,不一会儿就张开一条细小的肉缝,宫腔艰难地含住龟头,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肏出粗长鸡巴的弧度,随着肏弄起伏着。
粗长的性器在精液快喷涌而出的时候猛地肿胀大一圈,青筋剧烈跳动,硕大的龟头死死卡住娇嫩的宫腔,滚烫粘稠的浓精急速冲刷在敏感的宫腔内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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