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姐了,舞鸾。”舞莲轻咳了一声,“应该是王妃才对!尊武王妃!”
“王妃,现下还要到宫中请安,奴婢扶您出来吧!”舞凤拿了一条宽大的毛巾来,替沐筱荨擦拭着身体,“王妃可想好要梳个社么发型?”
“唔……”沐筱荨配合着舞莲套上衣裙,道“随便吧!你看着办,不要太繁琐!”
“是。”
披头散发,沐筱荨端坐在梳妆台前,闭眼道,“你快点弄吧,我再睡一会!”
“是。”
舞凤刚刚拿起狮子,就被人抬手挡住,道“我来。”
“王爷?这……”舞凤拿着梳子有些不知所措,就看见东方冥月手中拿着一把梳子,轻轻拢起了沐筱荨的三千墨发,小心翼翼的挽起一个发髻,亲自挑选了一对步摇和两个珠花,虽然样式简单,却价值不菲,衬得沐筱荨十分高贵动人。
“舞凤,你的手怎么了?”沐筱荨皱了皱眉,“怎么这样轻。”说罢,快速回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温柔的脸。
““好看吗?”
东方冥月从袖中拿出一对耳坠,小心翼翼的挂在沐筱荨的耳垂上,对着镜子里出神,“很好看,对吧!阿筱。”真的很美!他的阿筱。
沐筱荨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咬了一下嘴唇,“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你回到床上睡!”略带赌气的声音,同时有些哽咽,嗓音有些嘶哑,真是笨蛋!
“娘子,我们去吃饭好吗?饭菜都凉了!”
“你抱我!”沐筱荨含笑着伸出双手,“我好累!”
“好!”
突然,沐筱荨只感觉自己腾空了,再睁开眼,已经是在他的怀抱中了。嘴上突然想说几句,却是再也说不出来,因为,抱着她的人,是她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去伤害的人。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也是一种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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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吃完早饭,沐筱荨带着细心的舞凤和稳重的舞莲同东方冥月一起进宫。
马车内,两个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如胶似漆。
“夫君,你说,今个会遇到谁?”沐筱荨从东方冥月怀中坐起来,眼睛中满是好奇。
“夫人不必多想,现在不论怎么查,都查不到东方卿的底细。”东方冥月伸出大手,将沐筱荨抱回自己的腿上,“而且,有为夫在,定不会叫你被他们比下去。”
“说起来也奇怪,我曾经偶然在五妹六妹那里提过一次,同样是庶女,身份差不多,身世也一样,沐梓芊和沐梓玲是打死都不愿意嫁给东方卿那种人。”沐筱荨不解的咬着指甲,“而且,要是真的比较一下,三姨娘紫薇,还是韦氏的贴身丫鬟,从公主府出来的,见识都比普通人要高些,怎么就统一她的亲生女儿嫁给东方卿这种不收帝君喜爱的儿子。”
“这的确是个有趣的地方,但师兄查了许多次,根本就查不出来什么。”东方冥月无奈的揉着沐筱荨的小脸。
“也是,先前让绯红去查,也什么都没有查到,不得不去叫蓝珊带人亲自去,目前还没有回来。”
“阿筱,歇一会吧!现在也查不出来什么,为夫都不急,你急什么?而且,你在鬼灵圣殿待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还有那个组织没见过?”
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刺的沐筱荨浑身一颤,张口道,“如果我说,我真的见过我不认识的东西,你信吗?”
爹给她的那块令牌,虽然爹曾经祝福过她不要拿给别人看,但是,……这东西太奇怪,她曾经偷偷叫舞玫去查过,但是,毫无线索。
还有,她母亲墨云,明明就是从小练武的样子,而且,不光如此,爹这个丞相之位,是在前任左相被满门抄斩之后得到的,她从来没见过爹有什么亲人。而且娘也是,关于相府九姨娘,所有人都只知道,爹最喜欢她,却从来没有人知道她是那里人,是哪里的小姐,还是楼里的姑娘,还是贫民,还是家中的丫头。什么都没有。
突然,沐筱荨从袖子里拿出爹给她的木盒,据说是娘留给她的。
“这个木盒的样式,我好像在哪见过!”东方冥月仔细的想了想,却想不起来是哪里。
“夫君,你见过吗?”
“总觉得有些熟悉,但要细算起来,还真不知道!”东方冥月在手中把玩这这个木盒,紫眸中流出一股异样。
沐筱荨横了横心,咬破了手指,伸手低了一滴血在木盒上。
“咔——!”
木盒上的锁直接断裂开来,盒盖,慢慢打开,里面射出了刺眼的白光。二人不得不用衣袖遮挡。
待白光散尽,里面的东西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这,这怎么可能!!”沐筱荨浑身一颤,不明的玉种,怪异的文字,组成的令牌。说罢,快速的从衣袖中拿出沐川河给她的那块令牌,与墨云留给她的放在一起。
除了那怪异的文字稍有区别,其他的,明明一模一样!
东方冥月同样一惊,“如果按照年份来看,这两块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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