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会在纽约的呢?”“五年前,我在纽约开了分公司,那天正好是公司五周年的庆典,公司决定奖励优秀员工去参观帝国大厦,我那天居然决定和他们一起参加,或许你不知道,那一天是五年来除了吴青之外,我第一次接触外面的人群,或许是天意吧,我居然遇见了你。我以为是在做梦,狠狠的掐着右手,可是那么痛,我才知道眼前的就是你。你就那样出现在我的身边,美到了窒息。我紧紧的抓着你的手,想要将你给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你的美丽。君儿,我说过的生死相随是真的,这一次,我不会再弄丢你。”“莫皓然,你说那一天是你公司五周年的庆典?”“是啊,五年前的那一天我在纽约建了分公司,我记得很清楚,仪式结束后,纽约下了很大的雪。”“是真的吗?”“真的。”17745674“是不是缘分早已注定了呢,莫皓然,你知道吗?”她紧紧的抓着他胸前的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他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示意她放松点。她的眼眶突然红了,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他。连带着声音都哽咽起来了“那一天是欢欢和畅畅的生日,而他们出生的那一天也是纽约的大雪。”“什么,可是不对啊,欢欢和畅畅是八月底怀孕的,按理讲他们应该是五月份左右出生的啊。”莫皓然用着仅存的理智算着时间。“是的,预产期是五月份,但是由于我经历了两次大出血,又遭遇到爆炸,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他们,所以他们早产了两个月,是三月份生的,当时纽约已经立春了,但是还是下了好大的一场雪,而且冷的异常。”“tony送我去医院的时候,好多的地方都被封路了,是因为伯爵的关系,我才会顺利到达医院生产的。”她咽了口吐沫,双眼通红的看着他。下一秒,他狠狠的将她拥在怀里。原来,那一天,他感觉到的真是她。原来,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宝贝,对不起,害你受那么多的苦。”双手在她的腰部来回摩挲着,果然摸到了tony说的那道伤疤。宝贝,是不是这里。是不是这里少了一颗肾。莫皓然,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可以让她爱你爱到少了一颗肾,爱到不能再做妈妈。tony的话此时像是寺庙的钟声敲打在他的胸膛。心口发苦,疼到窒息。猛地用力,将她的脑袋抬起来。扣住她的下颚,颤抖着的双唇落下在唇瓣被堵住的时候,南君儿才反应过来。心里一阵苦笑,明明是个病人,身体力气还那么大。他的吻很密实,她的嘴,他很熟悉。这一次的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霸道却温柔。莫皓然像是对着珍贵宝贝般,轻轻的含着她的唇。一直油走在外的舌尖趁着她喘息的空隙滑了进去,挑开她的牙关,迅速的抵进了那香甜的小嘴里,缠住那不停闪躲着的小舌,用力的吸允着。力道微重,却不会弄疼她。五年了,这个味道想念了五年了。五年没有好好的吻过她了。阵阵的酥麻在南君儿身体四处流窜着,大手更是不敢寂寞的在南君儿的身上游移着。五年没有碰到的味道,只是一个吻,便已经掀起了狂风暴雨。贴在一起的身体,南君儿明显的感觉到他滚烫的身体。还有那抵在自己腿上的那炽热,温度足以烫伤她。在被吻得快要窒息之时,仅存的理智微微的挣扎着“孩子。”趁着呼吸的时候从红唇里挤出两个字来。他也被瞬间浇醒,硬生生的压下身体的浴火。微微的松开了南君儿的小嘴,看着那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小嘴,越看越觉得满意。下午阳光的照耀下,本来就美丽的小脸,染上了情/欲的红霞更是娇媚了几分,那起伏的胸口,完美的幅度,唇瓣微微的张着,被吻得太久,被松开只顾着不停的张着小嘴呼吸,双眼里染着些许的愤怒,瞪着他,好像在说在孩子的面前居然敢做这些,但是那眼神,看在莫皓然的眼里,更想立刻占有她。
“真想现在就吃了你”“莫皓然”早已羞愤到一定程度了,脸颊红的冲血。他看着她娇媚的样子,将她拥在怀里。“宝贝,不要再勾/引我了,我快要坚持不住了。”“你,你的需求未免也太大大了吧。”她尴尬的说着,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我需求大,你怎么不问问你,是你没有将我喂饱呢?”听听,说的是人话吗?“这个管我什么事啊?”“怎么不关你你的事啊,五年前自从吃了你之后,我就再也吃不下任何人,没有任何人能够勾起我的欲/望,除了你。”“谁相信?”他明明不是和田雪可以的吗,只是现在她不想说出来,毕竟田雪是两个人之间最不愿触及的。“是真的,我五年没有性/生活,从五年前遇见你开始就只有你。”“什么?”她明明看到他从田雪的房间里出来的,明明看到田雪满身的吻痕。聪明如他只需一眼就能够明白她的想法。大手在她的背部滑着,抚摸着她优美的曲线。“没有,只有你,我的心里,我的身体只有你。”那一次前面虽然也是热情如火,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最后的时候停下来,明明已经等不及了,明明是期待很久的女孩,可还是在最后的关头停了下来,田雪受不了,趴在他的怀里哭着,所以那一夜,他是哄着田雪睡觉的,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关系。也许这一切就是田雪报复的源泉吧,他招惹了她,却没有给她幸福,只是,她最不应该的是将这一切报复在南君儿的身上。他允许她猖狂,允许她任性,甚至是杀人放火,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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