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林伟,回到了二楼的卧室,掀开被子想给她擦药膏,只是看到的景象莫皓然自己都咋了舌头,想起了好友的话,自己真的是狠了点吗,认命的拿过手里的药膏,粗鲁的拽起她的胳膊,想起林伟说的不能涂到伤口里,不然会很疼的,他奶奶的,怎么擦个药这么费事啊,于是小心翼翼的给她身上的伤口擦药,终于将她身上的伤口擦完了,莫皓然却一脸的冷汗涔涔,大汗淋漓,哎,从来没有服侍过女人,这到底是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呢。忽而又想起了她的下面,于是,换了药膏,去浴室洗了个手,分开她的双腿,将药膏涂在手上,轻轻的擦在她的下面,红肿不堪,有好多的地方都破了皮,露出里面的嫩肉来,正在往外冒着血丝,此时的莫皓然眼睛里终于露出了一点点类似悔恨的神情来,给她擦好了药,将被子给她盖上,自己躺在了她身边,看着她因为高烧而红红的脸蛋,干干的嘴唇再也没有往日的纷嫩,就这样的看着,突然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小嘴,这次的吻是温柔的了,慢慢的舔着她干裂的嘴唇,直到嘴唇上下都是水嫩嫩的才放过她。这时电话响了起来,看着熟睡的她没一点动静才接了起来“喂,总裁,那个你要我查的那个男人,我已经将资料发到你的邮箱里了,”“知道了”挂了电话,又重新的躺到了她的身边,拿起笔记本点开邮箱“雷星恒,22岁,雷氏集团总裁雷宇在外的儿子,就读于t大的工商管理系,父亲雷宇掌管着雷氏集团,一直跟着母亲过,不亲在十五岁的时候去世,雷宇在在其十八岁的时候要接他回家,一心栽培他掌管雷氏集团”看来,南君儿真的不认识那个男人吗,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她了吗,她今天才第一次踏进t大,或许真的是偶遇,但是怎么会脱了裤子呢。“莫皓然,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骗你。”正在迷糊中的南君儿突然咕囔着一句。“没有骗我什么。”莫皓然俯在她的唇边问道“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不认识他。”“不认识谁。”不死心的又继续追问。可是,南君儿早已又昏睡了过去。点滴终于打完了,莫皓然平生以来第一次给人拔点滴,左手托着她的手,右手拽下了输液软管,刚拽下来,血就冒了出来,想到林伟走时交待的不要流出血来,赶紧拿着棉签按在上面,眼看着五分钟到了,可是莫皓然害怕血又冒了出来,又严实的按了五分钟才松开手,看见上面已经干了的血迹,才舒心的笑了起来。折腾了一整晚,此时的莫皓然也有点犯困了,倒在了床上,搂着南君儿,不一会的功夫就进入了梦乡。晨起,南君儿睁开了双眼,看着房间的一切,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除了头有点痛之外,身上却并没有第一次那么的疼了,而且吓体好像也没有那种撕裂的感觉了,抬起了酸酸的手臂揉了揉太阳穴,却看见了手上的医用胶布,迷迷糊糊的记得昨晚某人折腾的太厉害了,无论自己怎么求情,他都不愿意停下来,最后受不了的晕了过去,怎么会打上点滴了呢,又是谁给自己打的呢,挣扎着想坐起来的时候,耳边却传来男人的鼾声,侧头一看,是莫皓然,他怎么还在这,没有去上班呢,看着他很累的样子,想起了身上不怎么痛了,难道昨晚他照顾了自己,所以现在还没有醒吗,他有那么的好心吗,为什么不听自己的解释呢。看着他的睡颜,真的是好帅的一张脸,浓密的眉毛,高蜓的鼻子,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不得不说,他是上帝创造的宠儿,正看得发迷“有没有看的流口水啊。”被抓了包。“谁看你了。”死不承认“哎,听说过一句话吗”“什么”“死鸭子的嘴硬”
“嗯,什么意思”“真是猪头。”说完,将手伸到她的头上“哦,真的不烧了,不亏我照顾了你一整晚啊。”“你照顾我?”“这不是废话吗,你发烧了,李婶回乡探亲了,这里还有第二个人照顾你吗?”“你昨天不是很生气吗,怎么会又照顾我呢?”“我善心泛滥不行啊,我忌讳我房间里死过人不行啊。”真是毒舌啊。“哦”“快起来,给我准备早餐去。”“哦,”起身去洗手间,以为自己身上没有一件衣服的,哪知道起身一看,穿了浴袍,看来他真的是良心发现了啊。走到一半,却又停下了脚步“那个,我真的不认识那个男生,我第一天去上学,他蹲在草丛里找东西,裤子不小心被钉子钉住了,正好我从那里经过,所以他叫我帮他的,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一看,有个大洞,没法穿了,于是我就到学校门口旁边的超市买了针线盒,帮他缝了起来的。”“昨天怎么不解释”某男高傲的自尊就是拉不下来脸啊。“我昨天解释你也听不进去。”“知道了,以后离你们学校的男生们给我远一点,不要在好心的帮这个帮那个的,他们丢脸管你什么事情。”“我知道了。”————想狠狠地虐来着,不知道为什么写着自己的小心脏都受不了,于是不得不修改了大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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