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的脸开始发烫,他虚软的手指轻轻的抓着白尘音的肩膀,忍着羞耻说道:“能不能放我下来。”
白尘音停了下来,有些疑惑的说道:“怎么了?敬之还想再练习一会儿吗?”
顾敬之一滞,他忘了现在的优待是白尘音给与的。
到底是在地上爬还是继续摆白尘音抱着······顾敬之思考良久,发现任何一个边他都不想选,不管干什么都让他羞耻的想要钻进地缝里。
白尘音很快发现了顾敬之的尴尬,他将顾敬之放在地上跪好,看着自己被淫水浸湿的小臂:“敬之发情了呢······今天是不是忘了给花穴塞起来了?”
然后他抬起胳膊闻了闻:“有点香,敬之的体液似乎比之前更好闻了。”
为什么要闻那种东西······顾敬之的脸骤然红了一个度。
“要塞起来吗?”
顾敬之犹豫了一下,跟被填塞下体相比,流着淫液似乎更难受一些,他不想再看到白尘音观察那些黏糊糊的液体了。
青年咬着牙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佣人们去哪了,我没有问他们要肛塞这样的东西······”白尘音单膝跪在顾敬之面前,将顾敬之额前的发丝捋到耳后,顺便摸了摸对方滚烫的脸颊,“用其他东西代替可以吗?”
什么东西可以代替······白尘音离的太近了,顾敬之忍不住扭开脸,他实在不想跟任何一个人有这么距离的接触。
饥渴的花穴已经淫水泛滥,在他被放在地上的一小会儿淫液还在不停的滴落,很快就把地板浸湿了一小块。
随便什么吧,快点结束这一切······
顾敬之胡乱的点了点头。
白尘音把顾敬之抱起来放在了花园中央的藤椅上,然后将他脖子上的牵引绳栓在了旁边的花架上。
“听管家说敬之独自一人的时候需要一些束缚对吗?这些我不太熟练,敬之可以不要挣扎吗,我们简单束缚一下好了。”
顾敬之的手被白尘音用随手扯的花藤捆在了头顶,因为捆的过于宽松,如果他不自己举着手,花藤手铐随时都会散开。
两条腿也被分开架在了藤椅的扶手上,被花藤在脚腕上绕了两圈。
在这松散到有些可笑的束缚中,顾敬之有一瞬间感到有些迷茫,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自己为什么要乖乖的被这些细软的藤蔓固定在椅子上。
这种像是主动献祭的姿势带来的羞耻感让他无所适从,他甚至开始想念那些可以将他紧紧束缚到一动都不能动的束缚带,至少那些时候他是被迫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张着双腿独自呆在花园中央,乖的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过了几分钟之后,感觉自己被耍了的青年终于决定反抗,他刚要把手从头顶放下来就感觉手腕被人按住了,一根皮带将他的手腕捆了紧了,然后结结实实的扣在了椅背上。
这下他真的被固定在椅子上了,但顾敬之心里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轻松下来。
他还是不习惯被束缚的感觉,他也学不会抛弃自尊去做别人的奴隶,屈辱永远都在煎熬着他的心。
被皮带捆着就这么委屈吗?白尘音看着顾敬之脸上稍显落寞的表情,心中反而升腾起更加强烈的欲望。
渴望自由的鸟被关在笼子里的样子才最诱人。
顾敬之的身体已经被养的足够淫荡,但是他的心却从未堕落,反而在这污泥一般的环境中熠熠生辉,这对于白尘音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吸引。
就像是信徒对神明的敬仰,顾敬之对于白尘音来说就是不灭的信仰,当然,他不是标准的信徒,他不会跪在神的脚下祈求对方的垂怜,他更喜欢把自己的信仰逼出湿润的眼泪,在信仰的哀泣中寻求安抚和慰藉。
“只是帮你固定一下胳膊,很快就会把你放开的。”白尘音安慰似了摸了摸顾敬之的脸,另一只手探到青年的会阴处,用指尖轻轻的挑动着那湿软的花穴。
饥渴的穴口不停的张阖着,一边吐着淫液一边试图把白尘音的手指吞进去。
白尘音没有抗拒顾敬之的邀请,他顺着穴肉吸吮的力道将手指探入顾敬之的花穴深处,那紧致的包裹感让他感觉自己的手指都要变成性器,一时竟舍不得再拿出来。
体内被填充的感觉让顾敬之感到了丝丝快感,肉体被满足的感觉是那么的爽快,他淫荡的身体无法拒绝这种感觉。他紧紧的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被吊在头顶的两手却不由的挣扎起来,手腕上的花藤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几朵花瓣随之飘落。
但这种美景顾敬之自己并没有看到,害羞到极点的宠物已经不敢再睁开眼睛,他默默的忍耐着体内不断涌现的快感,幸好白尘音并没有将手指放在他体内太久,那两根手指从他的穴里伸出之后,一些柔软的东西被塞进了他的花穴中。
像是植物,但并不粗糙,凉凉的,塞进去也不会感到不舒服。
顾敬之忍不住睁开眼睛朝下体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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