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怜香骂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帮狗吃屎,欺压百姓,没一个好东西。今天叫你们都死在这里。”
说罢,举起带血的剑。
血痕一拉她的胳膊,说道:“怜香,算了吧,冤有头,债有主,让他们走吧。”
怜香这才骂道:“操你妈的,都给我滚蛋。”
晃了晃手中剑,鲜血沿着剑身滑下。
那些人连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离开。
一朗子也挥剑砍死了几人,说道:“趁着官府的大批人马没来,咱们快走吧。”
怜香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等一下。”
她随手把藏在桌子底下的伙计抓了出来,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快说,是谁给官府报的信?”
她发怒的样子堪比母老虎。
血痕也瞪着那伙计,她水粉色的裙子也沾了血。
一朗子也瞪着那个伙计,心想:是啊,我们在这儿说话这么小声,没几个人知道我们说什么。
那伙计吓得直发抖,说道:“姑奶奶饶命,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们这些伙计都挺老实的,不敢干那事。”
怜香哼道:“那你快说,不是你们,那是谁呢?”
那伙计看看柜台,小声说:“可能是我们老板。”
怜香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这可能吗?那老板刚才还在埋怨官府征税太多,他会出卖我们吗?
怜香几步窜过去,从柜台后边拎出老板,像拎只小鸡一样。
老板在空中乱舞着手脚,叫道:“姑奶奶啊,这事与我没有关系啊!”
怜香瞪大眼睛,说道:“你说,是不是你给官府报的信?不说实话,我杀你全家。”
举剑压在他的脖子上。
老板求饶道:“姑奶奶,你饶我一命吧,是我叫人报信没错。我也是为了一家径小啊!官府有令,听到大逆不道的话,一定要报官,不然,跟大逆不道的人同罪。”
怜香冷笑道:“果然是你。你怕官府,难道你不怕我吗?我比官府还狠。”
说着,就要动手,剑一压,老板的脖子已经渗出血来,吓得老板差点晕倒。
一朗子劝道:“怜香,别杀他。百姓在官府面前,哪有不害怕的?他也是为了一家人。算了,放过他吧。”
怜香听了,犹豫一下,将老板扔到地上。
老板没命地磕头,把脑袋都磕肿了。
血痕也说道:“怜香,饶他一回吧。如果你我是寻常百姓的话,也会先保自己的命。”
怜香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我就放过他。”
踢他屁股一脚,将他踢飞老远。
然后,三人从饭庄出来,正碰上一队人马,是几个厂卫打扮的人领着一群官兵。
为首的大胡子见了三人,大叫道:“把他们抓起来。”
片刻之间,一群人把三人围在当中。官兵们在大胡子的指挥下,恶狗般的冲来。
三人手起剑落,杀得官兵不断地倒地。
大胡子沉不住了,喝令官兵住手,大骂道:“你们真他妈的废物,连三个刁民都拿不下,真不知道官府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几条狗。”
说着,招呼几个人,从马上跳下来。
这几个正是东厂的爪牙。大胡子叫马臣,是马忠的兄弟。
其他几个人是东厂的喽啰,都是马臣的手下。他们这次是为了征税一事而来,凡是抗税的,一律格杀勿论。
今天正在大街上闲晃,听说这家饭庄里有人大逆不道,还敢拒捕,因此他们便跑过来看看状况。
马臣领着四个手下,向三人杀来。马臣对付怜香,剩下的四个,两个对一个,一朗子也跟两个厂卫斗了起来。
别看马臣品级没有马忠高,但是功夫比哥哥强。他手持一把大斧,没命地向怜香砍削,不但力气大,招数也有过人之处。怜香不敢大意,小心应付。
血痕的武功和怜香各有长处。她一人对付两个厂卫,比较轻松。不过五、六个回合,便刺死一人。另一个想跑,被血痕从后边一剑斩成两段。
之后,她看了一下场上的局势,便过去帮怜香。她对一朗子的怨气还没有散,毕竟他强奸了她,使她不舒服。
由于一朗子没有内力,与二名厂卫相斗没那么轻松。但是他的招数精妙,又擅长使诈,十几个回合后,杀掉一人。另一个人招架了几个回合后也一命呜呼。
怜香这一边有了血痕的参战,立刻占尽上风,使马臣手忙脚乱。
马臣虚晃一斧,想掉头逃跑,一朗子没等他转过身,便一剑刺向他的后心。
前边有二女的剑刺来,逼得他只好往上跳。等他落下时,二女的剑一起刺来,将马臣刺了两个血窟窿。
怜香余怒未消,一剑割下人头,一脚踢向官兵。官兵见此情景,吓得妈呀一声,没命地逃跑。
一朗子笑道:“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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