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都看得见。
“喔…………真是美呆了,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奶子,真是世间少有喔!”拓笠看到朱芯怡赤裸裸的胴体,只有抚摸她的身体,欣赏她诱人的皮肤。
朱芯怡听见赞美声,羞的全身一扭,拓笠马上压着她的身体,张着嘴一口把乳头含进去,舌头就一直绕着乳晕转动,舌尖去挑她的乳头,马上让朱芯怡打一个寒噤,乳头都站立起来,在嘴里发硬发热。嗅着朱芯怡身上的体香,有淡淡的处女乳香味,燻得拓笠乐陶陶的,拓笠的双手握住整个乳房,掌心搔着柔软有性的乳脂,爽得连手都觉得舒服,通常乳房大要用力地捏,朱芯怡的乳房用指头轻揉就会让她疯狂起来。
“嗯…………哎…………哎呀…………啊…………嗯……”朱芯怡忍不住发出令人发狂的呻吟声,催淫着拓笠局长的性奋感。
底下的老二头抬得高高的,快把内裤给撑破了,拓笠干脆把内裤脱掉,让小弟弟出来透透气。朱芯怡觉得拓笠停下动作;张开双眼在迷迷朦朦中,眼前突然出现一支乌黑发亮的巨棒,毛绒绒的对着她,亀头的马眼还兴奋得吐出透明汁液,一团火热的男人阳刚之气冲着她来。
朱芯怡惊叫:“你把犯罪工具拿出来干甚么?”
拓笠说:“芯怡,我的美人儿,因你实在好美,所以使我的小弟胀大,挤在里面很痛苦,解放一下。你别紧张嘛!”
朱芯怡想趁机箝制拓笠局长的弱点,来预防不测说:“局长,我没见过男人的小弟弟,请你解开我一只手銬,我想摸摸看可以吗?”
拓笠听到抬头望着朱芯怡,朱芯怡陪着笑脸,拓笠看朱芯怡的手,指甲修得极短,应该无伤害性,于是解开朱芯怡右手手銬。
不让朱芯怡有思考拒绝的机会,拓笠拉着朱芯怡的手来握住的热棒,让朱芯怡初体验男人的阳ju。朱芯怡的小手握在拓笠的y茎包皮上,上上下下地套着,动作虽然不自然,但不知怎么搞的,ji巴却非常舒服,拓笠另一只手没有停止爱抚朱芯怡的乳房,还一边将ji巴挺进朱芯怡的眼前,让朱芯怡看得更清楚,拓清楚,拓笠的亀头棱肉涨得发亮,血脉賁张,怒不可遏,y茎部位因为整个充血,恶狠狠地对着朱芯怡的脸发怒,朱芯怡自己忍不住也偷偷的去看它。
朱芯怡说:“局长,它好大喔!热热的!黑黑的!丑死人啦!”
拓笠说:“小宝贝啊!它可是为了你才会变大的呦!来,握着它,嗯~真是舒服极了!现在换我来看你的小妹妹了,我来了~”
这时拓笠早已色欲攻心,无法自拔了,掀开朱芯怡的裙子,就将脸埋在白色的内裤上面,用鼻子去磨擦朱芯怡的裤底,还用力地去嗅她的穴味。一股恼人的女性贺尔蒙扑鼻而来,是一种女人阴户独有的腥香味,微腥中还带点尿骚味,说不出的好味道,拓笠用鼻子吸了又吸,真想永远保留现在还是处女的幽香体味。
将朱芯怡的内裤从腰部捲下来,将内裤挂在她的脚踝上,扒开她夹得紧紧的大腿,一处迷死男人的草丛仙境终于让拓笠先驰得点看到。朱芯怡保留到22岁的处女阴户,完美无暇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稀疏柔细的捲毛贴在微凸的耻丘上面,底下的中央还有一条裂缝,阴唇周围完全无毛,所以阴户的顏色是非常的白皙,用两指掰开原本紧闭的门户,马上渗出一大片透明的汁液;朱芯怡的两片小阴唇自动地张开来,就像是湿润的玫瑰花瓣,一圈一圈围着花心,仔细地去辨识她的阴蒂及尿道开口,是个标准的一线屄,朱芯怡害羞地又把秘处关上。
朱芯怡说:“啊!啊!要死啦!别一直看人家嘛!啊!真是羞死人啦!”
拓笠再次将阴唇扒开,用手指去摸朱芯怡的秘穴,又用指头压着阴蒂包皮轻地揉搓,朱芯怡马上打了一个冷颤,舒服得叫了起来,原本就握着ji巴的手,现在握得更紧了。
拓笠用鼻子再一次嗅了嗅阴户的骚味后,才伸进舌头去舔y道口,朱芯怡的淫液很稀薄,量很多,淡淡的没什么怪味道,拓笠大口大口地将淫水吞进肚子里面,还用舌尖去搔她的阴蒂,温柔地用嘴把她完全包里住,朱芯怡爽到屁股一直在发抖,大腿也把拓笠夹到快窒息了。
朱芯怡叫:“哎啊!啊!喔!啊!喔!啊!啊!”在拓笠有技巧的口舌舔弄之下,朱芯怡迅速就来到了最高潮,洩出好几阵的淫水,拓笠仍卖力地讨好她,继续舔弄她的阴蒂,让她享受永无止尽的高潮之乐。
拓笠使出浑身解数的工夫,舌头用上黏、挑、压、吸、含、圈、挖、磨、刺的技术,让朱芯怡完全拜倒在拓笠的舌下,引发她一阵一阵的连续高潮,无论她如何地想逃开挣扎,拓笠的嘴巴始终黏在阴蒂上面围绕。
朱芯怡大叫:“停、等一下;局长您真要离婚吗?您真想要我嫁给您吗?”
拓笠说:“目前和我妻子分居,不久之后就能诉请离婚了,你想嫁我吗?”
朱芯怡说:“若您能保证离婚后会娶我,那您就是我老公,我现在就可先给您。”
拓笠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先上车,后再补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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