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准吃饭!”
季潇牧话刚落,就见秦驭雨扭头走到颢王马前,把手放早就伸那儿等着颢王手心里。颢王用力一拉,秦驭雨就坐到了颢王身后。对秦驭雨来说,打板子可不要紧,饿饭可是要命!
颢王冲季潇牧竖了竖大拇指,然后用力抖抖缰绳,白马很就跑进了城门。城门。秦驭雨猝不及防,只得伸手紧紧抓住颢王肩膀。
“揽住我腰,大家岂不都轻松些?”颢王显然被抓得发痛。
“再拢湎鼓愕难劬Γ鼻卦t旯始贾厥p>颢王牙一咬,心一横,说:“好了,你干脆直接把我射瞎便是!也好让我看看你下次还能再玩出什么要挟手段!”
“瞎都瞎了,下次你还能看到什么?”秦驭雨一用力,指甲就抠颢王锁骨上。
颢王痛得扭了扭肩膀:“姑娘,手下留情哟!小王可是能帮你不少忙!”
颢王此言倒是提醒了秦驭雨。如果没有颢王当背后大旗,自己昨儿就已经挨板子了。秦驭雨想着,手便松了开来。
颢王轻松下来,也没敢再拿秦驭雨寻开心,而是突然关心起她们母女季府生活起来。“你跟你娘,住季府哪个院子?”
“乐云轩!”秦驭雨答完,忽地觉得不可思议“你对季家每个院子都很熟悉吗?”
“那是当然!虽没有进过女眷们院子,但季府前前后后,我却是可以随便进出,哪个院子住了什么人,我可是一清二楚!”颢王甚为得意地说。
“你了解得这么清楚,想干什么?”秦驭雨忽然警惕起来,夜里碰到过那个莫名护院,秦驭雨脑海一闪而过:颢王,不会季府安插了什么秘密人员吧?
“你以为我想知道得这么清楚啊?我是被逼!”颢王委屈完,忽然压低声音说:“季家那些小姐,个个都想嫁给我,那些夫人们,没事就请我去赏花看石头,我想不熟悉都不行啊!”颢王声音,充满了无奈。
秦驭雨“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堂堂颢王,若真不想去,季家人还能吃定你不是?”秦驭雨言下之意十分清楚:是颢王你自个儿好色罢了!
“唉——”颢王忽然叹了口气“你刚到季家,很多事你还不知道!季老太爷跟皇爷爷曾经是八拜之交,两人约定好了,皇室成员每代至少要娶一个季家女儿当正房”
“你不会是皇室中唯一没有娶亲男人吧?”秦驭雨笑了起来,没想到潇洒自颢王,竟然也有被人掣肘事。
“太不幸了,正是如此!”颢王很是泄气,连马都懒得驾驭了,任由白马慢腾腾地大街上晃悠着。
“那就赶紧娶一个吧?季明婉就很不错呀!”秦驭雨一想到季明婉被自己弄污脸,突然就喷笑了:“娶她回去,你作画就不需要用笔了!”
颢王根本不知道秦驭雨跟季明婉发生过冲突,还当秦驭雨夸季明婉有才气,不由得再叹了口气:“看都看不对眼,哪还会有兴趣琴棋书画?”
“对不对又有何妨?反正必须得娶一个,干脆两眼一抹黑,拎个回家便是!哪用得着这儿唉声叹气?再有看对眼,弄回家当小妾便是,就怕你眼睛看不过来,要不然,你想弄多少个回家,谁还管得着你?你说对吧?”秦驭雨说得激动,连晃颢王肩头好几下。
那颢王,虽还未娶妻,但对女人也绝非陌生。可像秦驭雨这般耳后说了这么多话,倒还没有过。早就心怀异样颢王,被秦驭雨连晃几下后,心竟莫名狂跳起来,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也不需要他说什么了,因为,季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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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府门口,季潇牧贴身小厮细儿正那里翘首企盼。一见到颢王跟秦驭雨,细儿立马愁眉苦脸上前行礼。
“细儿,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秦驭雨颢王搀扶下落了马,赶紧盘问细儿。
“表小姐,怎地只得你一人回来?大少爷呢?”细儿表情,清楚无误地写着:大祸临头!
“迟些便到!”秦驭雨正说话间,忽然看到自己房里疏叶也跑了出来。
一见自家小姐,疏叶急得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表小姐,这如何是好啊”疏叶怕是已经伤了一夜心,这一开口,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秦驭雨赶紧拍拍疏叶:“别急别急!慢慢说,是不是我娘出什么事了?”秦驭雨第一反应是:刺客终于是追进了季府,对母亲下毒手了!
那疏叶却只顾大哭发泄自个儿堆积已久紧张,根本说不出句完整话。
看秦驭雨急得跺脚后,转身冲进季府,颢王赶紧一把拉住。“如是你娘出了事,站这儿等你,怕就不是疏叶,而是那些夫人姨娘了!”
秦驭雨扭头看看颢王,后者给了她一个坚定表情:相信我,没错!秦驭雨这才轻松下来,取笑道:“看来,你对季府了解,还真不是浪得虚名!”
“那么,还要不要我继续展示一下我对季府了解?比如说,想不想听听我说,季府里面,有什么正等着你?”颢王表情,自信到近乎幸灾乐祸。
“不会真有板子等着我吧?”秦驭雨扭头看看细儿,再看看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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