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下肚,威士忌的后劲也消散了不少,抬眼看了眼客厅的挂钟,已经三点了,站了起来,向着楼上的卧室走去。5他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想干什么了,浑浑噩噩的倒在床上,脑海里闪过田雪自杀的样子,她穿着火红的连衣裙,浑身泡在冰冷的水里,手腕处鲜血汩汩,他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他要结婚了,要和他的雪结婚了。他从年少的时候就爱上的女孩,他第一眼看见就一见倾心的女孩,他曾经发誓要变得强大起来,只为了许她一世无忧,现在他终于强大起来了,可以给她更好的生活了,他跟他的女孩就要开始幸福了。脑袋里却突然出现另外一张,清澈的眼眸紧紧盯着他,用着坚定的语气跟他说“莫皓然,是田雪将我从楼梯上推下来的,是她害的我流产的。”他却肯定的连想都不去想她话语的真实性,直接就否定了她,不可能,他的雪不可能是那样的人,他清楚的知道她的美好,所以,他不考虑的回绝她,只是,那双眸子里的坚定却在此时撼动了他的心。现在此刻回想起那日她在医院醒来的样子,苍白着一张脸,可是那眼神却是坚定无比的,轻轻的说着那句话,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肯定,他现在想到她的话,心里一惊,他的雪,他从未怀疑,以至于她说过之后,他连调查都没有,因为在他的心里,田雪就是他的天使,他可以不去相信任何人,但是只会相信她。可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在回忆起那双清澈的眸子,原本的坚持一惊不在了,他不禁在想,他的雪真的是变了吗,已经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女孩了吗?紧紧的闭上了双眼,甩了下头,立刻清醒过来,不管怎么样,自己已经答应了和田雪结婚,那个自己年少时候就发誓要娶得女孩,现在他是不容许自己有什么改变的,南君儿,就算你说的事实,也已经不再重要了,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欢笑有人悲哀,与我何干呢?第二天的早上,莫皓然还在熟睡中,田雪就来到了他的房间,坐在他的床边,单手撑着手肘,看着睡着的男人。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十八岁的时候,第一次在巷子口看见他,那时候的他一脸的稚嫩,可是却露出着别人无法靠近的冷漠,他被几个混混追着,他跑的很快,凌乱的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可是丝毫没有给他的帅气减分,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将他带进了她租的房子里,躲避了那群混混的追赶,自此之后,她爱上了他,而他也爱上了她,他们幸福的在一起生活着,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现在的他们也许是一对幸福的夫妻了吧。只是生活不是地球,永远围绕着唯一的轨道运转。她被迫的被他送出了国,虽然知道他是为了她好,但是,他又怎么会明白她只身一人在美国的无奈与辛酸呢。刚到美国的时候,她就是个简单的留学生,每天安心的上课,好好的作业,期待着可以早日留学归来找他,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被一个痞痞的人盯上了,他拽住了她的胳膊说喜欢她,要她做他的女人,她那时候一心都是他,怎么可能答应别人的要求,于是嫌恶的扔开那人的手臂,她讨厌他,讨厌出了他之外任何人的触碰。
可是没有想到自此后噩梦却开始了,那个男人趁着她去厕所的时候,将她的水杯里放入了安眠药,她昏昏睡睡的晕倒在教室,在美国那样的社会里,没有人会在意你的生死,更何况在那里她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她又怎么抗争呢。于是,那个男人将她带进了酒店,在她昏睡的时候强/歼了她,当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身的痕迹,看着床单上那昭显着自己纯洁的一抹鲜血,她哭的扑进他的怀里,狠狠的打他,而他却是一把甩掉她,用着残忍的口气对她说,以后你就做我的情妇,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16934821是啊,在那里,她一个人都不认识,你让她去找谁求情,找谁哭诉,又去找谁替她报仇呢。后来,那个男人将她带到了海边的别墅,将她扔在里面,以后再也不允许她去上学了,只把她当做宠物一样的养着,或许说还不如宠物,最起码,宠物有的时候还是会得到主人的恩宠呢,而她,得到的永远都是那个男人的残忍和粗暴。她无法逃离那个别墅,更是没有办法逃离那个男人的身边,她在那里过着永不见天日的生活,她承受着他的巨大和折磨,每一次,几乎是每一次跟他做完那事,她都感觉自己要死了,可是为什么每一次又都能活过来,他是个心理极为bt的男人,他用着各种bt的方式和她叫唤,她每一次都是在死神的手里逃过来,她曾经想过就那样被他弄死也好,至少可以不再忍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可是,她的心里还有着一个人,那个巷子口出现的男人,那个发誓五年后会把自己接回去的男人,所以她拼着最后的一口气,忍耐着,坚持着,只为了她心中的他。那个bt的男人每一次和她做的时候都不会用套,他也不打算要孩子,五年里,她曾经怀孕了数次,而每一次都是被他残忍的打掉,他说不会允许她这样的女人怀着他的孩子的,每一次,她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室,冰冷的仪器穿梭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白白的手术室里,没有一个陪伴自己的人,有的只是美国医生的嘲笑,这样的中国女人,到这里只是为了给一个男人玩耍的,一次次的剁掉自己的孩子,最严重的一次,在她刚刚打掉孩子的一个星期后,那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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