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触摸到秦驭雨衣服,陆喻自觉有违规矩,便干脆跳到秦驭雨面前,伸手拦住她去路。“要回去就一起回去!”陆喻表情,十分坚定。
“你没搞懂吗?季府没人欢迎我回去!”秦驭雨哀伤起雨哀伤起来,也不管陆喻是否拦着,径直往前冲。
陆喻步步后退,拦着手却没有缩回:“这季府外面就有人欢迎你吗?”
“外面人欢不欢迎我不乎!”秦驭雨继续前行。
陆喻却没继续后退,结果,两人几乎撞了一起。“那你为何要乎老太爷?你就把他当作这外面人,不行吗?”
看秦驭雨愣着,半天不说一句话,陆喻叹了口气,说:“我不是要挑拨你跟老太爷关系,我只是希望你能用让自己开心方式去思考问题。季府,你是不可能离开,不是吗?你娘那里,你还能去哪儿?即便你有好去处,你就真不担心你娘吗?你以为,你把你娘一个人留季府,她会开心吗?老太爷老夫人,你娘或许会被他们呵护得很好,可万一两个老人家不了,你以为,那些夫人姨娘会善待孤苦伶仃你娘吗?”陆喻知道,季月影就是秦驭雨牵绊,所以一直利用季月影当说服秦驭雨好理由。
“如果有你说那一天,我会把我娘接走!”秦驭雨闷闷地回答。可即便如此说了,她心里也是一片茫然。
“接到哪里去?有地方去,你们母女也不会来投奔季府了,不是吗?”陆喻一针见血地指出秦驭雨糊涂之处。
“那你觉得我能怎么做?”秦驭雨不知不觉间露出了女儿家无助。
“回去,跟我回去,该胡闹继续胡闹,该开心继续开心,就只能这么做!”陆喻终于放下了拦着手臂,他知道,秦驭雨委屈虽然还,但显然比刚才清醒些了,应该是不会再横冲直撞了。
“只你一个无依无靠季府,怕是寂寞了吧?多得我这样一个不招人待见,你是不是会觉得找到垫脚石般舒爽?”秦驭雨故意挖苦陆喻。
陆喻也不生气,微微一笑,竟然认了:“就是,你回到季府看来也全不是没有用处,不是吗?”
“当然是!”一看陆喻竟然敢取笑自己,秦驭雨心底顽皮又被骚扰到了,想到还没有报复陆喻对自己玷污,以及季明婉对自己侮辱,秦驭雨忽然又来了精神“我回到季府,对你用处可是大大!”秦驭雨抿嘴一笑,一扫先前阴郁。
陆喻心底虽然泛起了嘀咕,但想到终究是说服秦驭雨愿意重回季府,也算得圆满,再是有什么担忧,也只能待秦驭雨出手再慢慢化解便是。
话说秦驭雨被陆喻劝回季府后“乐云轩”安静两日,其实也是酝酿了两日。对于鄙视自己季明婉,秦驭雨是恨不得打得她跪地求饶;而陆喻关键时刻卖友求荣,秦驭雨也是记恨心了。秦驭雨面壁两日,终究被她想出一个“一石二鸟”狠招来。
可是,要让这个招数顺利使出,并能一举成功,需要一个关键人物配合,可这个人并不住季府。
秦驭雨这第一步,就是去找这个人。好,这个人会经常出现季府,要找到,一点都不难。尤其是,大少爷季潇牧正享受伤筋动骨一百天特别待遇时,那个人往来季府次数,比往常要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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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潇牧跟来探望自己颢王正有说有笑时候,细儿突然进来禀报,说是表姑娘来了。
“让她进来!我这都躺好几天了,她才想起来瞧瞧,亏得我还拿她当好妹妹呢!”
季潇牧冲颢王发着牢骚时,秦驭雨愁眉苦脸地进来了。“大表哥,骂人之前是不是要了解清楚原因?你妹我差点被老太爷赶出季府,你还这儿说风凉话!”
秦驭雨走进来,先是给颢王行了礼,再深深叹了口气,便不再出声。
“怎么了?你又做什么人杀人放火事了?”季潇牧打趣道。
“这回我可是被冤枉!”秦驭雨抢白一句后,也没有继续解释,而是再叹了一口气。
“哦?还有人敢冤枉你这个无法无天人?说来听听!”颢王可是压根就不信,他这么说,只是他知道,秦驭雨八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他很有兴趣看秦驭雨表演而已。
颢王哪里知道,秦驭雨就是算准他有兴趣,才这里故意表演欲言又止。“这个嘛唉,还是以后再说好了,今儿是来看望大表哥,扫兴话就不讲了。”事实是,秦驭雨根本没有任何要讲话。
“你来看我,怎么就空着个手?”季潇牧也没再追问,他理解是,秦驭雨当着颢王面不好讲,那就等颢王不时候,自己再慢慢问她。
“哪里空手了?这不带了花儿来吗?”秦驭雨把季潇牧园里现摘菊花插就近花瓶里,开始装糊涂。
“那个三百两,你什么时候给我?”季潇牧只好明目张胆地要了。
“这花好看吗?若不喜欢,我下回采些红色来!”秦驭雨顾左右而言他,看都不看季潇牧一眼。
“喂!别以为我脚受伤了你就可以耍赖!”季潇牧气得伸出拐杖去戳秦驭雨。
“别说得这么难听嘛?不就是一年三百两吗?时间多是,改天给你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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